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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浴室lay/S尿)

 

终于考完了期末考试,放假第一周两个人都没回家,借口说要留校,其实是在赵嘉平公寓里浓情蜜意。

而且,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周六是赵嘉平的生日。

赵嘉平和父母说要和同学庆生,这个是真的,包括金哲在内相熟的几个朋友说要给他过生日,赵嘉平答应了,征得了何幸的同意后,跟他们说要带恋人过去。

他刻意隐去了性别和身份,只说是大学同学,要去的人里只有金哲知道谁会来。赵嘉平本来只想和何幸一起过,但后面觉得这是向朋友介绍何幸的好机会,省得再找时间了。

周六早上,何幸下厨煮了碗面,就是简单调味的一碗素面,下面卧了一个蛋。端出来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看得赵嘉平也跟着直笑。

盯着赵嘉平吃完,何幸有几分不好意思地说:“老公,礼物晚上回来给你可以吗,不是没准备哦。”

赵嘉平无所谓,何幸扎个蝴蝶结说他自己是礼物赵嘉平也高兴,什么也不送过来亲他两口他也喜欢,只要能和何幸在一起,怎样都是好的。

除了晚上的生日聚会,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已经不是把生日看得非常重要的小孩子的年纪,吃个蛋糕和朋友聚聚就足够有仪式感了。何幸说不想在家待着,两个人一商量,买了海洋馆的票。

本市有一个海洋世界,包括好几个类别的馆,海洋馆极地馆,两个人之前聊天的时候发现小学春游都去过,那之后的快十年就再没踏足过此处。

情侣约会都要干什么?和何幸在一起之后,赵嘉平认真思考过。总结下来就是看电影、吃饭、逛街、逛展览,说无聊也是真无聊。

约会,在赵嘉平看来,就是和何幸一起做以前做过或者没做过的事。不是何幸,做什么都没意思。

何幸倒是对这个看起来有点幼稚的地方性质颇高,和赵嘉平进去的时候一直小声兴奋地在叫,看着各种没见过的色彩斑斓的鱼在海底隧道游,就在头顶上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鱼安静地游,像外面参观的人都是空气一样。

水下的世界是怎样的?真空是无声的,入水之后会被巨大的压强压得听不见任何声音吗?赵嘉平不知道。看着何幸仰头,视线追着鱼群,脸上挂着的满足与兴奋,还有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温柔饱含爱意的眼神,这些画面在静谧的海洋世界里,共同编织成赵嘉平胸腔处震颤鼓噪的心跳。

赵嘉平去牵何幸的手,何幸躲了一下:“有人”赵嘉平抿直嘴角不说话,手一直举着,何幸马上把手递了过来。

还看了海豚和白鲸参与的表演。这是海洋馆的一个特色项目,建馆初期就非常有名,海豚跃出水面,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白鲸顽皮地向台下坐着的游客喷水,给人溅得从头到脚都是湿的,但是每个人都在笑。

在等小动物们下场换成演职人员上来表演的间隙,赵嘉平的头靠近了何幸:“宝宝,亲我一下。”

何幸飞快地在他侧脸碰了一下,红着脸看他:“老公,我很开心,但是今天是老公的生日呀,所以还是要祝老公生日快乐。”

赵嘉平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何幸是他的恋人,不需要躲躲藏藏。何幸也从原本的拘谨逐渐恢复成平时在赵嘉平面前那种娇气又可爱的状态,一直牵着赵嘉平,十指紧扣地看五颜六色的珊瑚和在其中穿梭的小鱼。

正在可惜今天忘记带相机出来,何幸跑到路过的两个女生面前:“那个,打扰了,请问能帮我们拍张照片吗?”

两个女孩欣然应允,何幸递上手机,赵嘉平搭上他的肩膀,镜头里是两个风姿绰约的年轻人,高一点的那个的手臂搭在低一点的那个的肩膀上,低一点的那个偏过脑袋,仰着头看另一个人的脸。

这张照片刚被何幸发到赵嘉平微信上就被赵嘉平设置成了朋友圈背景。

晚上的聚会来的都是赵嘉平高中的同班同学,平时下课聊聊天打打球建立了坚固的革命友谊,上大学后联系也不减。金哲看赵嘉平进来,探头探脑往他身后瞅:“那谁呢,没来吗?”

赵嘉平说:“在接电话,马上来。”

金哲定了个大包间,赵嘉平喊大家落座,招呼服务员上菜。等了两三分钟,何幸推门进来,跑到赵嘉平旁边坐好。

包间里马上安静下来。

赵嘉平笑着介绍:“这是我男朋友,何幸。”

其他几人的表情和金哲第一次在赵嘉平家里见到何幸差不多,嘴张的都是丢个鸡蛋就能顺着嗓子眼掉进胃里的程度。还是何幸先开口:“那个大家好,我是何幸,第一次和大家见面,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实在是抱歉。”

金哲马上接话:“不用不用,和嘉平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服务员来上菜,大家吃吃喝喝,席间二人回答了赵嘉平朋友们的轮番逼问,从怎么认识的再到谁先表白,本来何幸担心赵嘉平不好意思说,赵嘉平却很坦荡:“我先表白的,何幸特别好,我怕我再不表白他就该嫌弃我不要我了。”

何幸害羞得直捂赵嘉平的嘴:“乱说你怎么把我说的那么薄情寡义?”

赵嘉平趁机在何幸手心亲了亲,旁边的朋友大笑着起哄,何幸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赵嘉平看他的眼神是专注的,柔情的,就像他没办法完全说出口的那些爱都通过看何幸的眼睛讲述出来一样。何幸在这样的氛围里,不止一次有想流泪的冲动。

切了蛋糕吃完一群人就散了,赵嘉平和何幸打车回家。两个人都喝了酒,赵嘉平喝得多,但姑且还算清醒,何幸被他看着只喝了一小杯。

在一起之后回顾过去时,何幸解释过那天他就是喝醉了,没误食什么脏东西。赵嘉平却不敢再让何幸喝酒,还特意嘱咐了他不要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碰一点酒。

进家门之后赵嘉平一半身子倚着何幸,大半重量压在他肩上。他在他耳边低声说:“宝宝,礼物呢?”

何幸推了赵嘉平一下,指着洗手间:“先洗澡。”

两个人洗澡的时候就做了一场,浴室实在是太适合做爱,水流冲刷下触摸到的皮肤变得湿滑,仿佛感官也跟着敏感起来。何幸被赵嘉平压在墙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下身娇嫩的器官不断承受着粗硕肉刃的撞击。

赵嘉平把何幸微微抱离地面一点,何幸只有脚尖能碰到地面,这个姿势方便了赵嘉平插他,阴茎毫不留情地在他逼里冲撞着,顺着腿根留下来的不知道是喷头流出来的水还是何幸被干出来的淫水。

掐住何幸腰的手臂力道很大,何幸被勒的很痛,站也站不稳地往赵嘉平的鸡巴上面坐。赵嘉平调整角度,既往深处进,又不放过阴道里那块敏感的肉,浴室里水声和肢体碰撞声成了混响。

何幸在快高潮之前推赵嘉平:“老公,老公要到了”

赵嘉平说“好”,下身加速,囊袋在阴阜上拍的“啪啪”作响。赵嘉平的手伸到何幸身前,刚刚攥住他的性器,精液就一点点流了出来,淌在赵嘉平手上,又被淋浴的水冲掉。

穴肉绞紧,阴道深处那张永远喂不饱的小嘴拼命吸吮着。龟头在宫口附近叩击,赵嘉平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舒爽,被吸得射精的冲动怎么也控制不住。

还有点别的冲动,正好一并解决掉。

他拍拍何幸的屁股:“给老公接尿好不好?”

何幸回头亲吻赵嘉平,顺从地说“好”。赵嘉平将龟头抵在宫口处,让弹性极佳的软肉箍住圆润饱满的头部,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尽数洒在何幸小巧柔软的子宫里。

随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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