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秒是因为套紧了(开b)
是再多的宋燃青就不会了,他试着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听到楚恒溢出了呻吟,就跟受到了鼓励似的,快速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楚恒的声音变了调,拖长了尾音地喘,双腿也控制不住地夹紧,快把宋燃青地头卡住。宋燃青的手还握在他腿上,稍稍用力就又推开了,他加快速度,舌头带着淫水咕啾咕啾地进出,骚甜的香味溢满了整个鼻腔,脸上都被溅了不少。
“再里面点…唔…你能舔到的…啊…”楚恒软着身子,双眼已经失焦。
宋燃青缓下动作,他怎么知道能被舔到?果然是在床上身经百战吗?宋燃青迟来地感到缺氧发闷,犹豫了片刻,还是抓着楚恒的腿把他更朝自己贴近,舌一下子进得更深。
“对…往上面…唔…再上面点…啊!”楚恒急促地抽气,被碰到某一点后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颤,抖若筛糠。
应该是碰到穴心了。
宋燃青此前隐约知道穴里有个会让人舒服的开关,只是他从没刻意关照过,做爱操穴都以自己为先,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他倒要伺候这口肉穴了。
不过…他用舌尖用力戳上那处,肉壁紧缩蠕动,呻吟沙哑,淫水跟泉眼似的外流,无一不直白地显示着身体主人的愉悦,这样好像也不错。
宋燃青专注地朝那一点进攻,没几下,楚恒又给了新指示,“勾着…会不会?你…唔…拨一拨…”宋燃青有些迟疑,顶在那一点上用舌尖轻微地弹拨,楚恒的反应瞬间更加强烈,他大概懂了点窍门,托抓着臀肉,深埋在腿间按照楚恒指导的技巧,舔、插、拨、吮…像是吞吃果冻一样认真卖力,水液在口腔里发处黏糊糊的口腔音,他吞咽不及,混着口水一起挂在嘴角,好些还流到了沙发上,浅灰的沙发布料被洇湿成一滩深色。
“对…舒服…嗯…”楚恒一手拢上阴茎套弄,另一手插进了宋燃青的发里,抓着他头发小幅度地摇晃。
宋燃青猝不及防就呛了一口,偏偏楚恒的腿还并拢了,仿佛四面八方都被滚烫的身体包绕,呼吸逐渐困难,但楚恒像是陷在了肉欲中,浑然不觉他的处境,犹不满足地扭着腰往宋燃青的脸上撞,宋燃青连鼻腔都灌进了淫液,满脸涨红了,呛咳着胡乱嘬吮,很快把楚恒送到了高潮。
高潮中,楚恒双腿绞得更紧,淫水铺天盖地地溢满了狭窄的空间,宋燃青都能感到楚恒细密的颤抖和他手冲时规律性的晃动。
隔了很久,楚恒回过神,缓缓松开腿,就看到一张胀到深红的脸,宋燃青漂亮精致的五官上挂着的全是晶莹,头发上的精液从他前额滑落,薄薄的眼皮上也挂着白浊,停顿在了浓密纤长的睫毛上,完全像是一只淋湿的狼狈小狗。
心中发软,但楚恒手上的动作仍没有爱怜。他捏了捏宋燃青的脸,扒开他的嘴,手指顶着软腭上来回搓动,他没说话,继续用饱含侮辱性的动作试探,就等宋燃青什么时候受不住了拒绝,可宋燃青任由他动作,甚至还有闲心笑了笑,没有一点挣扎。
楚恒收了手,搭在沙发背上,缓缓吐了一口气。就说烟这个玩意不能沾,花了时间好不容易戒了,只是忍不住碰了一回,就又有了瘾。他仰头靠着,却被吊灯晃了眼,干脆闭上了,说,“继续。”
他教宋燃青怎么吸吮肉蒂,宋燃青学得很快,一会儿就无师自通地用上了牙和手,里里外外把雌花都照顾了一遍,楚恒被他啃得又爽又疼,但快感却和浪一样不断地奔涌拍岸,没有对白和视线,楚恒在性事的细枝末节里,找到了令人安心的熟悉…
楚恒没有喊停,宋燃青就一直舔着,嘴巴酸麻得使不上劲,还是固执地给楚恒带上了第二轮的潮吹,再后来就没了动静,这才意识到楚恒好像睡着了。
他睡得似乎不安稳,眉头蹙着,凑近看才发现眼下的乌青很重。
都按你说的做了,怎么还不高兴?宋燃青轻轻替他揉开了眉心,小心地抱他到了床上。宋燃青自己就只好到隔得较远的那个淋浴间再洗澡做手活,然后再假装忘了另一张床的存在,偷偷摸摸溜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好想看到第二天楚恒醒来,发现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的表情。是会嫌弃,还是会高兴?宋燃青侧着身子,盯着平稳呼吸的楚恒想着。
“bo…”楚恒忽然小声喃喃了一句什么,太模糊了没听清。宋燃青立马屏住呼吸凑近,耳廓上感受到一阵呼出的温热,他仔细凝神,“bo…呼…和安,倒水…”
宋燃青脸色一变。
宋燃青睡不着了。这是有多熟悉才会在睡觉无意识的时候喊出名字?
宋燃青简直想直接冲到和安面前问出个究竟,却又不愿意就这么走了。过了会儿,他冷静下仔细想想,就和安天天张口闭口“我是直男”的恐同样子,应该也不至于能发生什么…吧?
楚恒做了个梦,梦里自己被捆着五花大绑,正要怒斥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费劲低下头,正对上一个绿绿胖胖的身体,自己好像是一个…粽子?忽的头顶一片阴影落下,楚恒抬头,就看宋燃青张着血盆大口,一边说着“好香好香”一边把他吃下了肚。
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这么想着,意识一点点回笼,忽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似乎浑身动弹不得,楚恒睁开眼,正对上雪白的一片胸口,视线再往上是宋燃青的一张皱巴着的脸。
楚恒叹气,怎么就贴在一起睡着了,搞得两个人都睡不安生。
他费劲地从八爪鱼般的怀抱中挣脱,抓来床头的手机一看,已经将近十点了,失联大半天,问他人在哪儿的未读消息至少有十几条。楚恒简要处理了消息准备下床,刚要离开,腰间就环上一只手臂。
宋燃青人没起,头贴在他的腰背上哼哼,“去哪儿…”
撒娇的样子跟以前一模一样,楚恒心里发软,但理智尚在,这里可不是他熟悉的富宁殿,而是供人春风一度的酒店,他们还没到事后的第二天早上要交颈依偎的关系。楚恒拍拍宋燃青缠着的手,轻声说:“不早了,我还有事。”
宋燃青还不松开,迷迷糊糊问什么事,几点了。楚恒知道他这会儿还不清醒,但还是耐心解释是一个助学慈善基金会的成立仪式,又说了时间,宋燃青这才猛地坐起。
头还昏昏沉沉,怎么就快天中了?也不知道昨晚干瞪着眼失眠到了几点,宋燃青目光跟随浑然不知的楚恒在房间里移动,看着他穿衣收拾,散发出深深怨念。
“不穿吗,今天没事?”楚恒从衣柜里拿了套西服,快速地套上衬衫,灵巧的手指交叉几下打出一个漂亮的温莎结。他从镜子里瞥了眼宋燃青,低头整理上衣随口说,“不会晨勃了吧?”
身后的人没一点声音。
楚恒塞好衣服,狐疑地回头,就见宋燃青心虚地望着窗户,被子下一腿曲着,完全遮掩住了下身的情况,就差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有点好笑,不过宋燃青身体的情况楚恒或许比他更熟悉。二十六岁的宋燃青脱了处男身,可能会惊讶地探索身体新的兴奋点,但这一切对于楚恒都是熟悉的,不管是多少岁宋燃青,他会永远比宋燃青提前了解宋燃青自己,所以楚恒清楚知道宋燃青现在处于几乎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勃起的时候,更别说昨晚睡前还有那么大的刺激,这么想的话,自己也算半个罪魁祸首。
楚恒看看头发乱糟糟,赤裸着精壮年轻肉体的宋燃青,再抬手看了眼手表,十点十三,勉强还能挤出点时间。
正好裤子还没穿,楚恒干脆利落地脱了内裤,解开衬衫最下面的几颗纽扣,一把掀开被子,跨骑到宋燃青身上,“我下午要出席一个重要活动,最多还有十五分钟空余,好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