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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女X失和T眼泪

 

鼻酸间,陆海的嘴巴猝不及防被江行逸重重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开。

他听见江行逸冷声说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不许你喊江满的名字,你喊一次,就要被这样惩罚一次。”

“但你说要离江满远远的倒是可以。”

不知是这句话里的哪个关键词还是陆海的眼泪满足了江行逸这个喜怒无常的漂亮疯子,喷在陆海耳畔的喘息忽然变得兴奋。

“陆海,其他人落泪是因为会被心疼。可你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儿掉眼泪,又是为什么?”

“是有谁会心疼你吗?”

“还是打算让我心疼你?”

江行逸轻轻勾起唇角,舌头重新开始动起来,从陆海的嘴角,一直舔到脸颊,又沿着蒙着男孩眼睛的黑布,将陆海咸腥的泪水吮入口中。

他继续说道:“我们总共就见了四次,四次里,你两次都在哭。是不是知道我一看到你哭,就会非常非常兴奋,才想到用这种办法勾引我?”

“那天之后,我一直梦到你这条不知廉耻的小母狗,就像这样被我圈在怀里,任我粗暴亵玩,却只能簌簌掉泪的情形。”

“现在终于把我勾引到手,你是不是很高兴?”

明明嘴巴不再被堵住,可陆海却感觉仿佛正被人扼住咽喉,难过与困惑到无法发声。

他极力想忘却地在小巷的痛苦经历,每晚害怕到难以入眠的梦魇,居然成了江行逸的美好回忆。

即便已经知道男人是个徒有其表的暴力狂,不必在意他莫名其妙的话语,可陆海也从来没想过孤苦伶仃的他连哭都会被江行逸揣测为在实施勾引。

也许是从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愚蠢、卑微地袒露自己身体的秘密,只为能得到当上江行逸炮友的机会,渴望江行逸能爱一下自己,所以才会被男人这样蔑视。

陆海紧闭着眼想把泪水止住,不要再没出息地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却发现完全做不到。

他曾经无数次羡慕同学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也暗自想象倘若身体没有这样畸形的问题,是不是也能过上稍微温馨的生活,却往往只能回到现实,看着空荡荡的家,忍着自己成长的委屈。

每次濒临崩溃、无人安慰的时候,他都会自己哄自己,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不那么难受了。

他之所以哭不是因为他一定要像江行逸所说的要有人心疼,当然,如果有人愿意心疼他也很好,只是因为这是一条发泄的途径。

但这条发泄途径在男人眼里也变成他是一条母狗的证明。

“江行逸,我是人,我也有心……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那么坏,不是一个性爱娃娃……你能不能……呜……对我尊重一点,或者至少把我当个人来看……”

“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要勾引你……呜……我之前勾引你,那是因为我……”陆海顿了顿,曾经对江行逸难以启齿的喜欢已经随着了解的不断深入而散去,不再变得开不了口,心口却发紧:“因为我曾经喜欢过你,而我现在不喜欢你……唔!”

陆海闷哼出声,嘴巴又猝不及防被江行逸狠狠咬了一口,刚刚唇上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流出血迹。

江行逸舔了舔嘴角的血液,说道:“不许。”

陆海呆了呆,泪水渐渐止住,皱眉问道:“什么不许?不许我不喜欢你?”

江行逸:“嗯。”

两人莫名尴尬地沉默了会。

陆海打破寂静,小声地问道:“为什么不许?你和我什么关系这样管我?对我那么霸道?”

江行逸不自然地停了停,突然伸指粗鲁地搔刮了一下陆海被棉签堵住的女性尿道,面无表情地回答:“因为我是管教你这条小母狗别再误入歧途的主人,没有小狗能不喜欢主人,凡是不喜欢主人的小狗都要被送去结扎。”

下腹的饱胀感又一次袭来,陆海几乎能感到有液体从尿孔溢出,把沾有春药的棉棒湿润得更为饱胀,而湿润的棉棒又进一步撑开他的尿孔……

一阵脱力中,汨汨的尿液从尿孔断断续续滴落,陆海宛如一条母狗一样失禁。

与又一次在江行逸面前自尊被踩到粉碎的痛苦相比,他听到自己的心再次一点点死掉。他又一次清晰认识到,他对江行逸说的话就像耳畔微风,不留痕迹,江行逸自始至终都不会把他看作一个平等的人。

陆海不再说话,紧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江行逸的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不悦,他注视着陆海的神情,竟然在少年脸上读到一丝心如死灰般的绝望。

为什么绝望?

一个无人管教的社会败类如愿以偿勾引到了他,难道还不满足,还嫌不够,想蹬鼻子上脸当他的恋人吗?

明明擅自要加他联系方式的是陆海,发小视频拍穴勾引他的是陆海,上赶着求艹的是陆海。

事到如今还要满脸委屈对自己死心,弄得好像他成为恶贯满盈的加害者,而陆海是无辜的受害者。

可无论他再怎么冷嘲热讽,陆海都沉默着闭口不言,像是彻底把他当成空气。

江行逸本就擅长暴力与冷暴力,他对这套流程了如指掌,向来只有他操控、践踏别人,即便有人想以牙还牙,也只会被江行逸漠视得更为彻底。

但陆海这样的举动,却无端令他恼火,仿佛回到那日撞见江满偷亲陆海的情景,之前尽量压制的不满再次浮现。

江行逸冷声问道:“你和江满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你们除了亲亲还做过什么?”

“他舔过你胸吗?他摸过你逼吗?他草过你吗?”

在他一串连珠炮弹的质问中,江行逸火冒三丈地看到陆海的神情从木然变得僵硬紧张,还带有几分窘迫,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来他们真的做过。

江行逸额头青筋直冒,太阳穴突突地疼:“这就是你所谓的和江满只是朋友?对我不忠的一条贱狗。”

“还问我为什么不能平等的把你当个人来看待?你配吗?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婊子。”

他怒极反笑,正欲一巴掌甩上陆海已被江满舔过的脏逼,却又觉得无法解气,怒不可遏地转身离开。

陆海听着男人愤怒的脚步,身体不安地瑟缩,不知道等会又是什么羞辱。

他本想同江行逸解释江满只是给他上药,让江行逸不要误会,但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即便他给出解释,江行逸也一定不会信,还会贬低他是故意受伤勾引江满。

和江行逸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发清楚自己在江行逸心中定位的卑贱。

黑暗把等待的过程无限拉长,一件更为难堪的事发生在陆海身上。

江行逸在他尿道碾压涂抹的烈性春药,药性极为强劲,即便陆海已经可耻地失禁一次,还是感到尿孔酸涩麻痒,像被纤细的羽毛轻柔地来回搔刮,让他欲求不满,渴望着被人用手指狠狠玩弄、粗暴对待。

他难耐地绞紧了腿,性器在高度紧绷下麻木地失去知觉,陆海又一次听到尿液溅落在地的水声……

他惊慌地发现,他好像丧失掌控排泄的能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连尿意都控制不住,是那个春药导致的吗?是在那个春药起效期间,他都会像一条无法克制欲望的母狗吗……

只是涂抹在尿孔就让他一直失禁,倘若被江行逸粗暴涂抹在阴蒂上,他岂不是要变成只会高潮的肉便器,到时候还能回学校读书吗……

怕是就连坐在凳子上,他的女阴都会一直淫荡地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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