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后颈的骨质腺体隐隐胀痛,隋屹把方青颂放在床上,自己回房间打了一针抑制剂——他需要在标记过程中保持冷静,避免突发易感对方青颂做出完全标记。
方青颂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抱着他不肯撒手,他放了点儿安抚性的信息素才抽身。
隋屹信息素的味道有点类似烟熏酒,醇酽而略带辛感,乍闻起来顺滑平缓,杂糅着不易察觉的烟味,比大多数alpha呛人的烈香温和,更易适应,隐匿的成瘾性则像极了他本人衣冠禽兽的作风。
方青颂本就晕乎乎的,对alpha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轻易就被那股酒味诱导至完全发情,卷着不合身的冲锋衣瘫软在床上,炙烫的烧热从后颈蔓延至四肢百骸,渗透在每一寸血管中,皮肤深处的瘙痒让他不断地搔挠身体,修剪规整的指甲在皮肤刮出一道道红痕。
鼻腔酸楚难耐,他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高频的空气流动引得喉咙干痒,方青颂揪着隋屹的衣角,不住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布料因为汗水紧紧黏在屁股上,两腿之间有液体随着咳嗽一道一道流出,失禁般的热流洇湿了裤子,潮热闷臊,方青颂颤着手摸下去,解开了裤腰,狼狈地蹬着裤脚褪下长裤。
隋屹回来时正看见这一幕,方青颂将双腿从裤子里一寸一寸地褪出来,白腻的腿根裸露在外,骨感的膝盖微微打颤,匀亭笔直的小腿无力地蹬踩着最后的裤脚……皮肤上细密的汗珠为这幅画面增添了一种奇异的美感,像是用声音与海巫交换双腿的美人鱼在褪去鱼尾。
美丽而脆弱,需要精心呵护,控制……避免他自取灭亡。
隋屹关了门走上前,单手握住方青颂细瘦的脚踝,丢掉裤子抽出系带,咬住一端,熟练地捆住了他的小腿。
“唔……嗯,放开……”
方青颂被捆得无法挣动,嘤咛了一声。
隋屹捆好人偏过脸扫了一眼自己丢到一旁的裤子,窥见裆部明显的湿痕,嗤笑一声:“小狗尿裤子了?”
“唔……”
方青颂咬着嘴唇,逃避回应,但腿缝间莹亮的水痕出卖了他,隋屹抬起他的腿,把手掌插进紧夹的腿缝间掐了一把,摸到一手黏滑的明显不是汗液的水,润得不像话。
隋屹就着这个手势把他的腿往上推,方青颂腿上没劲,身体又软,轻易就被压成了对折的形态,他迷茫地眯着眼,先看到自己水痕莹亮的大腿,继而则是夹在双腿之间不属于自己的深色大手。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腿肉被那只手掐出明显的凹痕,指骨紧绷,稠密的水液糊满了指节,逆着膝盖淅淅沥沥地往腿心深处淌。
那都是他发情流的水。
酒香一阵阵地晃进腺体,方青颂越来越醉,眉睫紧蹙,几乎沉溺于此,湿红的唇瓣启开一道缝,淫词浪句和所剩无几的理智一起飘出口,骚浪主动的模样与平时骄矜内向的那位少爷简直判若两人。
“唔……舒服……好舒服……摸摸……要摸摸……”
隋屹遂了他的愿,一直停留在腿根的手上下滑动,像捏包子一样揉捏着嫩白的细肉,插在腿缝中的手从膝盖一直抚摸到腿心,薄茧蹭着皮肤缓解了瘙痒,方青颂食髓知味,膝盖绞动,用自己湿淋淋的腿缝去蹭隋屹的手,湿润的体液被摩擦出滋滋的轻响,很是色情。
方青颂夹着他的手磨得正在兴头,隋屹却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放开他,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放到方青颂脸边,逐字逐句引导他:“我对不听话的狗没兴趣,你乖吗?”
“唔……乖……我乖……嗯……摸摸……呜,要摸摸……”
方青颂的腿根还残留着他掐出来的红印,突然失了抚慰,急得几乎要哭出声。
“要谁摸摸?”
“你,要你……”
“我是谁?”
“……”
方青颂意识迷离,被他这个问题问住了,生理性眼泪糊在睫毛上,视线也模糊,他费劲地睁开眼分辨眼前人,红润的嘴翕动微颤,心虚地给出了一个不尽人意的答案。
“叔叔……”
隋屹冷嗤一声,不置可否,单手掀掉自己的上衣,块垒分明的肌肉和冷冽的信息素一并暴露在空气中,他俯身靠近方青颂血红的耳根,声音掺了点几不可闻的笑意。
“好,叔叔现在来摸你了。
说完,隋屹利落地剥了方青颂的外套和底裤,只给他留了一件白衬衫,把人圈在身前叠坐着,指使他自己脱,发情期的oga软得像只猫一样,乖顺地依偎在他胸膛上,一颗一颗地解扣子。
隋屹的手从方青颂的腋下穿过,宽大的手掌贴在他的胸脯上,指尖隔着一层衬衣抠弄乳头。方青颂低着头,他一垂眼就能看见oga皮肤下起伏的骨棘拥簇着潮红泛滥的腺体,他的颈子很白,也很细,隋屹可以轻易握住,两人之间天堑般的体型差极大地满足了alpha在情事中的控制欲。
——扼住喉管让他窒息性高潮,摁住后颈把他操得支不起身。
方青颂解纽扣的手在隋屹的抚摸中不住地颤抖,他一解最后一颗扣子隋屹就暗暗拧他的奶头,几次都解不开,只能讨好地仰起脸,小声说:“解不开……”
“怎么这么没用?”隋屹不作声,在他软腻的胸前拧了一把,肿硬的小奶头被掐得立起来,方青颂爽得直打颤,被捆绑的双腿张不开鱼尾般摆动,难言的欲望让他脚趾蜷缩,小声抽泣。
“唔……嗯啊……呜……不是没用……是——唔啊啊啊,轻轻一点……”
隋屹恶意地加重了搓捻奶头的力道,压在乳肉上的掌根也加了几分力道,指甲在那粒柔软的凸起上狠狠骚剐,指尖振出残影,方青颂哭喘呻吟,又不知道制止他,只会扭着屁股撒娇。
“小狗怎么了?”等他的骚劲完全上来了,隋屹才放开揉奶的手,压着嗓子虚伪地关心。
方青颂的衬衣本就松松垮垮,动作一大就完全滑落了,肿大的乳头和柔软的乳肉被隋屹包在掌心肆意抓揉,玫红一片,几乎看不出了原来的颜色,隋屹捏他,他疼,但是舒爽的疼,可隋屹不碰他,他简直痒得要死,玉一样的眼里噙满了泪,他哭着向隋屹娇喘。
“嗯……摸摸,摸摸我,叔叔,痒……叔叔……我痒……”
隋屹不碰他,只是调教。
“哪里痒?”
“胸……”
“是胸痒还是骚奶头痒,说清楚。”
“……骚奶头,痒。”
“乖,自己捏一会儿。”
“……好,唔……”
方青颂听话地摸上自己的胸脯,指尖捻住玫红色的乳粒,轻轻揪高,胸乳因此挺起一个小丘。
他看起来清瘦,摸起来却有肉不硌手,隋屹就喜欢这一口软和好操的,空出来的手没闲着,灵蛇似地钻下去,摸进他张不开的腿间,撸动起那根被两人忽视已久的肉茎。
方青颂人矜贵,阴茎也娇气,隋屹甫一摸上去他就呻吟出声,通红的马眼胀得不行,但少了插入的刺激如隔靴搔痒,任凭隋屹撸出花来也只能流出清澈的前液。
“……嗯啊,轻点……嗯,哈……唔……轻……哈啊啊——唔……”
隋屹越撸,方青颂喘得越急,前列腺液流得越多,但怎么射不出来,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在手里,整个人悬在高潮边缘却上不去,他边哭边喊停,瘫在隋屹怀里软成一团,也不顾得隋屹让他捏奶头的指令,伸手去掰隋屹的手腕,用力到指节打颤,但两人力量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