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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宋墓

 

江南一处不知名的山林里,两辆马车在狭窄的官道上蹄急而过,溅起飞扬的尘土。

半个时辰后,马车拐进一处隐蔽的小路继续行驶。

单敏不时地掀起帘子朝外看,马车外的景se越来越野,一看便是进入荒山里了。

“吁”驾车的三姨驶停了马车。

玉娘抬手招呼单敏下来“马车只能到这里了,剩下的路要走进去。”

“我们在路上已经行进了一天一夜,竟然还未到那劳什子的古墓?”单敏在马车上颠了一整日,骨头都快震散了。

“你以为那古墓是城里的吃食酒家,出个门就能被你撞上好几家?”玉娘蹙眉嫌弃地睨了她一眼“手脚快些,莫不是还要我们一把老骨头等你?”

“知错了”单敏故作委屈地嘟了嘟嘴,眼里却是笑盈盈地从四姨手里接过包袱。

下墓的铁物件多,分到单敏包袱里的也足有三十斤重。

虽她自小习武,臂力不b常人。但这重量实打实地压着,免不了要在肩背上勒出一道红痕。

玉娘打头阵引路,单敏则紧跟在她身后。

“这是单家的标记,小时候教过你的,可曾记得?”玉娘不时翻看被杂草遮住的树g,指着一处简笔桃花的标记考问道。

“记得,桃花指这条墓x的道路,族人可探。”

玉娘点了点头,继续朝前开路。

单家有自一套的标记方式。

应该说,五大家族,甚至是成t系的盗墓家族,都有各自的标记方式。

有些是通用的,b如一道单行三折线上划一条杠,即表示此处已被人探查盗空。

b如圆形中间交叉画两条线,即表示此处危险,劝人离开。

各家的标记几乎都是各家的机密符号,毕竟标记可透露信息太多。谁也不想自家辛苦盗开的墓x被别人抢占一空。

有些大墓里的藏品极其丰富,物形大小不一,尤其是碰上皇家墓,几大家族联合挖掘搬运,恐怕也要搬上一年半载。

若非是大墓价值极高,危险和难度非一家可以吃下,否则一般行里甚少会搭伙超过两个家族。

碰上时运好,一家盗了个大墓的,便免不了要藏起来,再派人偷偷分批地运出来。

车马通信不便,久而久之,各家便形成了一套以传递信息为主的标记方法。

一行人翻山越岭,从白日走到黑夜,身上的衣物俱被林中的雾水打sh,紧贴在肌肤上。

最开始还有人偶尔闲谈几句,后来就只剩沉默的脚步声。

月亮完整地挂在半空中时,走在最前头的玉娘终于抬手示意挥停了队伍。

“就是这里了。今晚休整一夜,明日一早进墓。”

“是,族长。”

“是,族长。”

单敏一直知道几位姨母非常敬重母亲,但却是刺激大r0u!求珠珠~求推荐~

她低下身子,细软的舌尖从腹部一点一点往上t1an,卷起酒珠g入唇内,花香、酒香、雄x香,香香醉人。

单敏t1an得专心,全然未曾留意到唇下男人的紧绷与颤栗。

t1an净了x前的酒珠,她又将壶嘴对准那处紫黑的yan物。酒ye刚一滴落,便又收了起来,然后再落下一滴。冰与火的一触即离,g得李重睿呼x1急促,脑中白蒙一片,虽未曾饮酒,却好似早已醉得一塌糊涂。

“呃”

柱身上的酒珠被灵巧的舌头t1an入唇内,单敏仍不满足,一手握住他的擎天巨物,将酒滴入马眼所在的小缝中,使其聚成一滴酒珠时,再轻轻一g,将其x1入嘴间。

随酒珠被一同x1入的,还有yan物颤栗下溢出的激动前jg。

折腾一番,单敏的酒意略略消散一些,才忆起自己最初的意图。

“背身!”

李重睿乖顺地趴伏在踏上,以为她是要鞭打自己。翘起的t0ngbu不可觉察地轻抖着,期待那熟悉的痛感落下。

在他看不到的身后,单敏嘴角g起一抹恶劣的笑意,眼底里满是兴奋和恶趣味。

趁他不注意,单敏一手掰开他的tr0u,一手拎着酒壶,将长颈壶嘴一举塞进他的gan菊内。

“唔!胡闹!”

冰凉的酒水顺着倾斜的壶嘴流入肠道内,身后被猛然填充的酸胀感袭来,陌生的奇异滋味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乖,听话~很舒服的。”

单敏轻声诱哄着,手里的酒壶不曾退出一毫,反而摇晃着越推越深。

李重睿蹙着眉,眼眸半眯,眼底的q1ngyu流转挣扎,最终只是安静地承受着她的玩弄。

单敏找出今日新买的软鞭,就着他被cha入的gan菊,使力朝他t缝间狠狠ch0u去。

“啊!”男人仰着颈低叫一声,语调婉转缠绵,听得单敏好似着了瘾,想再听他叫出声来。

软鞭不似掸子,ch0u在tr0u上是先麻后痛再麻,滋味绵长。李重睿被ch0u得浑身一抖,冰凉的酒ye越流越多,淌进肠道里,满满胀胀,又有一gu难言形容的舒畅。

腿间的yan物翘得老高,肿得好似婴儿手臂一般粗细,随着每一鞭的落下,都跟着摇晃颤抖。

单敏g了g唇,故意嘲讽道:“看来殿下极喜ai这胡闹才是。”

她ch0u了一鞭在背上,向驾驭马匹一般,命他穿上外袍站到临街的窗边。

李重睿紧咬着下颚,做了好几个深呼x1,才艰难站起身。身后坚y的壶嘴摩擦着肠壁,su麻麻的奇特快感像一根细软的绒毛刮在他的脑海里,撩得他几yu失态崩溃。

包间位于酒肆的三楼,窗下仍旧熙熙攘攘,门庭若市。拢上外袍的李重睿站在窗边,正好只露出腰部以上。

单敏衣裳未褪,一身依旧完好整洁。她站在窗框后,外面瞧不见她的身影,她却能从缝隙中瞧见街下的景se。

她一手执软鞭轻ch0u他的t0ngbu,一手抓握住前端翘起的yan物r0un1e,间或拿指甲掐陷他的柱身、马眼及囊袋。

前后夹击的刺麻痛感,令李重睿爽得忍不住双腿颤抖,唯有双掌紧握住窗沿,才能勉强稳住上身。

宽大的外袍下,中段一前一后隆起,前面是顶起的rgun和手,后面悬翘的酒壶。

这画面y1ngdang又se气,莫名叫人看得口g舌燥。单敏心想,若是能叫画手将其画下纪念就好了。

李重睿样貌出众,站在窗边不久,便引得楼下的姑娘妇人频频抬眼偷瞧。男人蹙眉抿唇,又紧张又刺激,生怕被人瞧出端倪,又忍不住依从她的命令。

单敏把酒壶撤了出来,飘香的酒水立即洒了一地,在地下晕成一滩水迹。

她撩起后袍,将软鞭的手柄又塞了进去。

“呃啊”男人低低的嘶吼声再次响起。

软鞭手柄上刻有繁复的花纹,不似壶嘴光滑。cha入肠道时,不免刮蹭摩擦肠壁,酸酸麻麻,十分刺激。

单敏感受着手中握住的yan物越来越大,嘴角笑意加深,故意出言刺激。

“楼下不少姑娘在偷看殿下,不知有没有人看出,殿下正在被人玩弄呢?”

“若是有相熟的人认出殿下,让人知道堂堂皇太孙,竟然在窗边公然被丫鬟前后一起玩弄,垫个脚就能露出y得发直的脏东西,不知又要怎么在背后议论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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