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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勒:周瑜×广陵王(你)/醉酒/抠X/骨科/骑乘

 

埋在你穴里的阳具,将你正燃烧的感官撑得饱胀到极致。你剧烈喘息着,眼底一时浮出泪花,也被他的调笑激出几丝火气,敞腿完全坐在他胯间。

丰腻的阴肉将他性器咬得死死的,完全嵌在女穴里,变作你的形状。阳具龟头取悦着软肉和宫壶,与宫颈口咬合在一起,牵出黏连的白丝。连两颗轻晃的囊袋都被形状饱满的肉唇吞吃进去,浸得湿漉漉才又吐出来,甩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你满脸潮红,拽着周瑜凌乱不堪的衣襟,起伏在他身上,小腹紧贴他耻骨,颜色相近的耻毛搔在一起。

你散乱的发丝拂在他眉间,眸子潋滟,让他想起红黑玉珠串起的晃动的冕旒,又像是想起寿春很好的水色和月光。

周瑜勾住了你的手指。

“妹妹……”他低垂着眼,在情事尽头对你呢喃,“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所以你要知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回报以轻叹和抽泣。

春风吹淡了草木香气,只剩月光拂照庭中,像无尽的恍惚梦境。

因赌约,傅融允许你予取予求一次。

他很担心你要把那本账簿上的零碎花销一笔勾销,又或者是狮子大开口、让他给你买一座雒阳城里的宅子——天杀的上司如果压榨可怜社畜来给自己添置不动产以至于让社畜背负几百年账务的话上司的良心一定是被狗给吃了。

啊,狗是很可爱的,……飞云乖,没在说你,你又不吃这种黑心肝。

书房外的廊下,你“啊”了一声,面露愕然:“我哪有你说得这么过分?”

“那我英明神武的上司能不能告诉我,这个点,我为什么还要待在绣衣楼?”傅融不掩饰地冲你翻了个白眼。

院子里的玉兰花和海棠传来似有若无的香气,看天色,早已应该是下值的时间了。

你略有心虚:“这个嘛……楼里不是给你包饭吗?”

傅融用食指指节轻敲腰间的竹筒,荡出清脆的空响——几个时辰前里面还装着你的午饭。他没再就这个话题跟你争论下去,只用目光拷问着你,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两行大字:丧尽天良扒皮老板,欺男霸女广陵亲王。

你瞥向他微蹙的眉心:“怎么?想要反悔,所以把这个拿出来说事?”

“你不高兴了?”傅融语气迟疑了一下,捋了捋飞云蓬松的尾巴根,示意它自己去玩,他声调转弱,“也不是要反悔……就是,就是怕你……”

你促狭地笑道:“怕我怎么样?”

傅融望着你,柔软的淡色嘴唇翕动。

“陪我看会儿书吧,要你念一段。”你提出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带着他走进一间空置的档案室,在书案前的两只软垫上坐好。

傅融暗地里松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把钱袋揣进袖子里,心头却隐约浮起一股失望之情。他随即自嘲地笑了笑,揉按额角,把这归结为打工人不自觉降低底线的悲哀。

“好——事先声明,这是你自己提的。不许反悔。”

他从你手里接过书,审视书封标题。

“《广陵夜阙》?奇怪的名字。”傅融缓慢翻动书页,“……是话本?”

结果随意翻到的内容就让他呆住了。

[广陵王打开□□,将□□在□□上□□,转头看向□□在□□的傅副官]

[他□□的□□已经□□□□,亟待广陵王的□□]

“……啊。”傅融一时间甚至忘了呼吸,抬手又呆滞地翻了几页。

[广陵王□□着拿起□□,朝满脸□□的傅副官走去]

[□□的□□遍布傅副官的□□,他□□地□□,发出□□的□□]

滚烫的温度顿时从布料覆盖的肌肤一直蹿到耳尖,将他脸颊耳廓都烧得艳红。傅融握紧书卷,咬牙质问:“这是什么东西!”

你对此书来源闭口不谈,上前两步按住傅融的肩膀,止住他愤怒起身的动作,打着哈哈:“哎呀,说好念给我听的嘛,念一段,念一段。”

他白皙的面容愈发涨红,红得像要滴血。

“你……我不念!”

你:“念嘛念嘛!”

傅融:“我不念!”

你们就这个话题来回推搡,但眼前这位绣衣楼最可靠的男人员工始终没有放弃他的底线和尊严。

你圈着他紧绷的肩膀坐到他身后,柔软的身体贴近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温热的吐息直吹拂进傅融深掩的衣领:“唉——亏我还以为傅副官有多么守诺,原来是我自己想多了。”

傅融的表情和肢体仍然僵硬,显然是跟你生闷气,只在语气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让步:“……你又没说是让我念这种……这种……淫书秽本……”

你环抱住他的腰,下巴轻贴在他颈窝:“哎呀,就念一小段,随便什么都行!我就是想知道你念这个是什么样子!”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妥协。”

傅融的他喉结艰难滚动,大概在严词拒绝和忍气吞声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你手掌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立即打蛇随棍上,主动替他往后翻了两页。

你们的目光同时落向书页。

这篇内容已经切换到新的场景,是一大段辞藻华丽的景色描写,这让傅融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低声而狐疑地读着字句,随时准备停止:“花园里,广陵王紧掐住傅副官的茱萸……啊!怎么又是这种东西!”

他恼怒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变作一声闷喘。

因为你的手正从他衣袍下面探进去,游动在他敏感的腰身,还在往最隐秘的位置滑。

傅融的呼吸霎时间变得有些浑浊。他紧张地吞咽津液,说不清目光应该落在书页那些胡言乱语的文字上,还是落向自己的腰胯——那里正被你的手掌覆盖,剥开层层衣物的束缚,传来无比细腻的温热触感。

你轻笑着,吻向傅融的耳垂和脖颈。不出你的意料,傅融下意识倾身躲避着你双唇的亲昵触碰,却没有掸开你作乱的手。

当你握住他的时候,他微微皱起眉头,发出低闷的喘声,小声说:“就知道……”

你的手掌完全裹住了顶端,紧堵住那一眼因为兴奋而张开的孔洞。龟头和柱身之间的冠状沟正被你用指尖反复轻柔地抚摩着,肉刃在你掌中止不住的战栗,马眼溢吐出湿润而透明的前精,表面绷起一道又一道血管的线条。

“知道什么?”你的外衫从肩头滑了下去,软腻的乳肉隔着几层衣料完全贴到他背上。

傅融的语气既像埋怨,又像是强忍羞赧:“就知道你是想……”

你没再说话,伏在他肩头,舔舐着他的下颚,吮住他的喉结。

傅融的腰带系得有些紧,这让你探在他衣物里的手活动得不太方便。

你轻咬他的喉管,感受着他紧张的呼吸和欲止未止的呻吟,手指坏心眼地摸索那些硬涨的肉楞与血管,也引发衣衫布料的移动与摩擦。

忽然之间,傅融身躯震颤了一下,手握住你小臂:“呃……勾到了。”他强忍着喘息说。

“哪里?让我看看……”你脸贴着他下颚,伏在他背上,手指勾动衣料,往他所指的根部位置拂去。

就在这时,档案室的门外传来女孩子的声音。

她一边敲门一边询问:“殿下,殿下在吗?傅副官在吗?”

傅融立马要把你的手从他衣摆下抽出来。但腰带本就限制了你的活动,他一时情急,更没法让你抽手,反而让你的手跟他硬热勃起的肉棒挨得更近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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