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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云烈/尿在脸上/亚雌社会服务法/达成协议

 

自从雄虫保护协会完成了苏研的基因检测之后,苏研就从社会安置房搬到帝国主星的夏宫。

虫族帝国主星特意划出很大一片土地,建造独属于雄子阁下们的伊甸园——夏宫,夏宫受雄虫保护协会监管,由国家议会从税务中拨款,供养高贵的雄子阁下们。

但不是所有雄子都能生活在夏宫之中,夏宫之中的雄子都是高等级雄子,只需要无忧无虑地玩耍,等待成年日之后被无数雌虫追捧,成为他们的雌君、雌侍、雌奴,然后从夏宫中搬出去,被雌虫们供养。

大多数基因等级平平的雄虫都无法踏足夏宫,每个月领着国家议会下发的救济金,拥有政府赠与的安置房,物色合适的雌虫。

由于这一届的雄虫保护协会会长由议会长云烈阁下兼任,所以相当于云烈阁下全盘负责雄子的所有相关事宜。

苏研从穿越到虫族世界开始,接触时间最长的虫就是云烈了。

可是,无论云烈阁下如何温和友善,苏研始终害怕他。

——

雄虫享有免费且专用的市政服务,苏研搭载着专线回到夏宫时,夏宫的亚雌侍从担忧地看向他,轻声细语地告诉他云烈阁下已经回来了。

这位业务繁忙、日理万机、在立宪制下几乎等同于元首的阁下对新晋s级雄子十分在意,甚至特意搬到了夏宫内居住。

苏研一天之内反复挨打挨肏,身体都几乎要散架了,但是脑海中浮现出云烈阁下时,他的身体哆嗦了一下,连忙说:“请为我预约他的私人时间,我洗过澡之后需要找他。”

他还穿着程思成给他的衣服,不能直接去见面。

亚雌侍从看到苏研并不合身的衣物,困惑又十分好说话地点头:“好的,殿下。”

苏研忙着回去洗漱更换衣物,并不知道身后的亚雌侍从正在奇怪为何云烈阁下会允许苏研单独离开夏宫,更不明白为什么苏研阁下回来的时候会穿着雌虫的衣服。

即使是夏宫中的雄子玩弄雌奴,不也是需要保证雄子的绝对安全吗?

侍从的疑惑无人解答。

苏研在他从前安置房那么大的浴室中洗澡,撅着屁股从柜子底部找到一套灌肠装置。

他对这些有可能放在哪里都很熟悉,而且这在他的认知中属于常规使用的物品,因此也没有疑惑过为什么雄虫的浴室里会有这种东西。

自然错失了一个搞明白虫族世界社会形态的机会。

骄奢淫逸的雄子会成年日之前就有诸多雌奴,甚至很多雄子会在出发和预备雌君约会之前在浴室里调教雌奴,作为日常玩乐。

留在肛穴里的精液将近干涸,苏研把软管塞进肿痛的后穴里,打开仪器按钮,冰冷的灌肠液就缓缓流进肠腔里。

雄虫的身体很不适应灌肠的绞痛感,苏研跪趴在地上,额头溢出冷汗,小腹高高鼓起。

“呜……太多了,好胀……”

冷汗一滴滴落下,不知过了多久,灌肠器终于停止了运行,苏研的小腹正圆鼓鼓的,一晃荡里面都是液体的声音。

苏研满身冷汗,用一枚肛塞堵塞住肛口,才失力地坐在地上按揉小腹。

他做的很认真,因为他要成为一个有主人的奴隶了,这就是他以后每天都要遵守的日常清理工作。

等提前设置好的铃声响起,苏研手脚并用地爬到角落的地漏边,肚子里早就翻天倒海,只等拔出堵塞肛口的肛塞,就喷涌而出。他又灌了一次肠完成清理,又洗澡换衣服,几乎只剩下爬出去的力气了。

胸乳和屁股都疼得要命,显然是见不了云烈阁下的,苏研就用夏宫的内部联络线联系了自己的专属侍从,请求他为自己送一点儿药。

他的专属侍从对他的要求一应都会答应下来,而且语气总是很受宠若惊。

大概是打完电话的十分钟后之后,亚雌侍从就把药送到了门口,语气担忧地问:“殿下,请问您是受伤了吗?需不需要我进来帮您擦药?”

苏研没让他进来。

乳液擦在胸口的时候冰冰凉凉的,火烧一般的疼痛感渐渐消退,正在苏研曲起双腿,要给小穴擦药的时候,守在门外的侍从敲了敲门:“殿下,云烈阁下到访。”

苏研没想到云烈会来找他,他又不能让云烈等待,于是立刻放下药,抽了张纸擦掉手上的乳液,套上宽松的外套,跑去开了门。

门后等待的雌虫体格修长,样貌完美,气质高雅,一双碎冰蓝的眼眸无比深邃理智。

“阁下请进。”

苏研在这种很具有“主人气场”的大虫物面前总是很气短,他目光规规矩矩地避开直视,脖颈微垂,看上去柔顺得像一个总是处于虫族社会底层的亚雌。

“殿下,您受伤了吗?”云烈在环顾之后,在苏研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拿起苏研放下的药瓶,看向苏研。

他的目光专注而温和,然而,即使他是一位高等雌虫阁下,在一位未成年雄子的房间中如入无人之境,也是十分失礼和粗鲁的行为。

但苏研对此并没有察觉,他适应地十分良好。

来到虫族世界后,为了理解这个世界,苏研建立了独特的世界观体系,目前的进度相当于,自己进入了新的学院“夏宫”,云烈阁下是学院的院长,所以自己应当无条件服从云烈阁下的指导,直到找到主人从学院毕业。

他所接受的教育中,他是主人的财产,主人可以随时检查自己的财产。学院的老师是代管人,所以学院老师也可以随意检查他的状态。

所以苏研很害怕云烈,甚至蠢蠢欲动地想要给云烈跪下。

苏研低着头:“我确实受伤了,但是请您不必担忧,我已经上药了,伤势不严重。”

“看来是我的到访太过莽撞了。那么作为赔偿,由我来为您重新上药可以吗?”云烈说的是敬语,但是苏研习惯于将老师们的问句听成肯定句。

苏研的手指在云烈看不见的地方揪了揪裤子,很快放平,颔首点头:“当然可以。”即使是再听话的奴隶,也会在某个时刻有指甲盖那么一点儿不情愿,但这不影响到他的高服从性。

他站在原地,背后的门还没有关上,三两下就把衣服都脱光了。

云烈带来的随从立刻机敏地关上门,让苏研稍稍好受了一些。他从前不会有任何羞耻感,但是夏宫里的亚雌侍从们总是称赞他,这让他在夏宫亚雌的面前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虚荣心。

苏研知道这是错的,他为此感到愧疚,因为自己辜负了多年经历的教育,但他还是拒绝了亚雌帮他涂药,而是自己偷偷躲起来。

要知道从前上课的时候,苏研和他的同学们都是能够笑嘻嘻地互相舔对方的淫穴的。

云烈的目光在他遍布鞭痕的胸口停留。

细密的鞭痕勒成一道鲜艳夺目的网,雄虫白皙平坦的胸部被凌虐了一般凄惨,以云烈的经验,还能判断出挥鞭的力量和方向,多数的鞭子分散,反倒是两颗乳珠被集中鞭打了好多下,此刻如两颗烂熟的果实一般凄惨地点缀在胸前。

膝盖下也留下了深深的跪痕。

云烈漫不经心的猜想苏研是跪下挺着胸膛挨打的。

这种伤势,他只在雌虫和亚雌身上见过。没有任何一位“高贵”的雄虫阁下,会容忍身上留下被虐待的痕迹。更多的是不小心磕青了一点儿皮肤,就叫嚣着要雄虫保护协会严惩“伤害”他的雌虫。

按照云烈在雄虫保护协会的流程,这种程度的伤势足以把伤害者送进中央监狱处以极刑,但云烈的声音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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