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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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纵使担心,牛二还是点下了头。
相熟之人自然是琰。
风月城,琰的私宅。
“你说,你想入合欢宗学习男人生子之术。”琰一手横在胸前,另一只手指扶住下巴作思考状。
来回踱步,状似思考。
“嗯。”白喜瞳孔微微扩大,盯着迟迟不作回应的琰,紧张的舔了舔下唇。
沉默良久,琰立定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
“为什么?”白喜皱着眉头:“当初你说可以带我进合欢宗的。”
琰轻嗤一声:“有这回事吗?我床上许过的诺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哪能句句都记得。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白喜着急的扯住琰的袖子:“别走。”
琰微微侧头:“你还要干嘛。”
风月楼的花魁今日挂牌,他得去挑个好位置,再晚了可就没有了。
看了看附近的人,白喜把琰推进了宅子里,关上了大门,开始解衣带:“你不就是想那个吗我给你,你带我入合欢宗行不行?”
眼看白喜衣带解开,上衣滑落,随即苍白瘦削的上身露了出来。白喜把上衣脱下来,掐在手上,凑近了琰些。
琰捏起一端的艳红,白喜松了一口气,才露出了两月有余赶路的第一个笑容。
琰捏了两下兴致缺缺,把白喜手上抓着的衣服拿过来扔回他身上:“穿上赶紧走。”
比起风月楼花魁,眼前玩了那么多遍的男孩可谓是乏善可陈,琰还是想趁着人少早早去和花魁共度一夜春宵。
白喜接住衣服,收敛起神色,一筹莫展,琰喜欢和他双修,在桃花村日日要他,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可是,来到这我已经用光了所有的盘缠,看在我在桃花村足够听你话的份上”
琰叹了口气,算了算没有白喜,他也确实不能在桃花村存活那么久:“算我欠你的。”
将手搭在白喜的肩膀上,一个闪身来到了合欢宗门外。
踏过一块块悬浮的巨石来到地面。合欢宗的花草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一对修士在花丛里苟合。
琰悄声无息的靠近,毫不客气的把拽着的白喜扔在两个衣不蔽体攀龙附凤的弟子身上:“你俩带着他。”说罢闪身离去。
三个人衣不蔽体互相被撞击的眼冒金星,上位面目英气的男子一把将白喜扔了出去:“什么人!善闯合欢宗!打扰老子的好事!”
唤出一把长刀,就要朝向他的身上砍去。
“等等!”长发散乱,阴柔的男人,理了理头发也站了起来。
“嗯?”男子停下动作。
“他是琰带回来的,你杀了他,琰必然不会放过你。”
合欢宗信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向不禁止弟子之间内部残杀。
男子闻言息了火气:“应该是琰要炮制的炉鼎,给他扔进炉鼎阁吧。”
被扔在地上眼冒金星,磕的浑身淤青的白喜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两人扔进了炉鼎阁。
三年后,炉鼎阁顶棚上垂下数条粗壮的金色铁链,铁链上坠满了笼子,这里有上百个笼子,每个笼子容纳两到三个人生活,几百个人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白喜的笼子里就生活了三个人。没有人说话,每个人抱着自己的腿发呆。
炉鼎阁是合欢宗弟子寻欢作乐的玩具,由或被骗或被抢,或不甘平凡心甘情愿跟来的人组成。
三年调教之后被各自的主人提出去,剩下的被遗忘或者没人要的则被扔往合欢宗的青楼产业。
他们这件屋子这一批就是已经调教好了的,开了鼎口之后就可供合欢宗弟子双修使用。
琰早早进去找人,不过找的自然不是白喜,而是被他诱拐进合欢宗的风月楼花魁。
“琰大人,31号和86号可有错?”
86号是风月楼的花魁,而31号是白喜,琰领着两个人出去,奇怪的看向白喜。
“你不是来合欢宗拜师的吗?怎么会出现在炉鼎阁?”
白喜眼神空洞的盯着琰,似乎想在琰的表情中看出戏弄的痕迹,遗憾的是琰似乎真的在询问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不过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炉鼎不管男女都可有孕。”
“我要回家。”白喜静静的看着他,阁里不允许有太大的感情波动出现,他早已习惯隐藏自己的所有情绪。
“回家嘛,好。”琰看了看乖巧贴着他的花魁,带着白喜一起回了自己的宅子。
白喜转身要走。
琰叫住他:“你要去哪?你不是早就被逐出师门了吗?”
“我有夫君在家等我。”
“你不是盘缠用光了吗?”
白喜连头都没回,提脚刚要踏出门槛,空气中生成的黑色触手紧紧的束缚住他。
“春宵苦短,我就一起帮你俩开了鼎口。”
三人交叠在床上,白喜和花魁交叠的深喉舔舐琰的柱根,水渍声不绝。
一只触手玩弄着花魁的双乳,白喜被压在身下,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施暴者。
琰手指探入内部,内壁一层小小的鼓起,用指甲轻轻一划,小小的鼓包开出一条狭窄的缝隙。
白喜猛地弹了一下,花魁看着白喜心下恐惧,面部不显。
鼎口一般位于性交之处,是被特殊的丹药喂养出来的,可以吸取丹田之处的修为进行双修。
开鼎和双修时上位者获得餍足,对于炉鼎来说确是极其痛苦的事情。
喜怒不形于色也是必修课之一,不能露出痛苦的神色,对于主人的压榨,只能表现出开心。
小腹疼得不断抽搐,鼎口处被撕裂的疼痛都显得不那么明显,开鼎之人决定了他鼎口的形状,柔软的缝隙会变成最能给开鼎之人舒爽的状态。
小腿和大腿都绷的紧紧的,架在琰的身体两侧,头猛地下沉,腰部弹起,身体像是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
琰喘息着:“过来。”
花魁软弱无骨的攀上琰。
白喜被丢在一边,看了看与花魁缠绵的琰,混不觉满身狼藉的抓起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走去。
云舒云卷,好在白喜的方向感很好,一路走过,没钱了就打零工存上一些,继续往青山县走。
白喜衣服破败,一路风餐露宿脸色也不见得多好,嘴角浅浅上扬。
青山县还是一如往昔般热闹,打量望去甚至还有许多熟悉的面孔。
“哎呀。”一句奶生奶气的哎呀。
白喜腿从后面被撞了一下,转身看见一个莽撞的小豆丁。
白喜刚要开口,小豆丁揉揉被撞的额头,下一秒哭唧唧的回头找娘亲。
“呜呜”
“让你瞎跑,撞到疼了吧。”一个熟悉的温厚男声。
“哎呀,你少说两句。”女子抱着小豆丁轻哄:“不哭咯,娘一会给你买糖人。”
是牛二,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
“白喜?!”牛二惊讶出声,旁边的女子也看向他。
白喜望向他:“你娶妻了”
“你一去就了无音讯,我,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当年白喜一走就了无音讯,他也架不住他娘的苦苦央求娶了妻。
“夫君,他是?”女子看向牛二。
“他是”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