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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9捉J

 

的信息不少。

林聘像所有恋爱的人一样,一会儿开心,一会儿惆怅,把复杂的心绪用文字呈现表达,分享给所有人。

虞尧之不感动,甚至不敢动。他抖着手快速翻看,边翻边删除,表情阴沉得快滴出水来。

事情发生得太快,林聘不明所以,看视频被删了很心疼,可刚想阻拦,就被虞尧之一拳捣了回去。

咚的一声闷响,林聘捂着胸口弯腰,不动了。

虞尧之翻脸不认人,脸上再无一丝温情可言,冷酷逼供道:“谁允许你拍我的?”

“怎么了,我不知道啊,你要是介意的话我立刻删除以后也不会再拍了。”

林聘也慌了,甚至来不及呼痛,虞尧之过激的反应让他也有些怕,觉得自己或许犯下大错了,可是拍个视频而已,不喜欢删了不就行了,能有什么呢?

“你不会是逃犯吧?”非常合理的猜想。

“不是,”虞尧之一边注销林聘的账号、清空他的内存,一边穿衣回答道:“但的确有人在找我的麻烦,如果被发现我在这里,就完了。”

他站在床边,逼视林聘,语速极快地问:“除了这,你还在哪里发了和我有关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文字、音频、视频。”

林聘摇了摇头,忍不住道:“你也没和我说啊。”

“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和你说?”虞尧之讥诮道。他连杀了林聘的心都有了,又怎么会口下留情。真是倒霉透顶,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被打破。

不知道王绰是否看到了这条视频,如果看到了又是什么时候?会不会已经来到重庆了?

光是猜想片刻,虞尧之就已经头皮发麻,脸色也变的惨白。恐惧像一层糖霜似的涂遮住情动的红,剩下的只有雪般的冷意和重量,压弯了脊梁。

沉默,沉默。

客房里只有昏黄的床头灯亮着,微弱的光线中,虞尧之双唇发青,颤抖。

林聘也穿好衣服下了床,他不敢言语,只一下下抬眼,偷瞥虞尧之,忐忑地等待审判。

不过虞尧之可没兴趣审判,他已经自顾不暇了。

大概五分钟后,虞尧之理清了头绪,先发消息问王昙,知不知道他哥在哪里。

王昙没掉链子,回复得很快,说王绰还在wn上班。

是个好消息。

但虞尧之并未松懈,而是打算直接走。

幸好重要的东西都是随身携带,他连租的房子都不敢再回,置办的小玩意儿当然也全不要了。

走,快走,走到荒郊野岭、走到穷乡僻壤,避风头,叫谁也找不到。

虞尧之一言不发,被鬼缠上了似的急急要走,林聘也急了,怎么转瞬间男朋友就要飞走了?所以在后面撵着问:“陈调、陈调,你要去哪里?”

说着,还一把扯住了虞尧之的随身包。

虞尧之心烦意乱,心浮气躁,十分冒火,肩膀一抖就把肩带捏在了手里,大力往林聘身上砸,里头鸡零狗碎什么都有,分量不轻,林聘猝不及防被抽得一踉跄跌坐在地,还没来得及往起爬,身上又挨了几脚,踢的全是重点部位,专让人痛不欲生。

“滚啊,拜你这个脑瘫所赐,我得去逃命了。”

虞尧之咬牙切齿骂道,但眼神一落在痛苦哀嚎的林聘身上,还是愣了一下。

他感觉很怪异,怎么自己又动手了?

不应该啊?林聘还没恶心到这种程度,不至于挨打啊。

好像都是下意识的行为,下意识动了手,下意识使用了暴力,不管这是否能解决问题

但情况紧急,也没空多想,虞尧之抿唇道:“我没想打你,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还有,你最好把有关于我的东西全删了,否则会引火烧身。”

这是他甩给林聘的最后一句话。

事实证明,虞尧之并非杞人忧天。

因为他刚走没多久,王绰就来了。

若是他贪心,转回房间收拾行李,肯定会同急匆匆扑来的前夫正面碰上。

37

王绰发现虞尧之完全是意外。

万分之一的概率都叫他碰上了,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

他在职工手机上,看到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虽然只具意而不显形,但王绰对虞尧之多了解,熟悉到身体的每一寸都用手指细致临摹过,自然不会认错。

那一瞬间的激动化成双大手,揪着王绰的头发往起站,他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扑过去,发现真就是虞尧之,徐映月口中已经出国的虞尧之!

王绰捏着手机,傻了几秒,明明还是生气,却又想笑,失而复得的希望就在眼前,好像非要张着嘴才能不被欢喜的情绪撑爆。

周围人都被这变故吓傻,王绰立时回过神来,彬彬有礼道歉,又拿自己手机将信息全部记录好。

家里人果然没说真话,是在瞒着自己,怪不得怎么查出境都找不到。

王绰没通知他们,选择自己处理首尾。那个视频他也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咂摸复习,恨不得用眼睛把每一帧里的虞尧之剜下来收藏。

至于林聘悲春伤秋的恋爱文字,他虽然很恶心,但由于太想了解虞尧之的近况,所以也没放过。实在是越看越冒火,越看越觉得头上发绿,气的呼吸不畅。

在准备好材料,根据林聘这条线排查虞尧之住的地方后,他立刻带着助手联系律师,日夜兼程,悄悄飞去重庆。

可撬开门,还是扑了个空。

擦肩而过,前后脚。

小出租屋,简陋干净,吃了一半的饼干还放在桌上,卫生间里的灯也没关,营造出有人的假象。

再仔细看看,拖鞋只有一双,牙刷只有一支,情况不算太糟。

糟了又怎样?

快要半年了,王绰还是。

“这是什么歌?”

一曲终了,任胤问道。

虞尧之信步走来,半倚在琴旁,潇洒地吹了吹过长的刘海,轻笑:“什么歌都不是,我临时编的,再不能唱地进了虞尧之的小楼。

任胤苦笑着说自己怕狗,再温顺的也怕,虞尧之只好捏着鼻子把两条大黄狗都还了回去。

不过没关系,他帮任胤从水里抢东西时,看到了他的入职的体检报告,没病。

村子保守封闭,要避嫌,没同居,一人一间房,只是隔得很近。任胤也不敢真同居,怕王绰把自己撕碎。

任胤随和温厚,还会做饭,闲了会烧大块炖肉,煮出的香气蛊惑馋心。虞尧之假模假样拒绝了两次,便开始大快朵颐。吃完洗漱,各回各屋,但透过薄薄的墙皮,还能扯点儿闲话聊天。这些东西,除去越轨的三句四句,任胤全部录了下来。

其实他也内疚,因为感觉虞尧之真心而自己假意,但内疚抵不过真金白银。

王绰给的太多了。

多到他心虚。

可等后面任胤被虞尧之爽脆地打了两耳光时,又觉得这钱给少了。

关系发展到一定程度,自然要睡觉,可王绰刚好不在,任胤哪里敢睡,当下狠了心,慌慌张张道:“我不是很大。”

“这样啊,”虞尧之安慰道:“没什么的,我前男友更小。”

“你有几任前男友?”

虞尧之思考片刻,觉得林聘之流实在算不上,还是竖起手指,慢吞吞答了,“一个。”

任胤想,原来如此,王老板发育不良,所以才如此谨慎小心,要自己做他的人皮面具,戴好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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