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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军靴

 

家经常g农活,力气极大,以至于温凉年整个人差点没站稳,还是谢征抬手扶了一下她才维持住平衡。

她感觉自己被打得耳鸣嗡嗡直响,下意识以舌尖抵住肿胀的脸颊,脸部又疼又麻的,可见这老人下了重手。

“妈!”

徐桂兰来不及阻止,只能哽咽地叫了一声,但外婆抬手制止了她,对温凉年尖锐指责道,“温凉年,为什么你一来就出了这种事?早知道就不该心软让你这个孽种踏进家门!一来就惹得全家不得安宁!”

温凉年抬眼,冷笑道,“合着你们对我母亲的si冷眼旁观就很高尚?”

一瞬间,屋里的气氛变了,徐桂兰与梁明低下头没再说话,外婆冷下脸说,“冷眼旁观?徐俪俪不孝,十八岁就离家出走,我做母亲的已经够难过的了,你还要我做什么?”

温凉年嗤笑着说,“您真不要脸,像个x1血虫一样频频伸手跟我母亲要钱,知道她攀上了一个有钱人,每个月要的钱至少也要数万以上,后来我妈跟温青云断了关系,生活逐渐陷入困境,您榨不出钱来就不闻不问了,还巴不得我妈跟您没扯上半点关系。怎么?x1过我妈的血又不认账了?”

外公厉声道,“温凉年!你妈妈本就应该拿着这些钱来孝敬我们,我们一手将她拉拔长大,还不准我们生活过得好?”

温凉年说,“没有不准,但如果你们所谓的拉拔长大就是物尽其用,我确实大开眼界。”

她的目光落在徐桂兰与梁明身上,尖锐地反击道,“只有懦弱老实的人会听从你们的话,如果他们是孝顺,那我母亲的愤然出走便是不孝,也未免太可笑,你们只有在需要钱时会与我母亲联系,却在她si后,连丧礼都不愿来参加。”

说完,温凉年不愿浪费时间再争执,也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径直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一直静静旁观不cha手的谢征也看出来她打算离开,帮着她收拾东西,问她,“你能回去吗?”

温凉年y生生道,“我没联系司机,出村去打车也行。”

谢征没说话,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跟对方嘱咐几句后,态度不容拒绝地对她说道,“上我那儿住吧,别逞强。”

温凉年否认,“我没有。”

谢征摁着她坐在床沿上,简洁道,“脱鞋。”

温凉年抿嘴,仍是不想脱。

谢征说,“你要我亲自帮你脱吗?”

温凉年知道谢征肯定是看出来她的脚受伤了,走路难免有点跛,只得弯下腰来,脱鞋让他看看脚后跟的伤口。

谢征没碰她的脚,仅是蹲下身来端详了一下,说道,“起了些血泡,走出村打车起码要走将近二十分钟的路,况且你还要拖着行李走,我不认为你还能撑到那时候。”

温凉年深深x1了一口气,问他,“你为什么又要帮我?”

谢征抬头注视着她,慢慢道,“你希望我不理会你吗?”

温凉年不回答了。

谢征站起身来,平静地反问道,“你的眼神明显是在向我求助,难道我要装作看不见?”

这场xa并没有花费过久的时间。

温平允发现她的脚后跟受了伤,不再缠着她继续在床上缠绵,完事后便把温凉年抱入了浴室。

温凉年在他的搀扶下,浑身ch11u0地靠在浴缸内,垂着眼皮不说话,累得一根手指都懒得动,由着温平允拿花洒替她冲洗身t。

男人挽起衬衫袖口,屈膝蹲在浴缸旁边,长指再度探入她腿间,仔细地抠弄出残留在x口里头的jgye,温凉年敞着长腿看他清洗的动作,忽然没头没脑地道,“那时我被强j后,一个人在浴室里清洗了好半天,因为那个混混s了很多进来,甚至太过粗暴弄伤我了,清洗身下的时候特别疼。”

她抬腿,光0纤细的脚踝架上了温平允的肩膀,在男人的衬衫上留下sh漉漉的印子,慢腾腾地说,“既然你那么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那我被强j的那一晚,你在哪里?”

温平允握住她的腿,以宽慰的语气温声道,“抱歉,那时候我人在国外,后来想着替你出气,给了监狱的狱警一点好处,将那个混混处理掉了。”

“哦,所以你完全不知情?”温凉年抚0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拇指轻蹭他薄薄的嘴唇,“真奇怪,你看起来好像喜欢我很久了,竟然没注意到我的情况?”

“毕竟我也不是万能的。”温平允关了水,给温凉年拿了浴巾擦身,一边说道,“但是喜欢你很久是真的。”

“说来我听听。”温凉年搂上他的颈项,眉眼弯弯地说道。

温平允低笑,将她抱出浴缸,亲昵地吻了一下她的眼尾,慢慢地道,“你十三岁那年时,参加过一场国内的初中生芭蕾舞b赛,我当时瞒着父母去看你的表演,很惊yan。”

“十三岁?”温凉年说,“我是跳《胡桃钳》的糖梅仙子之舞吧,只拿了个优选,不怎么样。”

“冠军与亚军是内定的,你自然不可能拿到好成绩。”温平允笑道,“不练可惜了,你跳的很好。”

当年他从父亲身上察觉到了些蛛丝马迹,猜测出父亲大概在外头有了别的nv人,便私下调查了一下,发现了温凉年的存在。

那时候温平允才知道自己有一个年龄相差五岁的妹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无声成长,含ba0待放。

得知温凉年参加了国内的芭蕾舞b赛,他特地拿到了观众资格进场观赏,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安静地等待那个未曾谋面的亲妹妹出场。

然后,温凉年身穿一身简约雪白的舞裙出现了。

年仅十三岁的温凉年已能略见yan丽的雏形,稚幼的骨骼延伸出一副纤细嶙峋的骨架,黑发红唇,瘦骨细腿,x前浮现青涩娇neng的弧度,每一个伸展脖颈、挺x抬腿的动作,对他而言都是一场盛大且罪恶的诱惑。

在那个对x1nyu仍旧处于朦胧0索阶段的年纪,温平允抿着唇,修长的手指交扣,发觉自己身下忽然起了反应,yuwang悄然蓬b0。

她的舞姿再怎么灵动清新,她的眼神再怎么澄澈明亮,也活像是在cuiq1ng。

他面se冷静地审视在舞台上踮着脚尖跳舞的nv孩,一种深沉又莫名的独占yu从骨子里油然而生,极其龌龊,却也格外深切,但他没有冲动行事,更没有主动去找她,而是选择蛰伏多年。

都说遗传xxx1引最容易在血缘关系相近且未曾谋面的亲人之间发生,他对温凉年也是如此,只消一眼,便是过目难忘。

“内定就内定,都过去了。”

温凉年没多想,丝毫不在乎内定不内定,反正她对芭蕾舞的兴趣一般,没得名就算了,她母亲当时也没说什么,只唠叨着说怎么练了那么多年的舞还进不了前三名。

她随手拿了件睡裙穿上,张口使唤温平允给她上药,温平允相当配合,坐在床沿边,让她把双脚搭在他的膝上,上药完才用创可贴贴住伤口。

处理完伤口,温凉年抬腿去踢温平允的肩膀,“你可以走了。”

温平允不急着走,俯身扣住她的细腰,双臂收紧,将她牢牢搂在怀里,声音磁哑道,“不留我?”

“留你做什么?”

“过夜。”

“别,你滚吧。”

她又伸腿,细长的胫骨撞了一下他的腰侧,温平允笑弯了眼,低头埋入温凉年的颈窝,落下细密的吻,喃喃道,“亲ai的,yu擒故纵的把戏玩得不错。”

温凉年闻言,手指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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