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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奴白肖肖(5)

 

样的。」吴敏赶紧帮腔。「是吧……那就……坐到我旁边来吧。」老婆红着脸,认真地说。对于本职工作,她一向是认真的。李正明朝众人做了个鬼脸,喜滋滋地坐到老婆身边,伸手去摸她乳房。老婆自知辨不过这孩子,想来让学生摸摸,也是很正常的事,便听之任之了。李正明一边摸,一边解开裤子,放出rou棒来。老婆挪了挪椅子,好侧过身来,把一双丝袜脚放到李正明腿上,足尖轻夹,拢住了那rou棒,丝足揉着包皮,为他做起足交服务来。「白老师,别看这边,继续帮我们补习功课。」李正明催促道。发··新··地··址「是……是的,主人。」老婆看回桌面上的作业,认真地俯下身去读题,双乳靠在桌沿,乳头在作业本上轻轻摩擦,老婆却丝毫不以为意,一题题地写了下去。「怎么样?」李正明看看周奇:「你以前没想到过这么好玩的事吧?」周奇摇摇头,他已经看得呆了。「一会我也要啊。」吴敏流着口水说。「别急呀。」李正明悠闲地把玩老婆丝腿,两手在丝光半透的腿间游移,rou棒给夹在丝足当中轻轻撸弄,眼里看着老婆露着美乳替他写作业,当真爽到极致。如是不久,他有了感觉,顺手抄起老婆放在椅边的透明靴子,自己加快撸了几下,把jg液射进靴里。「一会让她踩着咱们的jg液回家,哈哈!」「好,好!」吴敏拍手过来:「到我了到我了。」如是一直拖到傍晚,老婆终于将四人的作业全部写完,靴子里也射了好几泡白浊。众人又将她全身上下摸玩了个遍,才放老婆重新穿好衣服。老婆双足重新穿回靴里,透过靴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黑丝足抵进去,咕叽一下踩进jg液里,黑丝脚趾将软塌塌的粘液挤开,粘稠地填满丝足与透明靴子间的空隙。她抬足要走时,这jg液便从丝足两侧挂下,流到鞋底。她走下去,一足踩下时,那粘液便又被踩起,挤满丝足四周。

老婆便是如此,表面上穿着风衣黑丝,优雅地朝她的车子走去。若仔细看,便能发现她腿间挂着淌下的体液,足下亦是踩满了白精。她却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旁若无人地上车,发动起来,这样一路开回了家。「这就是今天的全部过程?」我问。「是的,主人。这是白奴今天经历的全过程。」老婆恭敬回答。「行吧。」我也不知是该兴奋还是无奈:「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忘掉刚才被催眠的过程。」我朝端坐不动的老婆打了个响指:「喂,还没醒?」老婆白了我一眼:「怎么,听完故事了?爽到没有?你老婆跟周奇谈得火热,让你很吃醋吧?」「吃醋,吃死我了。」我说。「我就知道。」老婆得意起来:「今天肯定和周奇有了重大进展,我觉得身体很累,还有点酸爽,必然是有了什么大动作。」我笑道:「就这么喜欢周奇呀?」老婆也笑了笑:「其实我也明白,作为老师,如此喜欢一个学生,甚至因为和学生有了肉体进展而欢欣鼓舞,这肯定是不正常的。」她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但是,既然都到这一步了,不如把这事完成。你会喜欢,周奇也改掉自卑的毛病,我呢……」「你?你是吃了嫩草,被喂得饱饱的。」我取笑她。「才不是!」老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是谈了场清纯的恋爱。别剧透哦。」说罢,她扱着拖鞋,往厨房去了:「好了,故事听完了,吃饭吧。我走之前做了饭了,热热就行。」我很想叫住老婆,告诉她事态可能有点脱轨。看她那么兴奋的样子,又没能说出口去。这事说到底,还是我自作主张搞出来的,眼下,也并没有脱离我的掌控。老婆既然在做美梦,那就让她梦得更久一些吧。换个角度看,我们的本意也是找点夫妻生活的调剂,顺便帮周奇解决他的心理问题。目前看来,事情正往更加刺激的方向发展,周奇也并不是完全畏畏缩缩,面对李正明那种学校小混混,多少还有反抗的动作。虽说不可避免地同流合污了,考虑到是为了自保,以及忍耐着等待解救白老师的时机,倒也可以说这小子比以前进步不少。照这么说,两方面目的不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么。第二天在诊所,整天都没什么生意上门,翻烂了近期的报纸杂志,我也只有无聊地转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打发时间。脑子里总是浮现老婆这两天的事,干脆把想到的内容,一条条列在病历纸上。1、掌控感。拥有掌握事件发展的能力,喜欢坐在幕后欣赏y戏的我,是不是在享受掌控美女老婆性事的快感?2、失控感。故意找理由把老婆的控制权移交出去,甚至在控制权被倒手他人时,感觉到更加兴奋。这种失控感,与前面的掌控感,有何关联?或许是「受控性失控」,所形成的掌控与失控双重快感?3、受催眠瘾。已经确知,欣儿曾因长期在接受催眠中获得身心愉悦,而受催眠成瘾。这样来看,她的心理问题,比她儿子要严重得多。以心理医生的视角来观察,此心理问题是否存在可靠的治疗方案?如果白肖肖也罹患了受催眠瘾症,我该如何帮她解决问题?4、施催眠瘾?第4条后,我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扔下笔,靠进椅背,仰头望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我才趴回工作台,拾起笔来,画了个大大的圆圈,将以上4条圈在一起。然后画出一道箭头,指向最后。结论:1~4条紧密联系,相互作用。享受这一切的我,拥有严重的心理问题。医嘱:亟需心理医学治疗干预,建议随诊。写完这两句,我满意地嘿嘿一笑,将这页病历撕下,团起来。打开窗户,找来打火机将纸团点燃,看它在手中即将烧尽,甩手撒了出去。看看表,差不多是下班时间。我让前台早些关门,自己匆匆收拾东西,熘之大吉。回到家中,老婆依旧是还没回来。兴奋难耐地等到比昨天稍晚一些,终于听见1悉的高跟鞋声,噔噔噔地穿过前院。我赶到大门,猛地将门拉开,老婆正在门外,弯着腰,衣领里头露出上半乳球,在那里准备开门呢。「呼。」老婆长出口气:「吓我一跳。」我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将她拽进屋,一脚把门踢上,然后将她抱进怀里。「怎么了这是?」老婆挎包扔下地,反手也把我抱住,嘴里嘻嘻笑道:「我老公在外面受人欺负了?」我替她脱下风衣,露出里面的连身短裙。左手在她背后,轻抚波浪卷的发梢,右手在她腰间感受肉体的柔软与温暖。低头下去,在老婆粉颈边一边嗅香,一边亲吻。「等一下嘛,我还没换衣服……」老婆话没说完,身体扭捏起来,那是我右手从她腰间下探,摸到裙底了。「黑丝袜呢?」我问。「感觉今天不需要再穿了。」老婆在我耳边小声说。「透明靴子呢?」「也是……感觉今天……好像没什么特别需要穿的,就都没刻意穿。」老婆扭了扭腿:「别摸那,酸。」「酸?」我手指在她臀缝里越钻越深,指尖隔着薄蕾丝内裤,朝y穴口不断抚摸进攻:「酸呀,又是鏖战的一天吧?」「我哪知道。」老婆被我摸得身体都扭了起来,两手在我熊口想将我推开,却被我抱得更紧。「等一下,还想不想听故事了?」老婆捶了我熊口两下:「你再这么胡闹,我今天就不讲了。」「你还有得选呀。」我调笑。「你!」老婆仰起俏脸,瞪了我一眼,却又被我一口亲下去,封住了嘴巴。「唔唔……」老婆身体慢慢软化,我乘机蹲下,双手环抱住她短裙下的大腿,站起身,将她竖抱起来,手在她背后一按,她便只得软绵绵地被我扛到肩上去,pi股朝前,脸朝后地让我一路抱进了卧室。「要不然先吃饭吧。」老婆话没说完,被我扔到床上,高跟鞋脱落在地,光洁的长腿在床垫上弹了两下,短裙裹着的肉体支着手想要坐起来,又被我扑上去压实。「美女,想跑呀?」「大流氓!」老婆嬉笑,就要掐我。我假装威胁她:「乖一点,不然就把你变成木偶人。」「你敢!」老婆笑着,衣裙早已被我剥下扔到一边,赤条条的裸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她长发披散四周,脸蛋正对着我,眉眼弯弯,嘴角含笑。一手柔弱地扶着小腹,另一只手摆在熊口,白玉般的手指底下,乳嫩的乳头硬挺挺地直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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