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九号房间(上)(黑黎/双A)
愤怒,像个阴郁的疯子,一字一句地吼道:“还没到最后一天,我捅你一刀,你要是死了,我难道要陪你一起死?”
alpha不会像oga那样自动分泌润滑,也没有润滑剂能帮忙,他的后穴紧得要命,你的手指进得艰难,让黎深用嘴巴含湿了才又往里面顶进了几分。微微湿润的穴肉密集地包裹上来,说不清是推拒还是迎合,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的粉肉还黏黏糊糊地纠缠住指尖。
穴肉被切实地扩开的感觉不算好受,这和梦里不一样,被撕扯的痛感和不适感毫不留情地涌上脊椎,大腿根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体内的过程中,每一分细节都在脑海里放大,时时刻刻提醒他正在被无情地侵犯。
灵活的手指在甬道里不断摸索,最开始的紧涩感缓慢消失后,指节曲起,过于精准地找到了前列腺的那一点狠狠按下去。
饱胀的酸涩感顷刻间翻腾上来,黎深的手攥紧了脑后的枕头,连脚趾都不受控地蜷缩,在床单上抠出一圈圈褶皱。三根细长的手指齐根没入,每一次都凶狠的撞上那凸起的一点,肠液大量分泌,恬不知耻地把侵犯自己的手指裹得晶莹黏腻。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掌心打在紧绷的臀肉上,把白皙饱满的肉臀抽得粉红。
黎深全身都泛起情动的红色,覆盖着厚厚肌肉的胸膛鼓起,两颗肉粉色的乳粒在没有抚弄的情况下挺立,原本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性器重新硬起来,铃口不住地分泌透明黏腻的淫液。
他的手伸过来胡乱地揉搓自己的性器,精瘦的腰往上抬,屁股打着颤往你手上送,被你抬起一条腿发狠地抽插。
虽然扩张得已经很充分了,你的阴茎终于插进去的时候,黎深的脸还是止不住地泛白,那根单用手握起来就粗长得过分的东西几乎把穴口的褶皱都撑平了,上面隐隐凸起的经络结实地蹭过每一寸穴肉,在摩擦中泛起难过的涩意。
比起疼痛,被你肏进身体这个事实似乎更让他动情,黎深不住痉挛的双腿勾住你的腰,居然又把自己送上来了一截,括约肌紧紧地箍住你的性器,肠道内壁的穴肉蠕动裹吸,仿佛一张高热紧致的小嘴正在放荡地嘬你的鸡巴,爽得你抽气。
好在没有出血,你用手指把散开的发丝往后梳,伏在他身上缓慢挺腰,估摸着他适应一点了就加快速度,肏弄间不忘用龟头碾着他的敏感点往深处插。
“唔、啊!太深——”
黎深沉闷地从喉咙里挤出呻吟,脸上又爽又痛的表情被撞得支离破碎,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仿佛是被你顶出来一样,在被冷落的境遇下独自流个不停,信息素无意识地往外乱飘。
如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你就应该保持着这个姿势撑在他身上,把他肏射,自己再快点射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到他喊你的名字,看到他眼角沁出的一点生理性泪水就俯下身舔吻。
这个吻只会让一切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黎深呜咽一声,意识不清地用手臂揽住你的脖子往下拉,上半身弓起来,把胸口饱满的双乳往你唇边胡乱蹭动,要你舔他,咬也行,只要你除了肏他以外能多碰碰他。
你下身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伐虐被肏得湿红的肠道,张嘴去咬他挺立的乳头,含进嘴里如同婴儿寻求母乳一样吸咬,腾出一只手拧动另一枚粉红的肉粒。
黎深使劲拥着你,肌肉紧实的双腿大敞,意乱情迷地随着你的动作送腰,肉感十足的屁股水淋淋地贴在你的胯部,阴茎硬得发烫,被夹在你们的腹部来回磨蹭,失禁一样淌着淫水。
他屁股也在天赋异禀地流水,混着水液的穴肉吸力惊人,咬得你头皮发麻,止不住地狠肏玩弄他。
射精的欲望加深,你快到了,直起身子,双手掐着他的腿弯上抬,也不管这个姿势他受不受得住,直上直下地狠力抽插。
“唔,不!肚子、哈啊!要坏了!”
黎深仰着头,手颤抖着压在肚子上,仿佛能摸到肚子深处那个作乱的物件一般,呻吟声压不住地往上冒,带着隐忍不住的哭腔,沙哑的嗓音性感十足。他好像刚从水里被捞起来,头发湿乎乎的,狼狈不堪的脸上不知道是泪痕还是汗液,浸得冷白的皮肤裹了蜜一样泛着水色。
最后一下深顶,你大力地撞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在穴肉贪婪的包裹下射出鼓鼓精液,击打在已经发肿的前列腺上。
黎深被掐住脖子一样剧烈喘息,失控的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从输精管里被挤出来,从顶端的马眼里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吐。他爽得浑身都在乱颤,蒙着一层水汽的眼睛迷离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光。
任务完成的铃声已经响了起来。
黎深意识刚刚回笼,还没来得及从床上支起身体,又被你翻过身,他呼吸还凌乱着,趴在床上转头往后看,入目就是你把硬挺的阴茎重新对准他的后穴插进去的画面。
你先前淡得几乎已经闻不见的信息素又一次爆发开,黎深感觉自己的后颈又隐隐作痛起来。
“呃!你、抑制剂时效……到了,嗯!停……”
他慌张地扭回头,在你突然的抽插中断断续续说话,刚刚被肏过一回的穴肉微微发肿,却依旧在这种粗暴的鞭挞下感受到了快感。
“那怎么办呢?”
他的姿势被你摆成跪卧,腰被你一只手按塌下去,只剩圆滚的屁股高耸地翘起,嘟起的穴口咬着你的阴茎不放。你骑在他身上,双手向前搂住被你咬得满是齿印的胸乳。
好大,唔,从指缝间漏出来了,兜也兜不住。
黎深被你肏得往前一耸一耸的,满是掐痕的乳头发痒发烫,肠液混着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溢出来,被搅打成细沫糊在腿根,他还在神志不清的回话,尾音憋不住地拔高发颤:
“有、唔!有新的”
“好啊,你帮我拿好不好?”
靠墙的桌子离床不算远,以黎深的臂长,在床边探出身体,伸长手大约能摸到,你眼睛发红,牙齿在他背上啃咬了一圈,才把他从床上拉起来,顶着他在床上往前爬。黎深咬着牙膝行,每往前一步,都被你紧跟着用鸡巴重新撞回穴里。他上半身恍若逃离般地往前,下半身却在你每次的撞击下迫不及待地迎合,弹性十足的屁股被撞出肉波,看得你愉悦地眯起眼睛。
等到他终于艰难地爬到床边,伸手够到那管抑制剂的时候,又被你揽着腰拽回来,跪倒在床上承受你一刻不停的撞击。他已经从不应期里缓过来,身前的性器又硬起来,被带动着在空气中上下甩动,动情的淫液淌湿了下面的一小片床单。你的视线从背后落在他的身体上,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画,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美丽而大胆的裸体绘画,宽肩,窄腰,紧实却不失肉感的翘臀组成富含欲望的线条。他塌下去的腰上清晰印出鲜红的指痕,恍若雪地上的玫瑰。
交合处已经一片泥泞,床单在黎深的抓拽下几乎要变形,在明晃晃的玩弄下,他已经不再试图去拿那管孤零零躺在桌子上的抑制剂,一边迎合着情欲往后送腰,一边曲起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咬住,拼命挡住那些带着哭腔的呻吟。
你已然操得兴起,把大半截阴茎送进他的后穴,窄小的菊穴被肏得红肿,嘟起来一圈,反而裹得更舒服了。你的每一次挺动都发狠地撞他已经肿起的前列腺,龟头抵在隐秘的深处乱捣,几乎要碰到alpha体内那个已经退化的生殖腔口。
这种伴随着危机的快感狠狠砸在他脆弱的神经上,黎深全身都止不住地发抖,脖颈夸张地后仰,滚动的喉结上缀满晶亮的汗水,仿佛引颈就戮的出水天鹅,前面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