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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刃】虚神假圣

 

她仰起脸,环顾房间里,有些地方贴了已经泛黄的明星海报,想来是为了遮盖墙上脱落的漆面。

楼上虽然比下面暖和点,但也没暖到哪里去。上来后刃给她开了空调,轰隆隆地响了半天了,也没什么作用。

丹恒看向坐在床边,有点木讷地看着窗外的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多少钱一次?”她问道。

坐在床边的男人的背影一下僵住了,他没有回过头来,也没吭声,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在问他一样。

丹恒的手指勾住桌子下的抽屉把手,轻轻往外一带,一张粉色纸质的“价目表”暴露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吹是什么意思?30一次?这个什么莲又是什么意思?这个什么金啊玉啊的呢?”她的语气没什么波澜,似乎是在看一个最普通的说明书之类的东西。

而那男人依旧沉默着,一动不动,她不知道他是因为对于他人的侮辱而麻木了,还是因为过大的耻辱与尴尬而动弹不得。

丹恒看着他,屋子里过分安静,窗外风的呼啸伴随着刃已经颤抖了的呼吸格外清晰。

“都点了的话,是多少钱呢?”她问道。

刃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事实上,那个价目表上都点了也没要丹恒多少钱。

她对于刃的这个价格便宜得有些愕然。

她看过自己的哥哥好声好语地哄着安抚着睡梦中的他的样子。

一头乌发的男人伏在床上睡着,过量的迷药让他睡得很沉不会醒来,但并不代表着他不会在梦中感觉到疼痛。

起夜的丹枫站在自己那两三年才回来一次的哥哥的房门口,幽暗的床头灯下,黏腻的水声和不耻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她的兄长侧过了脸来,绿色的眼睛似是在黑暗中两团碧火,他朝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勾了勾手指。

于是丹恒走了进去,看到了那被他压在身下进出着的男人。

准确来说,那并非一个男人,俩人的结合处,丹恒除了见到了那人的男性性器官,还见到了如同自己一样的女性性器。

她盯着自己的哥哥。

十五六岁的女孩个头已经不小了,但还是轻而易举地被她哥哥抱到了床上来。丹枫悄悄地在她耳边说:“嘘——”

除了体液混杂的腥气,丹恒还闻到了一股从未闻过的香味,来自于床上昏迷的这个男人。

相较于丹枫,丹恒看起来似是更乖巧更听话的那个,对于叔伯的教导从未做过丹枫那般过激的反抗来,她总是很认真地读书,听话地去满足他人对她的期望。

年长的孩子用自己犯过的错给年幼者蹚出来一条捷径,这也算是丹枫与她之间的密谋。

丹恒很清晰地在自己哥哥看向那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爱情”这种情感,狂热、悸动、甜蜜与不安。

丹枫握着她的手腕,她的手掌塞进了两人的结合处,他将自己的性器从那男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接着把丹恒的手掌覆盖在他湿润黏腻的女阴上摩挲。

“嗯……”沉睡中的男人轻哼了一声。

那手感像挤进了蚌壳中,抚摸温热嫩滑的蚌肉。

丹枫把趴在床上沉睡的男人翻了个身。

那男人长得很是英俊,称得上有几分妍丽,黑色的长发有一缕挂在双唇间,眉头紧锁着,呼吸也很不均匀。

“他是应星。”丹枫对她说道,他并没有说其他的了,但是眼睛一瞬都没有从那男人的脸上移开过。

丹恒的手指在他的阴唇唇瓣之间划过,指头压在了他的肉蒂之上,丹枫抓着她的手,按照着某个频率慢慢地揉弄起来。

梦里的男人不安地轻哼,明明身形高大强壮,从鼻腔里泄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却脆弱而又可怜。

丹恒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她的哥哥教着她,抓着她的胳膊,将应星的下体玩弄到汁水淋漓,接着又将她的手掌摁进了应星那紧闭的后穴之中。

干涩的甬道被少年的手指撑开,疼痛让昏睡的男人的身体不安地颤抖,紧缩的穴肉痛苦地包裹住她的手指。

那叫她感觉到一种难以压抑的兴奋。

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他的感官、性快感、情绪……与肉体,似乎全在她的手中,被她所掌握。

她的将自己的手掌塞了进去,紧绷过度的穴道里滑出了一丝血色,痉挛的肠肉温热地包裹住她的皮肤,泪珠从应星的眼角流下,“痛……”不断的呓语从他的口中飘出。

简直完美到她想要摧毁掉他。

丹枫的眼睛依旧盯在睡梦中的应星的脸上,他抓着丹恒的肩膀,用自己的脸和她的脸颊贴在一起。

“他是我的,也会是你的。”他说,他侧过脸来在丹恒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黑暗中丹恒听见自己兄长有几分迷离的喘息,看见他过分明亮的双眸。

让刃脱下来他的衣服比她想得容易得多了。

他起先只是将她的话当作戏言与羞辱,后来他在她面前掉下眼泪来,说让他为她做什么他都愿意,除了这个。

丹恒站在他的床边,将自己的上衣一件件脱下来,最后只剩下来件胸衣。她长得很好,匀称而结实,肩膀舒展,个头也高。

“我不要其他的。”她说道,刃那种自虐式的赎罪她并不理解,她甚至也从未怪罪过他。

她来到这里,只是因为少年时被兄长传染上的狂热。

以及对这扭曲情感遗产的继承。

于是她用丹枫的死威胁了他,他应当用自己来抵换她失去的哥哥。

刃就变得很温驯了。

他脱下了衣服,起球陈旧满是褶皱的衣服下,他穿着一个红色的女士蕾丝内衣。

那半透明的内裤勉强能包裹住他的男性性器,他前不久自己脱了毛,如今又长出来短短的毛茬,仅仅是看上去就叫丹恒觉得会很不舒服。

脱光了之后,他茫然失措地垂手站在那里,显得又慌张又窘迫。

他从来没有过女性顾客。

因为多长了个阴道,上门来找他的都是一些男人,他卖得比女人便宜,那些男人一边嫌弃恶心他的阴茎,一边在他的肉穴中发泄欲望。

润滑液和良好的忍痛能力让刃能张开腿容纳下塞进他身体里的东西,但是要是服务女性顾客的话,只是这样好像并不够。

他从来没有在性服务中起过生理反应,连助兴的药也不需要准备,于是那些操他的顾客们只以为他是老二坏掉了不能用了。

丹恒跪在他的床上,比他高出来一截。

她一只手扣在刃的肩膀上,把他拉向自己,她偏着头,亲吻在了他的鼻梁上。

女孩的双唇因为热水的晕染而有些灼烫,他感觉到自己的鼻骨似乎开始胀痛了起来。

丹恒的手指穿进了刃脑后的发丝里,她的指腹贴着他的头皮,暖意顺着脖颈往下流淌。

刃被她牵扯着,带到了床上。

在一开始时,刃是试图掌握主动权的,尽管他根本没有任何与女性性交的经验,但作为一个合格的表子,让顾客满意是他的本能。

直到看到丹恒从她的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浅粉色的柔软胶制长条,它的粗度适中,长度比那些经常来肏他的男人们略长,看起来也更柔软更有韧性一些。

丹恒撩起了自己的短裙,裙子之下,她似乎穿了一种特制的短裤,能够很轻易地将这假阳具扣在她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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