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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手卫x昊苍x屠苏】共感(有一点磨豆腐发情)

 

人质事件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在官方的刻意压制下舆论并未产生什么波澜,当事人们也基本上回到了各自生活的正轨,只是经此一事,大使并不愿再继续前往恩利都,海临政府也没有过于紧逼,所以驻恩利都大使馆的人选便暂时搁置了下来。

这些都与red再无关系,两位相关人士经过一周的修养便已经先后回到了工作岗位,似乎一切如旧。

但屠苏明白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比如他的身体。

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明明还会在梦中回忆起那些言语,触碰与侵犯,屠苏会一身冷汗的惊醒,分不清自己是在那黄沙中的审讯室还是在海临自己的宿舍,却也不得不面对身体上的窘境——他的身体恬不知耻地对梦中的淫靡有了反应。

对于自己身体异于常人的部分,屠苏心中清楚那不过是实验室众多改造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在不影响战斗力的情况下,为一些口味独特的“客人”增加的一些娱乐性。只是在实验室时还未接受这方面的“训练”整个实验室就毁灭在了火海中,来到海临之后更不会有人刻意去教他如何用女穴承欢,因此屠苏才会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无措,他不知这是否是一种正常现象,毕竟他的社会化训练中关于性的部分全部都是男性相关。

未知产生焦虑,而焦虑会影响判断力。

那个嫌犯隐藏的太好,他的能力也过于隐蔽,让他们即便展开了抓捕行动也还没彻底弄清楚他的能力究竟是什么。屠苏当时已经距离嫌犯很近了,或许是狗急跳墙,嫌犯不顾一切的爆发异核能力,而屠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后退,这次让他逃走了,再想抓到他就是难于登天,到时候又会有不知多少女孩儿受到伤害。也有人与他抱着同样的想法,当那牛犊大的黑色巨犬从身侧飞扑过去咬住嫌犯的手臂时屠苏便意识到机会来了,只有这一次。背后的机械翼展开,赤红的火焰缠绕其上,长剑擦着嫌犯的脸颊刺入地面,灼热的温度让那人发出了一阵吃痛的尖叫。

“停止反抗,束手就擒。”变回人形的昊苍一脚踢开男人手边的匕首,那柄巨剑也停在了距离他额头仅一指的位置。

作为行动指挥朝着对讲机嗓子都喊冒烟了也没阻止这俩人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出去的十手卫火急火燎赶到现场,嫌疑人已经被带好了手铐塞进了警车里。屠苏和昊苍看上去都没受伤,昊苍的封印还没戴回去,一头红色长发散在身后,看到十手卫过来他也笑着打了招呼,倒是屠苏显得有些局促的移开了视线。“你俩啊,可饶了老人家脆弱的心脏吧,下次记得服从指挥,”十手卫狠狠揉了一把昊苍竖起地犬耳,又戳了戳屠苏眉心那点红,“这家伙弄得动静挺大,又光打雷不下雨的,我怕有猫腻,你俩回去去医务室做个全面检查听见没有?”

猫猫狗狗都乖巧的点了点头,不再招惹正在气头上的副队长。

十手卫走到押送嫌犯的警车旁交代一些事项,末了听到了那人发出一声嗤笑,如刀般冰冷的视线投过去,就看到他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们迟早要来求我。”

……

检查没有异常,小心翼翼过了两天也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屠苏和昊苍才慢慢放松了精神。

于是情潮来的汹涌又突然,把昊苍打了个措手不及。

像是坠入了沸水之中,身体燥热的几次呼吸间就泌出一层薄汗,包裹着身体的布料变得难以忍受,昊苍拼命抑制住自己想要褪去衣物的冲动,下面的小嘴已经开始泌出爱液为了交媾做准备,他有些狼狈的看了看手表,距离下班还有二十分钟,想着熬过这一段时间回到宿舍再去解决……

“嗯!”花核突然传来酥麻的快感,就像是有无形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猝不及防下昊苍闷哼出声,不过立刻便咬住嘴唇,朝着投来询问目光的同事回以一个微笑示意自己没事,然而下一秒花核又再次被按住,这次不是浅尝即止,那无形的手开始以指腹轻轻揉弄拨动敏感的肉粒,昊苍本就因为情欲而敏感不堪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几乎一瞬间肉花就吐出了蜜液,弄湿了裤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昊苍的脑袋晕乎乎的转不过弯来,情热在爱抚的作用下愈演愈烈几乎压抑不住,昊苍如坐针毡,他现在别说去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仅仅是让自己别叫出声就已经耗尽了全力,他无法抑制的想起十手卫,想要那人的拥抱,想要被那双手爱抚,想听他叫一声“小天儿”。昊苍将脸深深埋在臂弯里,在花核又一次被触碰时让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臂来将涌到喉间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一次那只无形的手不再只拘泥于已经去过一次怯生生挺立起的肉粒,手指挤开花瓣滑入穴内轻浅地抽动着,昊苍有些难耐的夹紧双腿,这具身体早已在圣冕一次又一次的蹂躏与羞辱中习惯了粗暴的性爱,这一点就连昊苍自己也已经承认并接受,所以那只“手”这样温柔的抽动反而如同隔靴搔痒一样,狗狗的内心难免躁动,他想要更激烈一些,想要什么插进来……他已经半勃的男根又突然被握住撸动,让昊苍耷拉下来的犬耳一下子竖了起来,他很少触碰自己的男根,过去在圣廷时他不被允许擅自触碰自己的阳物,而如果是埃斯特班的触碰又意味着惩罚,后来和老卫做的时候倒是没了那些条条框框,但除非十手卫主动去碰,昊苍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即便被艹得射出来也不去安抚自己,至于在恩利都的那几天……昊苍于他们而言甚至不算是人,无论是刺入尿道的金属棒还是滴在茎身的蜡油,比起情趣则更像是刑罚。

那只手很温柔,只是虚握着茎身撸动,这或许是一只久经沙场的手,掌心生着的茧子让这样的撸动更加令人难以招架,原本还未完全充血的阴茎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兴奋起来,被束缚在布料中无法完全挺立,无形的手指抚过顶端,以指腹摩擦着铃口,晶莹的前列腺液不断的涌出让他的下身愈加狼狈,大抵是适应了,花穴里的手指似乎增加了一根,抽插的速度也变快了很多,潮水般的快感让昊苍的呼吸逐渐粗重,越是这样越让那下流的花核渴望着爱抚,对方的手法生疏,却架不住情欲高涨的身体渴望甘霖,昊苍的只觉得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吸入一股灼热的风,炽热的空气将他的肺都灼烧起来,在手指又一次摩擦过阳物圆润的顶端时昊苍终于是达到了顶峰,白浊不断的涌出来,女穴也是如同春潮泛滥一样流出水来。

当有人轻拍昊苍肩膀时,昊苍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恩利都的风沙中,他下意识的挡开伸向自己的手,抬头就看到了邻桌同事有些被吓到的神情。“因为……到了下班时间了,我看前辈没动作就……以为你睡着了……”年轻的警员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视线,实在是昊苍如今这副眼中含泪眼角飞着红霞的样子太过引人遐想,“前,前辈如果有不舒服,需不需要去医务室?”昊苍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大碍,然后便起身离开了工位——他实在不敢张口说话,恐怕自己的声音现在已经沙哑得听不出他的本音了。

高涨的情欲不会因为一次高潮就轻易褪去,他现在急需解决,无论怎样都好……踉跄地回到宿舍楼时,昊苍已经热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凭着记忆走到宿舍,颤抖的手却连插钥匙进锁眼都略显吃力,为数不多的耐心被耗尽,坎尼斯握住房门把手只一用力,伴随着门锁发出痛苦的呻吟扭曲变形,紧闭的房门便被推开,昊苍走进屋里就对上了一双有些迷离无措的黑眸,两个人都是一愣。

屠苏此时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衣,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的下身不着寸缕,这会儿正张着腿,洁白的花蕾还在吐着蜜液,那平日里握剑的手上还残留着浊液,大抵也能从眼前的情况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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