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盛宴(抽ru)
“哎这儿,这儿!”
和安端着个高脚杯,一手挥着大呼小叫。
宋燃青步伐一顿,顶着四面八方打量的目光,硬着头皮向他走去。
“怎么一转身你就不见了,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和安垫着脚硬是搭上宋燃青肩膀,推着他往里走。
宋燃青不露声色退开一小步,淡淡道:“去了趟厕所。”
“你最好是。”和安显摆似的摇了摇酒杯,“不是谁都能多带一个人进来的,我好不容易才让春宴的经理松了口,别辜负我一片苦心啊宋哥。”
宋燃青笑了笑,没搭腔。
和安话多,也不在意人没回他,自顾自继续说:“诓了你是我不对,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个处,你知道他们都怎么说你吗?”他没有一点要压低声音的意识,大咧咧说,“他们都说你不行啊!”
更多的人看了过来。
宋燃青深吸一口气,抢过他手里酒杯猛灌一口,加快了步伐。但他显然没有来过这里,刚过一个转角就走错了路,和安在身后又大声地喊,导致宋燃青不得不等他一道。
和安轻车熟路地带着宋燃青到了内场入口,对着门口穿着清凉的迎宾姑娘挤眉弄眼,递上了刚升级的卡。他拍拍宋燃青的肩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苦大仇深的样子,那姑娘掩唇直笑,一副“我都懂的,和少您对朋友真上心”的表情。
宋燃青额角青筋直跳,硬生生控制住了已经握紧的拳头。
他们继续往里走了些,没了其他人,宋燃青终于忍不住说:“我刚过的二十六的生日怎么就那么大岁数了,还有,我不是处。”
和安惊异地看他一眼,“这不是五分钟前的话吗?”
宋燃青:“……”
和安惊呼:“记这么久,你真是处啊!”
宋燃青抓狂,“真不是!”
“宋哥,你之前来我公司正好让最近跟我的小姑娘看见了,吓得她还以为我也开始玩男人了。”和安挠挠头,“哎,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夸你好看呢。”
宋燃青好看的脸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谢谢你啊。”
“不用谢不用谢,客观事实。”和安笑着又拿回宋燃青手中的酒,一步踏过下个转角,光线忽得亮了。
只见划分出的通道两侧陈列着一个个巨大的玻璃柜,柜里的背景布用了吸光的黑色,还打着冷冷白光,映照得柜中赤裸的身体像是摄影棚中的商品。而这样的商品,在深邃蜿蜒的展厅中不知有多少具,压抑的喘息和宾客的交谈充斥各个角落,欲望淫糜而堂皇。
这便是盛宴。
和安面上压不住的得意,他瞥了眼神色如常的对宋燃青,挑着眉朝他隔空举杯,说,“看出今天的主题了没,宋哥?”
宋燃青吐出一个字,“胸。”
和安愣了下,又大笑,“对对对,确实是胸。”他随手放下酒杯,走到一个展柜旁。里面的身体虽然赤裸,但和其他的身体一样,只露着从脖子到小腹的部分,其他地方都被磨砂的玻璃遮了个七七八八,面孔更是被挡得严实。
和安从柜子的架子上拿了支黑色的短鞭,在刷卡区贴上他的会员卡,柜子便像橱窗似的打开,露出了玻璃后一对耸如巨峰的酥胸。这身体显然是女人的,双乳大得夸张,略略下垂,乳肉上遍布红痕,已经被先来的人玩烂了。
约莫是知道又有人打开了橱窗,这具身体微微发颤,胸口的起伏加剧,抖出一波波漂亮的乳浪,像是在祈求怜惜。
软韧的皮鞭在乳尖上轻轻点了点,和安忽得甩下一道凌厉的抽打,响亮的一声“啪”,柜子里传出闷闷的惨叫,胸上随即浮现出一道狰狞的红痕。
“叫得好难听。”和安撇撇嘴,放下工具走了。
宋燃青多留意了一下,就见没了顾客的光顾,那柜门又缓缓关上,隔绝了里面人的痛苦和挣扎。宋燃青转回了脸,俊朗的脸上依旧没有多少情绪。
和安玩心很大,隔上几个就有看中的,等玩了几下又都能挑出一堆毛病,不是说皮肤不够细就是说奶子不够软。当然,这里也有很多不太一样的胸部,比如平坦的、黑瘦的,像是营养不良未发育的少女。
宋燃青没忍住皱起眉,和安看见了,笑着拍拍他肩,“不喜欢这种?”
宋燃青嗯了声。但和安不愿这么简单就放过他,谁让宋燃青平时装出副自命清高的样子,既然生意上要合作,那肯定要按他和少的规矩来,玩不到一起还怎么赚到一起?
和安追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宋燃青像是很认真地想了想,说:“白的,大的。”
“嚯。”和安吹了个口哨,“看不出来啊,装得这么乖,审美还是挺直男的。”
“挑个喜欢的上手玩玩?”
“不了,脏。”
他不太高兴,“这里用具可都消毒的。”
“不了——”
身后突然没了声,和安回头,却见宋燃青竟然站在一个展柜前不动了,他的眉眼还是平的,唇却稍稍抿起了。
这个表情可不太宋燃青了。
和安像立马像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退后几步勾着头望,却在看到柜中陈列的男人的身体时,一下子又没了劲头,“男的啊。”
他刚又要走,宋燃青却忽然有了动作——他从柜架上拿下了一支马鞭,笑着喊了声尊称。
“和少。”他说,“卡借我用用。”
和安惊疑不定,递了卡,这才认真审视起身前这具身体。
很强烈的法,只靠蛮力机械地撞击。
男人叫床的声音也夹不住了,啊啊呃呃地惊喘,干哑得厉害。宋燃青对自己的技术有点数,知道男人此刻痛苦,但他停不下来,太舒服了,怎么会怎么好操。肉穴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吮着茎身,又嫩又紧,夹得鸡巴上似是有电流乱窜,男人不太美妙的呻吟也成了鼓励,宋燃青压下他的腿,猛得十几下顶胯,闷哼一声,直接交了精。
男人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望天,真好,除了两次破身痛外,竟然还要忍受两次处男稀烂的床技和秒射。
费劲戴上的套子没几分钟被射满了,宋燃青不说话,呆愣愣地摘了避孕套,头发丝里都透着尴尬。
除了疼痛,男人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别的东西,男人恼火宋燃青不顶用,又不得不装模作样安慰:“还是箍得太紧了,这样不舒服就是呃…啊…”
“说这么多,喜欢无套?”宋燃青红着脸,抬手甩下一掌,精准地抽在了穴口。男人尖叫,抖着逼狂颤,噗噗地喷了水。
“喜欢被内射?”
唔…反了天了,明明是好心劝慰,怎么反成了他的不是了?呃!
宋燃青又抽一掌。
“啊啊啊!”好爽…打到肉蒂了…
男人淫性起了,发出猫一样的哼哼,低头讨好:“就是想要您,要您进来…”
宋燃青哪受得住这种诱惑,如男人所愿,下一秒,空虚被填满,重新硬起的阳具插回了穴中,这一次,肉贴着肉,直接地感受腔壁的湿软,鸡巴简直像是泡进了什么淫湖里,宋燃青低低骂了句脏话,抓着他的腰奋力打桩。
虽没顾及男人的感受,但那根东西实在太大,把肉壁的褶皱完全撑开了,少了那层薄薄的橡胶,似乎都能感受到青筋的搏动,抽拔时会磨到每一处,包括惯是喜欢被操的那点,也被照顾得熨帖,穴里逐渐泛起酸麻。
这种快感陌生又熟悉,男人像是飘浮在了云端之上,跟着顶弄而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