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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穿着情趣对镜自拍发给老师

 

手腕上戴着她那支银表;她走下讲台,随意靠至门侧,好展示身后投影上的《拿破仑加冕大典》巨幅油画。动作间,一缕缱绻的额发垂下,在空中晃得我心痒痒。

想日。

“据说在加冕时,拿破仑拒绝跪在教皇面前加冕,而是直接把皇冠夺过来自己戴上”她抬手将那一缕碎发挽到耳后。手指白皙、骨节分明,又极有力的样子。

想日。

想得要疯了。

下课铃声响起,她开始收她的东西。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抬头,从挎包里拿出一沓表格,

“这个,是区里的历史小论文比赛。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参加”

————————

熬了一整晚,历史学得一塌糊涂的我东拼西凑地写完了两张稿纸;改了又改,删去一些过于官方的词语,取而代之的是严谨又不失活泼的稚拙文字;明明家里有打印机和电脑却仍用作文稿纸亲自手写,甚至还有意设计了几个小错误;营造出一个奋发向上、努力进取的中学生形象。

太完美了。简直无懈可击。真期待老师看到这篇论文时的神色,会很欣慰么?罢了,这些都不是重点。

上次我以“有利于增进师生情感的问卷调查活动”的形式,从一位女老师那得知,我亲爱的周温老师常在学校留到很晚才回去。大概她在家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可干,无非就是给女儿讲讲二十以内加减法运算,又要忍受独守空房的寂寞;我校虽算不上极好的重点中学,但也弥足气派,因坐落在市郊而十分幽静,实在是办公研究的好地方。

据说她备完课以后,就会在校图书馆查阅资料,然后回办公室整理、研究。她不只是把历史这门学科当作工作,更当成自己的一门爱好、一项毕身事业。

很好。现在将近晚上九点,碍事的人早该走光了。我和保安借口作业忘拿回到学校。眺望办公楼,不出所料,三楼历史组办公室仍亮着灯。

我挎着帆布包爬上三楼,在门外确认了确实只有周温一人后,才轻轻叩门。

“请进,”语气冷冰冰,许是没料到这时候还会有人打扰;

“老师,”

我从门后探出脑袋。周温今天穿着黑白格子大衣,此时正搭在椅背上,只穿一件黑色高领,身上弥散着若有若无的柑橘香气,戴着副黑框眼镜,将她本就端庄矜贵的脸衬得愈加禁欲,模样闲散又慵懒,一手移动着鼠标,一手转着支百乐果汁笔。见到是我有些惊讶。浅浅弯起唇角。

切,虚情假意。

“啊,是白许同学。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回家?”

她的语气柔和下来,目光离开电脑屏幕,取下眼镜,略略仰头看我,一双微微上挑的狭长的狐狸眼是致死的魅惑;长而卷翘的睫毛正缓缓眨着;我这才注意到办公室的灯光是带着暖意的黄。

“嗯,有作业忘记带回家了,所以来拿看到老师在,就想问问您之前说的论文比赛的事。”

我说出事先在心里排演了无数遍的借口。

“抱歉,没有打扰到老师吧?”

夜晚几乎空无一人的学校极寂静,只有夏末未死的蝉还在树上苟延残喘地低低鸣着;晚风掠过脸颊,撩起她微卷的发。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绵长。

难以直视她的双眼,怕对上她柔情又凉薄的目光——我的心砰砰直跳,却又不能什么也不看,只好盯着她卸去妆容后仍艳丽的唇。

——有时候觉得我应该穿小吊带,露出好看的胸线和锁骨然后约她去看电影,用年轻的身体直白地诱惑她

“不会。我蛮闲的。请问白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呢?”她仰头望着我,柔柔笑着。

白同学。我在心里嗤笑一声,叫得还真亲昵。——说不准下一个就是什么王同学、李同学

“是我想请老师帮我看看”

看看哪里?看看哪里?看看哪里?看看哪里

我从包里把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稿纸递给她,她接过,仔细地起来。灯光下我看着她的侧脸——雕塑般漂亮、自信,沉静甚至是格外俊美,颇有几分令阿芙洛狄忒都为之倾心的雌雄莫辨的美男阿多尼斯的味道;微微敛起眼角认真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想日。无论是日她还是被她日。想让她粗暴蛮横地将我摔在床上,尽情地做爱。

读毕,她温和耐心地指出那几个我事先设计好的错误,告诉我该如何改正;又丝毫不吝啬对我的夸赞。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递到我面前,

“这是具体参赛流程及报名表,填好以后交给我就可以了。”

她说。将手中那支笔给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填上了班级姓名和指导老师——也就是她的名字。

接过报名表,她细细地端详了一阵子,忽地有些了然于心地笑了。她将报名表收起来,看向我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戏谑。我有些做贼心虚了。

她低头看了眼表,

“你怎么过来的?”她起身倒了杯热水,推到我面前。

“走来的。”我如实说。接过温热的纸杯。

“挺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反正顺路”

送我回去

大约是上次在桥上的事,她得知了我家大概的地址。

开学的两周内,我二度坐上她的副驾。

车里弥漫着属于她的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柑橘味。真想知道她用的什么香水。

“这么晚,爸妈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走路来回”

语气里有淡淡的责备。

远在外省的他们不仅不担心,而且压根不知道他们乖巧懂事的好女儿都在谋划些什么下流行径。

“我爸妈在外地打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何尝不是实话,就看她怎么理解了。

她沉默了,也许是自觉戳到了我的痛处而感到愧疚。真可爱。真欠日。

“那你平常都一个人睡觉咯?”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嗯”

其实按理来讲我有一个专属保姆,在我搬到周温小区旁边之前。

车停了,在她的小区门口。她转头看我,“用我陪你么?”

我一时间没法儿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愣,而她的神态又是那样真挚单纯,显然不像我脑子里都是些旁门左道,只是单纯地出于好意关心自己的学生罢了。

“不好么?”

她又问,语气有些委屈,好像是我嫌弃了她一般。她哒一声揭下安全带,五官在昏暗的车内显得立体分明,鼻侧的投影顺着窗外穿过的车灯由左及右。

妈的,我已经硬邦邦了。

鬼使神差地我跟着她上了楼,整个人处于梦游的状态,直到她摁上指纹锁打开房门。

“请进,白同学。”她微微笑着,语气有种得逞了的快意,仿佛狩猎成功的猫科动物,引着我进了她的卧室;我好像傀儡一般失去了自己的意志,昏昏沉沉,任由她将我推进房间、带上门,望着她沾染乱欲的淫邪美丽的双眼,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心中却不知该是窃喜还是害怕。随着她极具压迫性地向我走来,我不住地往后退,之前脑海里渴望犯上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只有兴奋与恐惧。

“现在知道害怕了?”她压低了声音,哑声道。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赤裸的双足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我缩在床脚,只觉得浑身无力,软塌塌的,头脑发烫,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似的,身体最深处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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