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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陈浅看着周矜,忽然说不出话。恰好这时候,玄关外传来了周成忠回来的脚步声。陈浅飞快地将手从周矜手里抽回来,坐的离周矜远了些。

周成忠进入客厅,嗅出了客厅内氛围的不对劲。他将手中的公文包递给女佣,坐在了陈浅身边。

“浅浅回来了。”

陈浅说:“姨父好。”

周成忠笑着,扫了一眼垂眸看手机的儿子。目光最终落在了面前的半碗红心柚上。

周矜滑动屏幕的手一顿,抬眼看过去,周成忠拣了一瓣柚子,放在嘴中嚼。末了,看向周矜,“做生意的手段精进了,过日子的手艺也精湛了,袖子剥的很好。就是一年半载没回来过了,连声父亲都不叫了?”

周矜拣着陈浅吃剩下的那一瓣,放进嘴中,直视周成忠,笑了声,“爸。”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陈浅也不说话,只低头沉默地吃面前的菜。吃的差不多时,周成忠放下手中的筷子,当着大家的面说:“浅浅,姨父这两年帮你留意的一个男孩儿,是姨父收下的一个部门经理,硕博连读,人能力也突出,模样也周正。明天有空的话去见见?”

周矜神情自若地喝汤。

陈浅将筷子放下。

“你小姨两三天前应该把微信号推给你了。聊上了吗?”

陈浅垂眸,“聊了。”

交换了姓名,就没了。

周成忠笑了声,“你们要是能在一起,姨父给你撑腰,你压根不用怕。”他说完,也看向周矜,“老太太中意的那个姑娘,我瞧着也好,出身与教养都不错,她父亲与两个哥哥能力也突出,对你以后接手周氏企业有帮助,你也抓抓紧。”

周矜动作一顿,他将汤碗往前一推。掀起眼帘,淡漠地看过去,“你喜欢你娶了吧。”

周成忠跟林初都被噎住了。反应过来时,周矜已经走远了。

周成忠恼火劲一下就上来了,拍下筷子正要上楼,倒是林初拉着周成忠回了屋子。

陈浅坐在餐桌上静了会儿,将碗里的饭吃完,这才回客厅。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着林初,也不知过了多久。周矜骤然出现在她身后,腰上一轻,周矜就将人抱进了房间,扔床上,抵着门反锁,开始扯脖颈间的领带。

在公司开了一天会,就匆匆赶回周宅,身上的西装还未来得及换。房间没开暖气,空气迅速冷却。周矜扯了领带脱西装,浑身上下都凝结的阴郁寒气。

陈浅被摔得很疼,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她抬眸,入目的是简约冷灰色调的装潢风格,跟七年前没什么区别,周遭尽是清冷凛冽的雪松香。

反应过来后,陈浅立即坐起来,刚想下床,一只力气很大的手攥着她的手腕。她使劲地挣扎。

周矜单膝抵着她的双腿,用一根领带将她两只手都捆在了一起。

陈浅说:“周矜,你干什么”

捆好后,周矜松开她,将她身上的针织毛衣与内衣一件一件地脱掉。

骤然暴露在冷空气的肌肤迅速战栗起来,肌肤上的鸡皮疙瘩粒粒分明。陈浅觉得冷,周矜一言不发,扯着她过来的动作却愈发粗暴蛮横。陈浅猛烈地挣扎,都被轻而易举地制衡住了。

陈浅看着周矜浑身上下气压低沉的样子,整个人都被吓得怔住了。

她望向周矜的眼眸可怜的像小鹿,里面盛满了清浅的泪水。陈浅哭着,不断求饶。

陈浅越是求饶,周矜的力气也就越大。

无果后,这才张口,猛地咬住周矜虎口,感受到丝丝血腥之气冲入鼻腔。她才松开,浑身颤抖地缩到角落里。

虎口处剧痛,两排牙印,血珠不断地从涌出来。周矜看都没看一眼,他幽深的眼眸盯着陈浅,掀唇沉声问:“是不是真要断?”

陈浅摇摇头,豆大的泪水从眼眶挤出来,“周矜,你讲点道理行吗”

周矜倏地笑了,眼中的讥诮怎么也压不住。

“我对你不好吗?”

周矜浓墨般的眼眸垂下,再抬眼时,眼尾已然带上了狠厉之色。青筋在他手臂上渐渐凸起,他攥着陈浅脚踝将她拖到自己面前。径直提进去。

陈浅哭了出来,眼泪不断地掉。这反而令周矜劲头更足。

他没吻陈浅,更不温柔。

从床上,到桌子上,到阳台上,再到卫生间。

卫生间的浴室里盛满了温水,陈浅整个人趴在浴缸边,身下水波震荡,偶尔溅起的水花沾在她莹白的耳垂上,殷红的樱唇上,清纯的眉目间,微红的两颊上。

她恍若未觉地垂着瓷白修长的双臂,搭在铺着深灰色大理石地板上,视觉冲击猛烈。

她看着地上地板砖的纹路,浑身烫了起来。她感到自己一会儿在天堂,一会儿在地狱。一会儿烈火将她焚烧。一会儿潮水将她淹没。她呼吸着,也窒息。她活着,却也死了。

冥冥之中,她似乎看见。那只条纹蓝色领带在水池中如水草般荡漾。数滴血水在水中,随着漾起的水纹晕染开。

陈浅哭的嗓子已经哑了。却死死地抵着牙关,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此时却忽然失去了力气。身体迅速地滑进了盛满温水的浴缸中。

周矜送了进去。出来时什么也不剩。他托着陈浅的腰,简单地清洗后,将正在沉睡的她放在了床上。

从六点钟吃完饭,到这会儿已经十点了。周矜随意地披着一件外套,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下楼。

周成忠此时正浑身笔直地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周矜从楼上下来。周矜也看见了周成忠,像早有预料一般,神情自若,并未迟疑。

等周矜靠近,周成忠板着脸问他:“陈浅呢?”

“在我屋里,睡着了。”周矜说。

周成忠看着自己儿子脖颈间红痕,两眼一黑,差点气的背过去。

“跟我到书房里来!”

周矜跟着进了书房。门刚关上,周成忠反手给了周矜一个响亮的巴掌。

力道很大,周矜唇侧很快就挤出了血丝。周矜拇指揩了揩,轻描淡写地将血丝抹去了。

“到哪一步了?”周成忠眉头拧的极深。

周矜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周成忠骤然吼了出来,“既然知道不该做你还做是吧!几个小时了,你还是个人吗?!”

周矜没吭声。

“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八岁。”

周成忠将矮桌的一整套紫砂茶具尽数摔在了地上。

“我会娶她。”

周矜直视周成忠的眼眸。

“娶?”周成忠忽然就笑了,“你怎么娶?!你是周家的长孙,你跟她可能吗?这也罢了,她小姨跟我什么关系,这样伤风败俗的事,倘若出自周家门庭,你想沦为南城的笑话是吗?!”

“笑话?笑话是什么?”周矜低低地笑了,“笑话是你周成忠抛弃发妻,是你看着顾成柏进监狱视而不见。当初祖父断了你所有后路的时候,不是顾家帮你,你哪儿来的今天?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这难道就不是笑话了?”

“你懂什么!”周成忠扬起手掌。

还没落下,掀起了一阵风。周矜攥着周成忠手腕,硬是没让那巴掌落下来。

他是欺负了陈浅,那一巴掌他受着。但作为一个儿子,从未对不起周成忠过。

周成忠看着周矜眉间的冷峻与凌厉,有那么一瞬间,他像看到顾成茵。那时她活得绚丽而张扬。

顾成茵离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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