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婚前准备
,眼睛只是对视一眼就立刻惊恐地挪开,看都不愿意看,真是可怜——又让人兴奋……
我试过用其他办法和好,但是怎么说弟弟都不愿意信任我。
难道真的要用这个奇怪的道具?
我晃动了下自己手里的水晶吊坠,自嘲竟然寄希望于街边占卜师的鬼话——这是可以带来好运的吊坠,只要对着自己想要改变的对象晃动它,就能实现愿望。
试试也不会有损失,为什么不呢?
被上锁的房门不堪一击,一脚就能踹开,堆在门后的阻碍物除了烦心也没什么麻烦的地方。
“快出去!别靠近我!”弟弟已经退到房间角落,明明已经害怕得浑身发抖,还是撑着墙面,努力让自己长出一点气势来。
坚强的样子也很可爱。
我没有理睬弟弟的警告,一步步接近他,掏出吊坠对着他晃了晃。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弟弟依然警惕地盯着我,身体害怕得发抖还是要不停抗拒。简直和最让我怀念的那一晚一样——弟弟一直哭个不停,起初是叫着哥哥哀求,很快就变成怒骂斥责,再后来连骂也骂不出来,只是茫然无措地瞪着眼睛流泪。
光是回想,就变得兴奋起来了。
不过我是来和弟弟和好的,所以要忍耐。
“千星和哥哥和好吧。”
我没有真的期望得到弟弟回应,预想中最好的后果,也不过是被他用看变态垃圾的眼神盯着骂几句神经病。
“嗯。和好了。没事的话就出去吧。”
情绪稳定的和我说话了,还答应和好,只是语气里依然带有淡淡的厌恶感。
这东西不会真有用吧?
“想要千星离我近些。”
我并不真的指望弟弟自己过来,只是在自己出手之前提个醒罢了。没有想到一直躲避自己的弟弟居然真的慢慢向自己靠过来了。
这东西真的有用?
还得再试试。
“想要千星和接吻”
“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要,不想接吻——”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千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对着我吻了过来,只是轻轻一吻,就让弟弟神色羞愤不已,连扯着衣襟的手指都在颤抖。
容易害羞这点也很可爱。
“变态,去死啊!”
骂人没有创意这点也是。
想要一边听着他骂人拒绝的声音,一边强奸他。
开玩笑的。
大约一个月之前我被一个高中生拦路抢劫了。他大约有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子,身量已经是个大人了,可惜力气还未足。拦路抢劫不成,被我按倒在地直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我看着他那张害怕讨好的脸蛋也下不去手了,便拍拍他的脸说,不许再抢劫,别让我再碰到你干这个。
他连连应是。
刚过了变声期的嗓子有点哑,显得分外可怜,我于是心软了,往他胸脯前塞了两张钞票。
没想到还没过半个月我又碰到他了,他在个没人的小巷子里堵着个矮个子学生,看校服和他是一个学校的。
我一下子就火了,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扯开,训斥道:“你在干嘛!又在抢劫不是!”
他被吓了一跳,身体一哆嗦,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那样……”说着说着声量便低了,一看就是心虚,我看不惯他撒谎便又质问他。
他垂着头一脸羞耻吞吞吐吐,我快要心软了,旁边的矮个子突然开口:“路安没在抢劫了……”
我抢断道:“那在干嘛?”
“……卖淫呗。”
我呆住了,上下打量他,我不知道抢劫的高中生混混还有这本事。
路安慌乱道:“你别瞎说!不是的……”
“隔着衣服摸下胸100,伸进去连乳头一起摸200,奶子还夹着我刚塞进去的钱呢,就翻脸不认帐了。”
我没兴趣听路安解释了,直接要掀开他校服看,他死命拉着衣服不给掀。
我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顺势跨坐到他腰上制住他。他在我身下还是死命挣扎,于是我又给了他几巴掌,打得他口鼻出血,头发散乱。
他终于不敢挣扎了,我慢条斯理拉开他校服外套,把里面的t恤往上推,还没推到胸部,就从里面掉出来两张钞票。
嗯,看来是伸进去摸。
我把双手从下摆伸进去,一把握住他的双乳,相当厚实有弹性的两团,只是不如女人丰盈,再如何聚拢也只有浅浅一道乳沟。
乳头更是小,在他奶子上摸了两把才找到,我掐住他的乳头,像扯橡皮筋那样往外扯。他脸上露出难堪的痛苦模样,眼泪蓄在眼睛里,咬着下唇不敢出声,配上他脸上的掌印,血迹,散乱的头发,倒像是我在强奸他。
我自诩是个好人,自然看不过他这么没有职业道德,强令他露出笑来。他牵扯面颊勉强扬起笑脸,那笑容挂在他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显得轻浮又廉价,正称他婊子的身份。
等我揉他奶子揉够了,也学着刚才那个学生那样往他衣服里塞了几张钞票,便走了。
至于那个矮个子,早在我打路安时就跑了。
之后我有好一段时间没逮到路安,我确信他是在我不知道地方干坏事去了,不能时刻管教他,让他走上正途,让我的好心无处发泄,连同鸡巴也欲求不满起来,
终于今天又给我逮住他了。
他戴着鸭舌帽,还用口罩挡住脸,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不用想就是要干坏事。
我立马叫住他,他一见是我拔腿就跑。
竟然这么不服管教!
我没几步就抓住他了,揪住他的头发给了他一巴掌。这次有我拽着,他没倒下,只是看起来有点晕乎乎的。
我问他为什么跑。他害怕得不敢说话。
一看就是做贼心虚,我也不再顾虑许多,扯住他的衣服领子就往暗处拖。他居然敢大声呼救,幸好没人听到,我又给了他几拳,用手扼住他口鼻。
他呼吸不上来用手死命扒我手掌,可扒不开,渐渐没了力气,挣扎也小了下去。我再看却是发现他已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裤裆也湿了一滩。
又试了试呼吸,看他还有气,我便继续拖着他,直拖到公园里没人的暗处才给他放开。
刚放开他就醒了,开始哀求我放过他。
我觉得很腻味,本来我也不想多管闲事的,都是他天天非要搞那些歪门邪道,我才不得不管教他走回正途。
自然我是懒得跟他说这些的,我只要打得他不敢再犯就好了。
在这之前我还得再确认一下,我没管他这段时间他是不是又去卖了。
所以我开始扒他的衣服,和上次一样,他不肯脱,一边哭一边哀求说:“我真的不是卖的,……别这样,求求你了……”
我他妈又不是男同,就算是男同也该找个上点档次的,总不至于找他这个廉价男妓。
别自作多情了。
想是这么想,可这次他挣扎太厉害了,我也不想像上次一样弄得像是强奸,只好解释说:“你乖乖让我看看,你要是真没卖过,我就放过你,好吧?”
他含着泪点点头,样子又可怜又下贱,让人想把鸡巴戳他脸上。
他不挣扎脱衣服果然轻松不少,我几下就把他扒光了,他一只手遮着脸,一只手掩着下体,身体微微发抖,几乎能听到他咬紧牙关的咔咔声。
他身上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