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权/可怜亚雌挺XNR处X接连遭难被抽肿
力地摔在地上,缩起身体,凌乱地喘着气。
“嗬嗬……呜啊……哈……”
他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或者原本就有的汗水汇聚到一起,沿着肌肤流下。
顾霜这才发现苏研满脸通红,眼神涣散。
顾霜要去把他拎起来,苏研差点儿躲过去,他用一种如犯了错的小动物一样极为可怜的眼神看向顾霜。
撑起身体,双膝跪在地上,大大地分开,臀部垫在腿根上,裸露出犯了错的下半身,带着隐忍的喘息:“对不起,阁下,奴没有得到命令就私自射精了,还打断了您的问话,请您惩罚奴的贱根。”
这具身体太青涩了,甚至连跳蛋的刺激都承受不住。
苏研原本极力忍耐,他认为顾霜断断续续的问话是刻意在放置调教他,所以才勉强逼迫自己回应,但跳蛋的电流刺激太剧烈了,苏研脑子一空白,没有受过训练的肉棒就喷出了液体。
这是奴隶的忌讳,所以苏研一清醒就按照从前的规矩,双手背在身后,朝着管教者露出了肉棒。
苏研这具雄虫的身体还没有成年,阴茎很秀气也很干净。结合苏研的基因等级,这本该是被无数雌虫奉为圣物的东西,但是此刻却被当成下贱奴隶不听话的贱根,袒露在雌虫的面前,等待着惩罚。
顾霜神情莫测地看着这一幕,闭了闭眼。
虫族的天性就是掠夺和暴力,无论表面披着多么文明的皮,实际上还是一只只知道掠夺的虫子。
涌动的天性让他硬了。
让他硬了的是一只明摆着就被肏过无数遍,甚至调教成性奴的亚雌。
按捺住欲望,顾霜睁开眼:“我是特权种雌虫,我可以给你社会服务分,向我展现你的身体。”
这只亚雌既然能为了获得分值张开嘴接受雄虫的尿液羞辱,可以处心积虑引诱雌虫,成为蜜虫,那么,换成他,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此刻张开双腿展现臣服,不正是他给出的信号吗?
顾霜有苏研的通讯号。
叮咚——
指定对象的社会服务任务派送给了亚雌苏研,由于发送者是特权种雌虫,苏研未在三秒内拒绝,系统自动选择了接受。
苏研后知后觉地点开,并不知道最末尾的10分分值是能够让亚雌抢破头的好差事。
但苏研知道学院的学分有多难挣,就比如口交课程,他要在平时乖乖当好鸡巴套子,用尽手段伺候好假阴茎,在规定时间内让它射精,在考试时和整个班的同学争抢给老师口交的机会才有得到3分满绩的可能性,这还需要过程中不能犯任何错误。如果是给训练工具口交,即使得到了优秀的评价,也只能拿到2分。
“这是您给我的吗?”苏研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斥着惊喜。他没有想到私自射精不仅没有被立刻惩罚,反而还得到了学分的奖励。
两个月后的亚雌审核设置的基础线是300分,只要他考上帝国文理学院,就可以降低为150分,而顾霜给出的10分对一无所有的亚雌而言简直是惊天的惊喜。
苏研真心实意地称赞他:“阁下您真好心。”
亚雌的身体浮现高潮后的红晕,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是泪水洗过的眼眸又变得很清澈。
是最开始欺骗了顾霜的纯洁。
顾霜盯着他不容错辨的雀跃,手心动了动,拉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脸。
浮着巴掌印的脸颊红彤彤的,很可爱。
顾霜甩手,狠狠的一巴掌落在指痕重叠的地方,看上去就像是苏研只挨了一个巴掌一样,只是颜色更加鲜艳夺目。
苏研只是一只脆皮雄虫,即使顾霜已经削弱了力气,他依旧被打得不轻。
他摆正被打歪的脸颊,舔了舔牙龈溢出的血迹:“呼……奴谢阁下赏赐。”
声音更沉闷了,原本只像是含着糖,此刻是口齿不清。
顾霜眯了眯眼:“真下贱啊。”
他只是看那一个巴掌印不顺眼,此刻苏研脸上的是他留下的痕迹,却没有这么难以容忍了。
他退后一步,拉开和苏研的距离,开始检查他的亚雌。
手指顺着脸颊、沿着脖颈开始下滑,落在苏研遍布鞭痕的胸膛上。
“这也是你的主人打的?”
那里被打的很惨,乳珠更是重灾区,即使过了一天,还是又红又肿。
顾霜捏着乳珠,在指腹上揉搓了两下。
“呜呃——”
苏研带着颤音的破碎喘息在房间里回荡,他很勉强才对抗了自己的躲避本能,反而用力地往前挺了挺胸,好像在惩罚自己总是偷懒躲避疼痛的身体一样。
他眼眶通红,呼吸也断断续续:“不……不是,是主人的朋友……啊!”
在苏研说出是另一只虫的时候,顾霜的手中在他的胸口上拧了拧,疼得他几乎打颤。
尽管对苏研这副明显被调教过的情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苏研说出更多的名字的时候,顾霜依旧会有一种割裂感。
苏研看上去真的太美好了,美好得不应该承受这些痛苦。
随即顾霜自嘲一笑,他都可以用服务分逼迫苏研唯命是从,更何况是其他虫呢。
顾霜面色平静一如深湖,长眸冷淡漆黑,如蒙上了一层寒霜。
“既然这样,就直奔正题吧。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
听到这个要求,苏研瞳孔放大,也顾不上姿势标准和不能与管教者对视的准则,他猛地抬头,语气激烈:“不行!”
但是在看到顾霜冷肃的面容时,他心中的底气又松懈了大半,低声说:“请你不要肏奴的后穴,奴的主人会生气的。”
弱小又可怜的小东西可以贡献出全身让虫取乐,却吝啬于将最重要的蜜穴分享给雌虫。
滔天的怒火升腾,顾霜捏着他下颚的力道几乎要把骨头捏碎:“你只把后穴献给你的主人,是因为看不起我,或者,是看不起雌虫吗?”
顾霜想当然地认为苏研的主人是夏宫中那位让他喝尿取乐的吝啬雄虫。
在虫族世界中,亚雌没有雌虫强大的身体和雄虫的信息素,平庸去不受到信息素的控制,尽管是虫族的社会底层,却可以高傲地嘲笑雌虫可悲的、被信息素套牢脖子的命运。
苏研不懂得这些道理,巧之又巧的,他的后穴正在经历着又一次的电击,排空了尿液和精液的阴茎翘起,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后穴里一片潮湿和泥泞,弹性十足的跳蛋依旧有力地撞击着后穴内壁软肉,让他的声音也变了调:“啊……呜呃……不,不是的……是奴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啊……要保持后穴干净……”
“呜呜呜——”他小声地哭泣着,祈求施暴者,“求您宽恕奴……啊……奴会死的……”
最后一句话让顾霜如烫到一般松开了辖制苏研的手。
他只是在刹那间联想到了属于雌虫的命运,所以迁怒给了苏研而已。
雄虫荒淫,在公开的宴会上调教雌奴或是共享雌奴都是屡见不鲜。苏研只是一只亚雌,他被当成礼物送给主人的朋友使用,无论他是否情愿,都是无法拒绝的,但这不代表苏研可以私自让别的雌虫上他。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顾霜目光复杂地看向他:“不肏你,掰开腿。”
有程思成不问缘由的强迫在前,苏研对顾霜的好感更深了,他本来就觉得顾霜是一只好虫,此刻更是满脸感激和庆幸:“阁下,奴……您、您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