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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女X失和T眼泪

 

次就颤抖着喷出淫水,湿淋淋地浇在两人交合的下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要死了……呜……我要死了……啊……”陆海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嘴里几乎发不出成段的句子,两条麦色的长腿痉挛地哆嗦,几乎要跪不住,只能眼睁睁任由身体无力地跌坐下去,将江行逸的鸡巴吞得更深,泥泞软烂的花唇被挤压得变了形,宫口被一寸寸毫不留情地顶开。

那根狰狞的鸡巴从上到下肏进体内,柔软紧窄的宫口被迫紧咬着龟头,男孩的下体实时传来被火热性器捅开的酸胀。

“要坏了……啊……要坏了……不要……”他无力地抖着嘴唇,却被男人深深肏进子宫,小小的蜜色肉穴紧紧绞着性器根部,被撑成一个圆形的鸡巴套子。

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陆海子宫里,子宫壁被这股热浪不断地洗刷着,痉挛着腹腔,喷涌出一阵温暖的激流。

在被男人内射到潮吹的同时,他筋疲力尽地晕了过去。

江行逸给陆海灌了一肚子浓精,把小孩没发育成熟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粘稠的精液混着陆海潮吹的淫水从逼口成股淌出来,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流。

他凝视着小孩凄惨、可怜的睡脸,乐此不疲地将流出的精液涂抹在陆海紧咬的下唇、红肿的乳房、熟烂的阴蒂,将男孩遍布吻痕、齿印的身体各处都抹得带上乳白、腥臭的液体,才满足地笑出声来。

陆海做了一个恢诡谲怪的噩梦。

他梦见一条银白冰冷的巨蛇自他的腿根盘旋缠绕而上,横亘在他修长的蜜色双腿间,湿滑的蛇尾恶意挑开他腿间娇嫩红肿的女穴来回轻蹭,丝毫不顾他微弱的推拒与挣扎,揪住他敏感的阴蒂缠绞,将藏在软肉之间的骚蒂摩擦得充血肿胀。

巨蛇纤长的蛇尾灵活摆动,轻易就探入陆海被江行逸肏得烂熟的阴道,钻入他温热的体内,层叠银白的蛇鳞不时刮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模仿着性交一般在甬道内快速摩擦,将他玩得浑身发抖,女穴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

快感自下身猛烈地袭来,陆海控制不住地大声喘息,眼角刺激地发红,胸口处颤颠颠挺立起来的两颗奶头总是被巨蛇光顾,时而被蛇鳞刮蹭,时而被蛇身绞紧,时而被湿热的蛇信含着吮吸,力度大到仿佛要将他吮出奶来。

乳头好疼,他被玩得崩溃,只能小声哭喊着向巨蛇求饶:“呜……没有奶,没有奶,别吸我了”,然而却徒劳无功,反倒是引得巨蛇用尖齿欺负他红肿的乳尖,身上被缠绕的感觉逐渐加强,他在微弱的窒息中逐渐达到顶峰,痴痴吐出的舌头被银蛇细长的蛇信一把勾住,嘴巴也被咬得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陆海从这场漫长、持久的高潮缓过神来,这个湿热、长久的缠吻才终于结束。

抵在下身湿滑的蛇尾不知何时变成两根粗长的阴茎,巨蛇长满倒刺的阴茎牢牢卡住他的子宫口,用力撞进陆海尚未发育成熟的器官,那口原本只是条嫩粉色缝隙的小逼在轮番奸淫下已经被操得无法合拢,逼口外翻着,露出里面通红的媚肉,巨蛇翻动着他的身体射了一次又一次,下体被抬起的姿势让粘稠的精液倒流进他的体内,撑起肚子一个明显的弧度,让他看起来就像怀孕了一般。

银蛇在陆海耳边低声嘶哑,明明语言不通,陆海却畏惧地听懂了它的想法,浑身颤栗到不停发抖。

那条巨蛇一直在可怕地重复道——给我孵卵吧。

一颗又一颗光滑圆润的洁白蛇蛋抵上陆海的穴口,硕大的蛋身将他的穴口撑到发白、失去血色,巨蛇毫不留情地将蛇卵一点点推入男孩抽搐的阴道,满肚子射得多多的浓郁精液在挤压中一股股流出。

一颗、两颗、三颗……

蛇蛋在推入阴道的过程中不停挤压陆海的膀胱和前列腺,尿意和快感的双重袭击让小孩双眼翻白,立在腿间的性器已经失禁,无助地断断续续流出尿液和清液。

他整个人被各种液体打湿,仿佛刚从水里捞起,肚子沉甸甸的鼓起,蛇妖温柔地舔去陆海脸上的泪水,骇人地爱怜低语道:“真厉害呢,陆海都吞下去了,很快我们就会有小宝宝了。”

“呜……不要……我还小、我还小……不想有宝宝……让我走吧,呜,让我离开这里……”陆海绝望地哭泣摇头,却根本无法逃脱巨蛇紧缠的怀抱。

他吓得从梦里惊醒,浑身发汗,过了好久才浑浑噩噩意识到已经回到现实。

江行逸侧躺在他的身侧,紧紧搂着他,睡得很香,那张精致美丽的脸紧挨着他的胸口,嘴里含着他的乳房,牙齿磕得他乳头发痛。

陆海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如释重负地安慰自己,没有蛇,没有蛇,是江行逸。

可很快又提心吊胆起来,会不会蛇……就是江行逸?

他们一样地雪白、冰冷、可怕……

在令人窒息的安静中,陆海愈发坚定了逃跑的想法。

要离开这里。

陆海小心地屏住呼吸,双指夹住自己的乳肉,尝试把可怜的乳头从仍在熟睡的江行逸嘴里拽出来。

那处早些时候被男人掐在手里当面团一样揉捏把玩,之后又不知道被男人吮在嘴里含了多久,又舔又咬的,泡在湿热口腔中,乳粒早已肿成一颗小葡萄,颜色也从粉褐变得深沉。

而外表的变化只是一方面,更让小孩难以启齿的,是他的乳房似乎愈发敏感。

只是轻轻把红肿的乳头从江行逸齿下拽出,就让他难耐地夹紧双腿,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没有轻喘出声。

习惯火热口腔的乳头乍一暴露到空气中,还不太适应骤然变化的温度,竟出现一种奇异的刺痛感,宛如在表达不想离开男人的吮吸……

陆海心乱如麻地望着江行逸安静的睡颜,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淫荡到这种地步。

难怪江行逸喜欢羞辱他是条小母狗,怕是真的不会再有人比他更低贱了。

说起来非常荒诞滑稽,在与江行逸这场野蛮、暴力、充满占有欲的性事中,他竟然有一种在被男人爱着的错觉。

即便身体像被玩烂了一样痛,即便男人一直在羞辱他,可因为江行逸那几个略显粗鲁的亲亲,还是让陆海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幻想。

但现在清醒过后,看着自己身上触目惊心,仿佛被玩烂的性爱娃娃般,从胸腹到腿根密密麻麻一大片的青紫痕迹,以及微微鼓起,宛如灌满浓精的肚子;而与之相对,他胆怯到不敢在男人身上留下一点吻痕,一个指印,江行逸白皙干净,光滑到毫发无损的皮肤,陆海才明白自己多么可笑。

会有爱是彻底的不对等吗,会有爱是完全建立在一方对另一方的欺凌、暴力,不顾他的求饶与抗拒上吗?

从来没有人爱过陆海,可不代表他不懂得爱是什么,他有时也会在脑海中假象有一个人爱自己是什么模样。

那个人至少会稍微有点喜欢他,不会歧视他异于常人的身体,不会用鄙夷的目光看待他,用嘲讽的口气羞辱他。

陆海强忍着浑身的酸痛艰难地从床上小心爬了起来,他现在全身赤裸,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然后逃离这里。

不知道江行逸是疏忽大意还是自信地觉得他没有办法能够离开,男人并没有再拿道具捆着他,只是在他的脖颈套了一个显眼的黑色项圈。

项圈里不会有什么gps定位器吧……

陆海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跳,随即又觉得江行逸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但倘若里面真有定位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反倒可以借助定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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