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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身(X)

 

何年仰着脑袋,修长白皙的脖颈扯出脆弱纤细的线条,男鬼咬着何年的下唇磨,又舔何年的下巴,往下嘬吻何年凸起的喉结,把皮肉一寸一寸都吃进嘴里含着舔,何年耐不住,哼出来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听到何年难耐的哼声,男鬼也情动,手摸过去扯开裤腰上系着的绳子,两只手掌心都贴着肉磨着胯骨伸进裤子里,何年就抖起来,站都站不稳,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男鬼胸前的衣服,喘息也不稳,抖的不成样。

男鬼的手还在何年的屁股上游走,不温柔地揉掐着何年的臀肉,绸缎一样光滑又果冻一般柔软的触感让他肉眼可见地变得兴奋,眼底的血色愈发浓稠胶着,鸡巴硬邦邦的胀得发疼,想塞进去,塞进年年那个可爱的洞里,男鬼想,肯定很舒服。

手指戳到干涩的穴口,何年狠狠地抽气,往上弹,鼻尖撞到男鬼的嘴巴,冷冰冰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去躲,却被强硬地摁在怀里,穴里挤进一根冰凉的手指,异物入侵的感觉很强烈很怪异,说不清是羞耻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但何年不敢躲,咬着下唇眼泪在脸上淌。

“真乖,腿再分开一点,年年。”

低沉沙哑的嗓音被酒泡过一样撩人,何年耳根子都烧起火来,他羞耻地踮着脚把腿分得更开,冰凉的手指抽插得更深更快,何年的大腿根就越发抖得厉害,只能整个人都倒在男鬼身上,混乱的不安和对于未知的恐惧搅在一起,脑子乱成一锅粥。

两根手指抽弄了好半天,穴口才稍稍湿润,男鬼咬牙憋得脖子上的筋都暴起来,鸡巴已经硬得像根铁棒,但就这样插进去,何年绝对受不住。

“转过去,”,男鬼把手抽出来,拍了下何年挺翘的屁股,何年就哆嗦,还是垂着头听话地转过去,过了几秒又忍不住回头,眼睫脸颊都湿漉漉的。

“怎么了?”男鬼垂眼看何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沉着声问。

何年却又摇头,转头时泪珠簌簌地落,男鬼按着他的腰拖过来贴近自己,低头凑过去咬了口何年耳后的软肉,哑着声音说:“年年啊,心里怎么想的要说出来别人才知道呢。”

何年怕疼。他想求他轻一点。却只是抖。不说话。但当那根粗壮硬挺的鸡巴真切地戳上来的时候,哭腔再也压不住,呼吸间都充满了泣声,他转过头可怜巴巴地啊啊啊啊。

男鬼满意地笑,上前亲何年湿润的脸和嘴角,柔声似抚慰:“年年乖乖的,不会让年年疼。”

“手撑窗台上,屁股翘起来。”

何年腰细,宽松的裤子挂在胯上轻轻一扯就掉下去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裤,内裤小了,紧紧裹着紧实的臀肉,雪白的馒头一样诱人,男鬼蹲下去,一口咬在何年抖动的臀尖上,他听见何年发出一声尖细粘腻的呻吟。

于是浓郁厚重的欲望在眼中泛滥成灾,男鬼隔着布料舔了下他的穴口,湿凉阴冷的感觉让何年不自觉夹紧双臀,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回过神来内裤也已经被脱到膝盖上,凉飕飕的。

何年又怕起来,喘息也变得急促,喉间溢出哆嗦的细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泣音。

男鬼的喘息更粗重,身体里的情欲横冲直撞,他忍不了了,三根手指强硬地插进穴里,快速地抽动。

紧绷的穴口一开始抗拒,几分钟后便贪婪地咬着冰凉的手指往里吞,肠道里面湿软滚热,也被刺激得渐渐分泌出黏滑的肠液,何年听着抽插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有些懵,乖巧地撑着窗台,睁着眼迷瞪地看着被月光照得透亮的窗户玻璃,里面有个人,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泪水,眼角两颊坨红,唇巴也红。

何年是真被弄迷糊了,当手指突然被抽离出去时,他甚至还往后用臀去找,看起来像是主动求欢的妓女一样淫荡,身后闷闷的浅笑融在空气里飘过来,被何年吸进肺里运到身体每一个细胞,何年的脸更红,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睁着,红润的嘴巴微微张着吐出热气,他好像醉了,掉进了酒坛子里。

“宝宝真骚。”

男鬼一手掐着何年的腰,一手扶着狰狞鸡巴戳在何年湿润的穴上磨,粉嫩的肉穴被激得收缩,像是一张嘴在吮吸他的铃口,他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马上捅进去,却还是慢慢地往里那个小口戳,但费了好大劲才只进去了半个龟头,太紧了,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咬断了,男鬼被箍得抽气。

“乖乖,放松一点。”男鬼伸手摸到何年的前面握住他的鸡巴快速的撸动。

何年的腿收拢夹紧了男鬼的手,那只却像蛇缠上来,电流在身体里窜,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炸火花,湿黏的呻吟从唇舌间吐出,迅猛的快感如潮水上涌,一波接一波,他的腹部向里凹陷,胸腔不安地快速起伏,整个腰屁股大腿都抖个不停,何年晕乎乎的脑海中有烟花炸开,很快就射了出来。

何年射完后身体软得要命,上半身瘫在窗台上,下半身挂在男鬼横着的手臂上。男鬼换了只手,手臂卡着何年的腰把他往上提,一手把掌心里黏滑的精液抹在自己壮硕的鸡巴上,一点一点把性器推进何年湿热的穴洞里。

进了一半后,肠道里湿热的软肉就开始缠着把他的鸡巴往里吸,男鬼激动地双眼通红,喘着气兴奋地哑着嗓音:“年年…年年,宝宝,你里面一直在亲我,好舒服…。”

“呜…”

好痛好痛,何年痛得眼泪直流呜呜地哭,太粗了,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柄铁剑劈成了两半,肉体灵魂都撕裂开,再也拼不回去。

粗壮的性器却还在往里面挤,何年痛得意识模糊,眼神飘忽,迷迷糊糊好像看见何钰站在窗户外面,再一眨眼又不见了,他小幅度摇了摇头,有些恍惚地想自己竟然被一只鬼肏出幻觉了,想到那么恶心的人,恶心到他反胃想吐。

再一恍惚,鸡巴已经完全塞进去穴里了,褶皱都被撑平了,男鬼搂紧何年的腰,趴在何年的背上伸出舌头舔何年的后颈,痴迷地把咸涩的味道都吃进嘴里。

好满。好涨。何年觉得那东西直接捅到嗓子眼儿把他贯穿了,所有缝隙都被填满了,气进不来,窒息到脑袋像塞满了嗡嗡响的蜜蜂,耳朵里还塞满了男鬼餍足低沉的喘息,闷热的欲望托着他飘在浮云里。

空气变得湿黏,何年也被舔吻得湿漉漉,上面下面都流着水,性事不再温和,像夏季倾盆而下的暴雨,变得混乱、狂躁。

男鬼摁着何年的胯骨把他的屁股抬起来,腹部绷紧干得用力,全部抽出来又全部插回去。何年脚踩不到地,被撞得前后乱晃,肚子里胀痛,穴口被磨得发烫,滚烫的汗液汇在一起顺着背沟一路往下滑过尾椎骨流进臀缝里滴落在男鬼不断抽插的鸡巴上,男鬼爽得口干舌燥。

他们下面紧密疯狂地结合,肉体相撞,何年来不及羞耻,黏糊糊的呻吟从何年口中溢出,男鬼掰过他的脸跟他接吻,把舌头塞进去,缠住何年的舌头搅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在嘴里啧啧地响,血液在冒泡泡,他们沉沦在这欲望的海洋深处,陷进彼此的身体里。

异样的快感在鸡巴猛地撞击到一处时快速席卷全身,何年瞪大眼睛,舌头被含着,口鼻里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叫,像是有根筋被拨了下,他的手脚脊背阵阵地麻,小腹不停抽搐着抖,臀肉也跟着颤,软烂的肉穴里不停收紧着绞动,抱裹住鸡巴吸,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男鬼被夹到失控,血色的眼球里烧满了阴暗的恶念和贪婪的欲望,他掐着何年的脖子疯狂地和他接吻,又钳着何年细瘦的细腰狠命地操他的敏感点,啪啪的撞上去,水声绵密潮湿。

何年被操得呜呜地掉眼泪,快感淹没了他的口鼻,被操得头昏眼花几近窒息,全身都在剧烈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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