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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寡(成为寡妇后被qj)

 

暮春时节,杨花落尽,子规啼鸣不止。

更止不住的是围屋大宅里穿出来的啼哭声,那声音尖细,不细听辨不出男女,只有邻居家的人知道,怕是前些日子回乡养病的二少爷走了,那少奶奶成了新寡,这下正在哭灵呢。

围屋厅内,黄郁跪在黑色帷幕前失声痛哭,今早上还同他煮茶乐谈的丈夫,过了中午就去了,如今正被带回来的管家按照村里习俗,在大厅铺了稻草和被褥,换上新衣,往周围拉些黑色帷幕,便宣告他的丈夫已经死亡。

匆匆赶回的亲友站在一旁哀悼,只有苏家的三少爷,丈夫的弟弟苏正翎同他一起跪着,双手搀扶着黄郁不让他倒下去。

苏正翎是昨晚上回来的,也是他最先发现二哥没了,黄郁已经哭成了泪人,只有苏正翎头脑清醒,尽心尽力,操办着二哥的后事。

一场法事毕了,按照当地习俗,妻子应该要回避丈夫从入殓到下葬的全过程,黄郁哭着央求道公:“让我送他最后一程吧!”

苏家是一个传统的大家族,不然也不会在老家办葬礼,村里的道公也极其讲究习俗说法,自然是不同意。

眼看着嫂子又要哭死,苏正翎一把抱住他,道:“二嫂…听话,让二哥去吧,如果他见到你,他就不想走了,会变成孤魂野鬼的。”

两人贴得极近,这种场合之下,也没有人关注小叔子和嫂子贴这么近会不会不合时宜。

闻言,黄郁安静了下来,也不管抱着他的人是谁,伏在他的胸膛上就哭了起来。

那样的哭声听在亲友耳中,终是令人生出了一丝不忍,即使黄郁在苏家里面是一个不太被承认的存在,但此刻许多人也放下了对他的偏见,叹道:二公子虽说娶了个男人,但就这感情,豪门里面怕是绝迹了。

黄郁在苏正翎的搀扶下进了偏房,几乎整个人都依靠在他身上。他虽是个男人,但长得很漂亮,身量也小,那臀部却不干瘪,许久没剪的头发已经及肩,从背后看,就像一个身段曼妙的女人。

男生女相,简直是……让人想忍不住欺负他。

望着黄郁和苏正翎离去的背影,站在灵堂前的人也神色各异,有惋惜,有不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炙热。

黄郁默默地躺在床上,繁琐的木雕窗照不进多少光,整个房间阴阴暗暗。

外头的唢呐锣鼓渐渐远去,黄郁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难受地哭了出来,小兽似的呜咽声透过被褥传出来,他哭得太悲伤,丝毫没有擦觉掩紧的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

他已经哭累了,浑身汗涔涔的,整个人意识不明,昏昏欲睡。

头刚从被子里面钻出来呼吸空气,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捂紧了嘴。

“呜……”黄郁感受到危险,挣扎着要往身后看,他侧躺着面向墙壁,根本不知道身后这人是谁,那人力气也很大,双手一收紧,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

“放……放…”他完全没法发出清晰的声音,昏暗之中,他感受得到捂着他嘴的手变成了一只,而另一只手则从他胸前移下了腹部,揉搓一阵之后,渐渐探入他的两腿之间。

黄郁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口鼻都被捂着,呼吸不畅,他也没有办法反抗身后的人,就连夹紧的双腿也被那人强势分开。

那人一言不发,但他能明显感觉得到在他手指触摸到他身下的时候,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在肉茎之下,还有一小条细缝,往外吐着透明的黏稠淫水。

手指在花穴往上下摩擦,黄郁紧张得剧烈挣扎起来。不可以…除了丈夫和父母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绝对不可以被其他人知道……

他越挣扎,身后那人更加激动,呼吸洒在黄郁的头顶,急促又粗犷。

在他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黄郁忍不住哭了起来,费力的抬起手在空中乱挥,那人极为不耐烦,把在花穴上抠挖的手指拔出,一只手把他的双手反扣,牢牢地禁锢着他。

他感觉得到身后顶着自己屁股的硬挺性器,更加慌张,边流泪边挣扎,但这明显激怒了那人,他猛地一戳,从身后狠狠贯穿了黄郁。

花穴被强力撑开,那根硬挺灼热的性器在里头颇有章法地顶弄着,那人越插越兴奋,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喘息。

黄郁终于失了力气,任由着身后的人在他身上进进出出。

黄郁被做得几近晕厥,就此抽插了几百下,那人将身一压,把他压在身下,从后面进入。

手部的禁锢还没被放开,黄郁的双手后折,面部被摁在被褥里面,怎么也抬不起来,看看身后侵犯他的人到底是谁。

“呜……你放开我,别做了,求求你了,放开我。”黄郁不敢叫得太大声,怕把别人引过来,让别人看到自己被干得失神的骚浪状态。

他小声地恳求着身后的人,快点把他放开,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个时候侵犯他。

可那人不仅置若未闻,更是因为他的恳求,而变得更加急切。

性器一股脑地往里撞,挺翘的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整个屋子里面只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那人射在了他身体里面,趴在他的身上起伏喘息,但还没缓多久,黄郁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性器又硬挺了起来。

“求求你了,你出去吧,呜呜呜。”黄郁难过极了,谁来救救他?

“呵…”他一声低沉轻笑,就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再次开始了律动。

不知道做了几次,光线越来越暗,应该已经到了傍晚。

送葬的队伍应该正在往回赶了,黄郁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在他丈夫的棺椁被黄土掩埋的时候,他正在床上被陌生的男人侵犯。

那人又一次射在了黄郁的体内,黄郁一点力气也没有,头脑越来越昏沉。

只听得外头有人回来的声音,黄郁就再也受不住了,整个人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夜幕,房间里一点光亮都没有,下身的疼痛让他起身的时候打了个颤。

脑袋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他忍不住猜测那个对他实施侵犯的人到底是谁?苏家老宅不会随便给人进出,唯一有可能的便是今日来参加葬礼的人,可是他分明和他们半点纠葛都没有,怎么会……

黄郁吸了吸鼻子,眼泪又要控制不住了,那个歹徒似乎做完之后就走,他身上现在还是泥泞一片,尤其是身下的花穴,火辣辣的疼。

动作缓慢地穿上衣服,失去丈夫已经让他痛不欲生,如今又在这熟悉的地方被人侵犯……豆大的泪珠一滴滴落下,沾湿了被褥,黄郁痛苦地抽泣着,直到门外传来声响。

“小郁,醒着吗?我来给你送吃的。”

是大哥苏正歆的声音。

“来了。”

黄郁抹掉眼泪下床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个文质彬彬的高大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未换,和头上顶着的粗劣麻布十分违和。

苏正歆是收到消息后急匆匆赶回来的,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衣装是否得体。

丈夫生前最为仰视大哥,黄郁也对其尊重有加,见是他,也强行收起一丝不适,同他打了声招呼。

“小郁,吃点东西吧。”

苏正歆抬了抬手上的托盘,示意黄郁接过,是一碗冷掉了的白粥和腌蒜苗。

苏正歆不好意思道:“道公说你今天只能吃这个,不可沾荤油,所以……”

“没事的,大哥。”

黄郁打断他的话,伸手去接托盘,左右是吃不下去,端来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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