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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出师不利

 

那样侮辱他吧?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竟然被摁在地上当狗一样的狠操了一顿,说出去简直没脸见人!

“你他妈……你他妈有种给老子放下来!”常河瞪起一双黑眼睛,不顾都琦在一旁嚅嚅的劝阻,直着嗓子低吼:“咱俩一对一打一场!你敢吗?!”

话音结束,薛南珲刚好把裤腰带解下来,对折过去握在手中。沉沉地抬脸笑了一下,他先是扬手啪地一皮带抽在常河身上,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其往地上一丢,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三两下割断了常河手上的绳子。

“我有什么不敢的?”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蹲在地上活动胳膊的常河,薛南珲的眼睛里浮起暗幽幽的火光。“倒是你,愿赌服输,做得到吗?要是打不过我的话,你今晚会过得很惨。”

最后两个字他特意加重语气,几乎是一字一句地从齿缝里吐出来。常河知道那背后的涵义是什么,但在寒毛倒竖的同时,流淌在基因里的好勇斗狠的天性如兴奋剂般注入脊髓,叫他瞬间脑浆沸腾,热血奔流,除了狠狠干上一架之外什么都思考不得了。

当啷一声,薛南珲将匕首丢在常河眼前,随即握紧双拳微微沉下腰,摆出相当专业的迎战姿势。

“让你一把刀,省得回头说状态不好不公平。准备好了就来吧。”

常河沉眉看了他一眼,握住匕首,直起身子。“你就不怕被我一刀捅死?”

薛南珲舔了舔牙尖,再度露出嗜血的微笑。

“有种你就试试,我很期待。”

随着一声暴喝,常河挥舞匕首,气势汹汹地朝对面人扑过去,刀尖在灯光下反射出森然的银光。薛南珲脚下一退,身子后拉躲过他的猛攻,同时迅速出拳,冲着他的下巴袭去。

常河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搏击训练,但这么多年打架斗殴的经验足够他判断形势,知道这一拳挨下去很有可能直接被ko,所以赶紧侧身闪避,脱离攻击范围后马上抬手又是一刀。

这一回薛南珲没能完全避开,衬衣被划开一道裂口,鲜红的血色自白皙的胸前漫出,在色调灰暗的停车场内显得分外夺目。

瞧见他的血,常河的脑子忽然冷静下来不少,心想总不能真的把薛南珲捅死在这吧?他一个没钱没势没背景的平头老百姓,一旦闹出人命官司,重则枪毙,轻则蹲个十几二十年大牢,那这辈子岂不是全都毁了?不值当,真的不值当。

心里如此一犹豫,他手上的动作就不由得慢了几分,不像之前耍得那么威风了。而薛南珲虽然流了血,可面上表情分毫未变,出拳依旧迅猛有力,三招两式之间便将常河逼得乱了手脚。

又是一记快拳袭来,常河被打得连连后退,只能狼狈护住头脸。薛南珲则是乘胜追击,凌空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右手腕,将沾了血的匕首踢落在地。

打到这个地步,其实胜负已经很分明了。薛南珲虽然不如常河高壮,但明显是练过的,出拳稳准狠,力量也比看上去的要大得多。常河挨了几下狠的,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脚下发软,强撑着一口气才没跪倒在地上。

都琦被吊在一旁目睹全程,胳膊又酸又痛,心里又惊又慌,生怕常河真的被薛南珲活活打死,忍不住张口大喊:“薛哥!别打了!要打死人了!您行行好住手吧!求您啦!”

常河昏昏沉沉地听到他的叫声,想说老子没那么孬种,别跟他求饶,可是嘴巴刚一张开,就有黏稠的热血流进嘴里,然后喉咙口也跟比赛似的涌上一股腥甜。

都琦还在那边嚎丧似的大喊大叫,薛南珲充耳不闻地对着常河又是一顿狠揍,直打得他整个人瘫软在地才停手。

三两下扯掉破碎的衬衣,他先是用布料擦了擦拳头上的血,随后带着一身煞气走到都琦面前,不由分说把那团破布塞进了他的口中。

“再叫唤信不信我把你舌头给拔了?”

都琦惊恐万状地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他万分笃定薛南珲是真的会说到做到。

转身走回到常河身旁,薛南珲同样一言不发地伸手扒下对方的裤子,将一整个饱满圆润的麦色屁股暴露在空气之中。

意识到男人接下来的打算,常河回光返照似的又挣扎起来,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脏话,一边抡胳膊踢腿要防守反击。薛南珲哪能允许他造次,站起来照肚子又是两脚,见他蜷缩着不动了才收回腿,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露出已然半勃的性器来。

“还记得我之前怎么说的吗?”一手掐住肉实的臀瓣向外掰开,薛南珲握着硬热的阴茎在穴口周围缓慢拍打,语调阴森的说:“愿赌服输。你自找的。”

说完,他吐了两口唾沫到常河股间,就着那一丁点的润滑硬是把性器挤了进去。

常河趴伏在地上,由于这次没能及时昏迷,所以清晰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钝刀子割肉,什么叫痛不欲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惨的嘶鸣,他控制不住地挥拳猛捶水泥地,同时手脚并用的想从薛南珲身下爬走。

薛南珲箍住他的侧腰不让他乱动,小幅度地摆动起腰部,开始在穴内挞伐。很显然,仅靠上一次的开苞并不足以让常河的屁股熟悉外物侵入,作为进攻者,薛南珲同样感到了疼痛。不过此时此刻,这样的疼痛倒像是兴奋剂一样的存在,那洞口缩得越紧,他就越有将其完全捅开、彻底征服的欲望。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在偌大的停车场内回响,黯淡的灯光下,青黑色的苍鹰纹身蛰伏在男人白皙的肩背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仿佛也在进行着一场冷酷的捕猎。

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已经有些凝固了,黏黏乎乎的糊在嘴唇上方,堵得常河呼吸不畅,脑袋里越发昏沉起来,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场熟悉的噩梦里。晕头晕脑的,他感觉自己被翻了个面,后背碰上水泥地,两条腿则是高高抬起,像青蛙一样弯曲着朝两侧分开。

滚烫的肉棍再次捅进臀间的孔穴,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起来,似乎要活活搅烂他的内脏。常河在恐慌和痛苦中再次扑腾起来,无意识地摇晃脑袋,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挣扎间,一条人影骤然映入他的眼帘。常河迷茫地与那条人影对视了三秒,脑中顿时如炸雷般轰然作响,一瞬间完全清醒了过来。

这并不是一场噩梦,或者说,这并不只是一场噩梦。他几乎快要忘了,这里并非只有他跟薛南珲两个人;就在不远的地方,都琦被吊挂在悬梁上,完完整整地目睹了他被侵犯和羞辱的全过程,包括那些狼狈至极的呻吟和挣扎。

在彻骨的恶寒中,常河似乎听到了某些东西破碎的声响。那或许是他最后的一丁点尊严,也可能是他仅存的一小撮理智;总之,无论那是什么,反正在意识到现状的一刹那,它就像肥皂泡泡一样嘭地炸碎了。

困兽般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常河不知从哪里凝聚出一股力量,猛地将身上人推开。

薛南珲没防备,被推得一下子摔倒在地,太阳镜也从脸上掉了下来。阴沉着脸从地上爬起,他瞟了一眼跌落的太阳镜,向前方射出愠怒的目光。

“找死是不是?我看你还是挨打挨得轻了。”

说话的时候,他胯间的家伙犹湿漉漉直愣愣地戳在空气中,硬热的炮管上沾着几串醒目的血痕。

常河冷不丁瞥见那玩意,心里立刻涌上一阵又愤怒又恶心又恐惧的复杂情绪,恨不能一刀把它连根剁了。气恼地移开视线,他瞪起双目望向薛南珲,声音发颤地低声怒叫:“老子跟你有仇吗?你他妈的羞辱一次不够,还要再来第二次?当老子好欺负是不是?”

薛南珲闻言轻轻一耸肩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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