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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丢失的项圈

 

“呜呜主人…”

此时的严宅客厅内,舒悟赤裸着下体躺在沙发上,上衣也掀至脖颈处,露出了硬挺的两颗乳头。他朝穿戴整齐的主人毫不羞耻的张开自己的双腿呈现出一个“”字形,双手还掰着自己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的屁眼一张一合,经过催情药长期浸过的屁眼流的水比他此时鸡巴马眼上滴出来的还多。

他拼命的翘高屁股,方便他的主人只要轻轻往前一顶就能插进他的骚屁眼里面。

“求主人,呜、求主人草草骚逼……”

欲望蒙头,舒悟什么骚话都能倒出来。他的主人实在是清心寡欲,总是一段时间不草他,让他忍的痛苦难耐,因为得不到满足,他的内裤就会经常被屁眼流出的骚水泡的湿润。更痛苦的是他的这种难耐并不能单纯通过普通男性那样射精就能得到缓解,舒悟只有被草了屁眼,用屁眼高潮过才能满足。

他彻底变成了严沐舟口中的那样,是一条不被草就不能满足的母狗。

严沐舟不紧不慢的握着硬涨的鸡巴在舒悟的洞口蹭着,感受着对方激动的颤抖,接着他将龟头顶进去那么一点又在对方还没咬紧的时候立马出来。如此反复几次,舒悟便痛哭起来。“主人,主人求您…!”

舒悟快半个多月没挨草了,但严沐舟依然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果然今晚舒悟彻底的按耐不住了,又是发骚又是恳求的,只希望严沐舟能草一草他。看舒悟哭的快岔气了,满脑子除了性交什么都没有的贱样,严沐舟总算是大发慈悲的长驱而入,直捣舒悟的深处。

“啊——啊!进来,进来了啊…主人…”舒悟满足的叹息,在严沐舟完全进入那刻就剧烈的颤抖着用屁眼达到了一个高潮,比射精还要爽个千万倍。“好大,哈啊啊,嗯嗯,主人、主人…”

严沐舟双手摁住舒悟的膝盖将他的腿分开到更大,发狠的去插舒悟那又紧又热还湿的滴水的逼,只留下卵蛋在洞口。“你这骚逼就那么想要鸡巴?”

“想,想,想主人,呜呜,想死主人了,啊——啊!!”

舒悟脑中还有一丝清明,想“趁乱”去膝盖上牵主人的手,却被他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主人,呜,主人……”舒悟胸口委屈的发闷,泪水从眼角滚了下来。

就算现在主人在草他,却还是离他那么远。不管他多么努力,哪怕是扒光了自己跪在严沐舟的面前,用最下贱的方式去讨他的欢心,也不能够靠近他分毫。他像置身在最深的深渊,四处只有不见底的漆黑,而他见不到一点光亮。

舒悟不敢去想以后。

以后——以后,他终究就会变成一个严沐舟玩腻的玩具,满心伤痕,难免落得被弃之如敝屣的下场。

他付出了自己能够给的全部,但他不会获得任何回报。

某些个没办法入睡的夜晚,舒悟也会问自己值不值得,他也知道这些问题不会有答案。

不了了之。

以后的事情他不知道,清楚的却是他眼下根本没办法离开严沐舟。

像一个低劣的瘾君子,明知毒品有毒,又无法剥离。

眼看着越沉越深,最后到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已经在地狱了。

最后严沐舟还是没有射在他的里面。依依不舍的看着主人抽离开自己的身体,舒悟红着眼睛,还维持着淫荡可笑的姿势,再一次把人格撕碎,小声的问主人:“主人…求主人以后射,射在骚,骚逼里面,好不好…”

可怜的小狗,一次次践踏自己已经经不起折腾的底线,只求主人能开恩给他一个标记。

怎么有人能比他更贱呢?可这又是他内心的渴望。舒悟矛盾的眼泪在无意识中落下眼角。

严沐舟看着舒悟,以毫无意义的沉默作答。

夜里,岑曲突然大驾光临。面对和严沐舟住在一起的舒悟,一贯八卦的岑曲不惊讶也不意外,甚至问也不问,他今晚来的不是一个人——他还牵来了一条狗。

舒悟看着这条狗一时吃惊,那个狼狈的夜晚他上了岑曲的车,他的确问过他,如果他拜托严沐舟养一条狗,严沐舟会不会答应?

只是舒悟没想到,他说的狗居然真的是一条狗?

岑曲仿佛看出来了舒悟的惊讶,露出很好看但很欠扁的笑容:“怎么啦?很惊讶的样子…难道小舒想的不是这种狗?”

舒悟窘迫的低下头不敢和岑曲对视。

严沐舟没时间管他们两个打的什么哑谜,对岑曲带过来的这条小灰狗他气急败坏。“岑曲你发什么疯?!”

“舟舟,你别激动呀,啧啧啧,这样激动生气很容易变老哦。”他一手揽住严沐舟的肩膀,一手指指自己的脸。“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那么帅,都不会老吗?就是因为我心态好嘛…”

“你少废话!”严沐舟一把推开岑曲。“带上你的狗给我滚出去!”

严沐舟不讨厌小动物,但也不喜欢。

他不喜欢任何东西。

他也不喜欢任何人。

“舟舟,你帮我收留一下它吧,好不好好不好~”岑曲恶心的对严沐舟撒娇。“我堂妹家的狗生的,非要我收留一只,但是我不想养…”

“这他妈关我什么事!哪里来的带回哪里去!”严沐舟急了,居然说了粗口。

岑曲也是个狠角色,根本不管严沐舟急的跳脚,他朝严沐舟抛了个媚眼,还送了个飞吻,然后迈开腿用奥运冠军的速度跑向大门开着他的高级跑车一溜烟消失不见,留下客厅里二人一狗,你看我,我看你,三双眼睛都带着茫然。

当然他还留了一句话。

“记得给狗狗戴上项圈哦,不然会被认为是流浪狗给抓走的舟舟宝贝~”

“岑——曲——”严沐舟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青筋暴起,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暴跳如雷的严沐舟先是一个电话追给了向秘书让她取消所有跟岑曲合作的项目,然后认命的在书房的柜子里翻找出之前的项圈,给这只小灰狗戴了上去。

跪在地上的舒悟见严沐舟给小灰狗戴上的项圈,心都漏跳了一拍——那是之前严沐舟送他的项圈。

他慌的手脚并用的爬到严沐舟那边,着急的叫道:“主人!……”

“做什么?!”

抬头看见严沐舟那怒意满满的眼睛,知道严沐舟还在气头上,吓的舒悟不敢说话,他木木的摇了摇头,感觉没用的自己眼眶又要湿了。

那是主人之前亲手为他戴上,又亲手给他摘下来的项圈。

他看着眼前可爱的小灰狗,它脖子前的项圈名牌明晃晃的,上面刻着主人的名字。

它有主人了,它是严沐舟的狗了。

舒悟的眼泪无声的掉在了地上。

可他还是一只没有名分的流浪狗,随时都会被抛弃,万般可怜下贱也得不到主人的一次标记,更何况是一个身份的肯定。

舒悟知道自己无权要求…甚至是渴求任何事,但他控制不住难过。

这夜舒悟又失眠了。他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的力气紧紧的抱着怀里那只玩偶熊。这是主人送他的东西,只有这样抱紧一点才能给他一些安全感和依归感。他的泪水打湿了小熊柔软的绒毛。直至项圈戴到小狗身上时,舒悟才惊觉自己什么都不是,留或者走都全凭严沐舟的开心。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抛弃,是一种无法被忽视回避的慌乱疼痛的折磨。

今天主人开心了可以草他,明天主人不开心了就可以扔掉他。

舒悟做了一夜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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