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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化雪

 

付遥的手都被咬住,他没再动,缓了一会,看着严正青浑身泛出浅淡的红色,在情欲里迷蒙地睁大双眼,后仰时露出滑动的喉结。

付遥估摸他从高潮里出来了,转着手腕抽出湿哒哒的帕子,带着严正青的双腿夹了一下他的手臂,汗津津的。

“二爷?”他温柔地叫一声,将帕子扔到床下,自觉地放出信香,轻柔安抚着严正青的情潮。

严正青高潮两次后得到短暂的休息。他伏在温暖的锦被上,汗湿的长发覆盖着后背,随着喘息一起一伏,汗淋淋的股沟间那枚小口还未合上,露出粉色的嫩肉。

付遥这才下了床,他拿了软膏和一个盒子,回到床上后,低头缠绵地亲吻严正青的脸庞。

严正青半闭着双眼,抬了抬下巴,含住付遥的嘴唇。

他将舌头伸进付遥口中,付遥也只让着他,任由他吮吸舔吻,手上挖了一块软膏,稍稍化开便抹在那一线粉红的臀缝里。

软膏并不算冷,只是严正青身上太热,被凉得一颤。他想翻过身,付遥却按住他,说道:“二爷,就这样吧,我从后面进去,你也好受点。”

空了的盒子骨碌碌滚落在地。付遥搞来了一套玩意,其中有个本来是给那些床上有心无力的男人用的,将西域那边的特质皮革鞣成外壳,里面又不知用了什么,可以直接穿戴在阳具上。

皮质外壳上被弄出一圈圈凸起的圆钝软刺,在抽插时能够陷入娇嫩壁褶中。

他本来没打算用这个,怕冒犯了二爷。但眼看严正青的潮期来势汹汹,恐怕不弄开孕腔,模仿出被干元插入的样子,潮期是不会那么容易平息的。

“二爷。”付遥俯下身压在严正青背后,“放松些,孕腔打开后,这潮期说不定明晚就结束了。”

他这次用力伸进三根手指,混着化开的黏腻脂膏搅弄出水声,甚至还将手指撑开,看到里面绵软的肉腔。

严正青被他用手指插弄一会后,身子又开始颤抖,水液从屁股流到大腿,主动去迎合吞吃付遥的手指。

付遥在内壁上摸索着,碰到一处极为娇嫩紧致的肉环后,他停下手,而严正青已经不受控制地弓起背,连付遥的手腕都湿了。

深藏体内的孕腔在潮期内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开,边缘被手指一碰,就像河蚌强行开了壳,内里的珍珠被人用手恶意把玩。

严正青的喘息里带了点不明显的哭腔,付遥小心地抽出手,他先用严正青流出的水做润滑,涂满自己的阴茎后,将手边的东西套上,根部的锁扣咔哒扣上。

“二爷忍耐一下。”付遥额头上也都是汗,“没事的。”

刻意做成和龟头一般样式的顶端破开松软不少的穴眼,一圈粉色嫩肉吃力地收紧,但不得不还是柔顺张开,将异物慢慢吞下。

严正青撑着手,勉强回头:“你在……啊!”

他向来冷静自持的神态被情欲冲击破碎,付遥紧盯着他,慢慢向前一撞,严正青猝不及防,将脸埋进枕头里。

“不,慢些,你那个……”严正青说不出连贯的话,一只手伸向身后,手腕线条优美,细长干净的手指蜷缩着,被付遥握住。

握住他的手后,付遥声音很小地说:“二爷,你太紧了。”

即使隔着皮革,付遥也感觉出来他被紧紧吸着。严正青应该是很久没有过性事,紧如处子,他也不敢冒然乱动,只好忍耐着一点点向里面送。

皮革表面被淫液打湿,发出油润的光。这比真人阳物还过分的东西,插在粉白的屁股中,付遥低头看了一眼,就罪恶地移开了目光。

毕竟不是真的被媚肉吮吸,他身体上并没有多么愉悦。可攥着严正青的手,看着他发抖的脊背,付遥不得不承认他有种从内而外的愉悦。

“潮期要打开孕腔才行。”付遥尽力安抚道,“二爷,等碰到了你就说,我不太好把握。”

他扣住严正青的手指,另一只手按着严正青的后腰,进入一半后尝试着抽出,但只是试了一下,严正青就急促地说:“不,停下!”

皮革上的钝刺在抽出时展开,无情地插入脆弱的内壁,刮着肠肉,带出散发着浓郁信香的汁水。

严正青眼前一片空白,他连付遥的手都快抓不住,被剧烈的快感折腾到晕眩。而后付遥没有再抽出,却向前继续顶了一节。

严正青的手彻底落了下去,无力地扯着被面,后腰塌下,身体逐渐因为潮期而沉溺,主动将付遥的性器吃下更多。

付遥没敢全插进去,他低低地喘着,并不比严正青轻松多少。

这样会够深么?付遥模糊想着,手向前伸,虚虚笼在严正青小腹上。

手心下柔软的皮肉因为缓慢的抽插而起伏,严正青如同一座被爱欲浸透的玉像,歪倒在床榻间,他的手盖在付遥的手背上。

“别弄进去。”大概是捱过了这阵高潮,他声音有点低哑,“进去了不好收拾。”

付遥明白过来,是让他别将精水弄进孕腔里。他微微笑道:“我晓得的。”

说话间,他动作大了些,严正青一把抓紧他的手,头埋下去,隐忍地深深呼吸,薄薄的眼皮透出绯红色,睫毛下沁出一点泪珠。

付遥都有耐性地打开这具身体,不自觉地蹭近了严正青的后颈。黑发下的甜香引诱着他,严正青忽然侧过脸,空茫的眼睛落在房里的铜镜上。

付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自己的面上亦是春情涌动,不由有点羞赧。而严正青又是主动贴近他的胯骨,几乎将他胯下一整根都吃进去,穴口被撑得泛白。

光是看着这一幕的舒爽感就让付遥有些情不自禁地抽出后再抵进去。

严正青没反应过来,已经适应性器的身体就被重重刮过,肠肉愉悦地绞紧,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信香太浓了。

床帐和锦被在严正青眼中翻滚,他再度清醒时已经靠在付遥怀里,全身赤裸,腿间全是精液和淫水。他喉咙干痛,付遥低声问:“二爷,醒了么?”

严正青疲惫地点头,付遥将一碗温热的药端到他嘴边,喂他喝下去,接着端了一小碗温水,看着严正青又喝了干净。

“,付公子去库房那拿些银钱,看看有何需要添置的……”

付遥简直要困窘死,说道:“不,不不,我只是出去走走。”

他快步从小门出去了,脸上发烫。陈松很和气,毫无羞辱的意思,可偏偏就是这样,付遥才更觉得难堪。

要说从前,付遥便很明白自己是指望男人过活的,能拿到多少钱是他的本事。现如今追根究底,他还是在靠男人活,只是靠的男人是严正青。

就因为是严正青,付遥突然多了几分羞耻心。然而原因他又说不出来,只有内心充满着茫然。

钱还是有的,是付遥之前攒下的薄薄的家底,对于严正青来说恐怕不值一提。

付遥挫败地在街上转了两圈,到接近正午时方回去,看见许府大门打开,一辆四轮马车辘辘地驶过。

看样子是贵客走了。他这么想着,走进小门,步入后院时,看到严正青在廊下坐着,手边一杯热气袅袅的茶,正支着头翻看账本。

陈松站在他身边,面容平静,望见付遥,立即和气地笑笑,微微躬身,说道:“付公子回来啦?在外面玩得可舒心?”

严正青听了,抬头望过来,眼睛静静落在付遥身上,似乎在打量他,看了片刻,招手说:“毕竟年纪还小,闷在后院怕是难受。只是你以后要出去,同我说声,派个人跟着才妥当。”

付遥这才发现自己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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