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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拉呱没有最娇只有更娇(无三观)

 

?奶子都给摸了,他不搞,见到自己光屁股自渎,他还是不来搞,那还能怎样,总不能自己上去骑吧?

苏桃登时灵光一闪。

这确实是个办法,是谁规定只准男人上来骑他?而且自己也不是没骑过啊……可是从前都是白梅儒主动来的,自己上赶着压着男人要鸡巴得多丑啊……

苏桃内心还在挣扎骑不骑的问题,就见老太太身边的李妈妈从门外款款而来,对着白梅儒笑意盈盈:“老太太请爷用完饭过去一趟,说是有天大的好事要告诉爷。”

白梅儒没半分犹豫地起身说道:“我这就去。”

随后两人就走了,从头到尾没给苏桃一个眼神。

天大的好事,哼!什么好事值得他这么着急,难道去迟了半刻就没了不成?简直比跟自己圆房时还要迫切!

白梅儒到了他娘那里照旧先问候一番不提,葛玉姮是个急性子,也不装模作样与儿子兜圈子,她面色平静地直言道:“你屋里那个没怀吧?”

白梅儒也没什么再替人瞒着他娘的必要,话也不说一句,就端坐一旁优哉游哉地喝茶。

葛玉姮冷哼一声,双眼一眯,转眼之间已有了盘算:“曹福禄这老匹夫是好日子过够了,竟敢伙同这小蹄子一起蒙我,呵,既然他这么爱跟人扯谎……”

白梅儒不想听他娘又有了什么磨人的好主意,便直接打断她的话:“娘,你吃斋念佛久了,凡事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

“算了,不说这个,儿,今日你桐优哥哥到我这儿来坐了半日,难为他还惦记着我,是个孝顺孩子。”

白梅儒这才抬起眼皮:“他来干什么?”

葛玉姮不悦地吊起两道弯眉:“来看你娘!人家大老远的,比你这亲儿子来得还勤!”

白梅儒无语,他确实不常来葛玉姮这儿,每次来了左不过就是催他赶紧给白铭瑞找个后娘,现在后娘已找了,老太太满不满意的另说,总之白梅儒还算满意。

“桐优说了,同他夫婿交好的一位官老爷膝下有一位适龄的双儿,模样人品都没得挑,叫我问问你的意思?”

白梅儒嗤笑一声:“他官宦人家的黄花闺男,何苦嫁一个商贾之家的鳏夫。”

葛玉姮不爱听儿子这带有自我贬低色彩的话,于是不开心道:“商贾之家怎么了,现在早不是那商人低贱的旧时代了。再说咱家还有二百多亩地呢,怎么也不会沦落到最末流去。我儿又是这般的模样,什么样的好人家咱们配不上?”

白梅儒依然不为所动,语气淡淡地:“没兴趣。”

他娘撇嘴:“没兴趣没兴趣,那你对什么有兴趣,就这么爱带个拖油瓶的二手婆娘?”

白梅儒长吸一口气,起身掸了掸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娘,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您歇着。”

李妈妈惯常帮老太太说话,此时她也要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于是讨人厌地开口:“爷,老太太也是为了您,话虽糙道理都是一样的……”

白梅儒同样没耐心听她絮叨:“嗯,知道了,以后别再张罗给我找媳妇这事儿,再有一回我可不来了啊。”

说完拍拍屁股就走了,只留他娘在身后怒骂:“臭小子你威胁谁呢!”

白梅儒非但没生气,反而还挺感激他娘来这么一出,这老太太,还从来没这么善解人意过呢。

他神清气爽踱回小院,看到媳妇一张苦瓜小脸更觉通体舒畅,又抬了把摇椅大摇大摆往院子里一坐,扇子扇着,凉茶喝着,连小曲都哼上了。

果真是天大的好事!苏桃心想,去找他娘之前还给人甩脸子,回来之后乐成这样!

苏桃心里好奇,还装作不甚在意地问道:“娘果真有喜事?”

白梅儒就等着他来问,闻言哗啦把扇子一收,随即喜笑颜开:“那是自然,你老爷就要娶亲了,怎么不喜?”

苏桃从没见他这样笑过,这男人长得实在是好,从前做白少爷的奶娘他就极羡慕这白府的夫人,如今几年过去,他还是只有羡慕的份儿。

静默了半晌,苏桃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哦……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白梅儒耐心回他:“不是姑娘,是同你一样的双儿,不过未曾生育,连嫁人都是第一次,娘也是极满意的。听说他家与白桐优的夫家是世交,如此倒算得上亲上加亲了!”

“未曾生育,连嫁人都是第一次”,这不就成心说给苏桃听的,只怕他男人心里早就嫌了他。

苏桃也想大大方方说一句“恭喜”,要是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会不会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可怜呢,然而他还是功力不够,便脱口而出带着哽咽的一句:“那我呢?”

白梅儒像是才想起有苏桃这号人的存在,那洋溢在脸上的笑容突然不自然地停滞了一瞬,成功让苏桃成为他通往幸福道路上的绊脚石。

大概是怕苏桃中途使绊子阻碍他娶妻,白梅儒话里都带着小心:“你……你怎么了?”

苏桃憋回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你娶了太太,我跟虎子怎么办……”

白梅儒闻言松了口气,他把手中扇子一挥,很是无所谓的样子:“嗐,我当什么,我们白府这么多间屋子,还盛不下你这尊大佛?愿意的话你自己随便挑一间去住,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是了,等到有了新太太,苏桃怎可能继续霸占白梅儒的床榻,他自然是要给人腾地方的。对苏桃这样脸皮薄的人来说,白梅儒这话相当于下逐客令了。他再无法维持面上的从容,眼泪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掉下来。

白梅儒看不惯他这受了大委屈的模样,说出的话就更加不客气:“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啊,哭什么哭,我怎么你了?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主动带着孩子求到我床上来的,好心收留你反倒生出怨来了。我这马上要娶亲了屋里还放着个来路不明的,到时候人家要因为这个退了婚我才要哭呢!”

苏桃听这一通没良心的狗放屁哭得更厉害,他长得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不说人话不干人事,自己里里外外都要让他玩烂了,到最后竟成了个“来路不明的”。

白梅儒让他哭得心烦,最后只能不得已地妥协:“行行行了,摊上你就当我倒霉,这样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行了吧?”

这话说得他像被苏桃死乞白赖地赖上了似的,然而苏桃也要脸面,从前为了不给人添麻烦,苏桃都快饿死了也没去向不待见自己的亲爹娘讨口吃的。

当日带着虎子来到白家,也是认准了白梅儒与别的男人都不同,他们虽然没有将感情宣之于口,但是苏桃就是笃定了,那时他已将白梅儒视为终生的依靠。然而时至今日,苏桃才算彻底看清他的真面目,其实这样说也有失偏颇,因为一切不过是苏桃的幻想和一厢情愿罢了。

也怪不得人家瞧不起他,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赞同白梅儒的话吧,白梅儒确实是好心收留了走投无路又身无长物的苏桃,且天天好吃好喝地有人伺候。现在他想娶妻,自己实在不该从中作梗,即使苏桃不是有意为之,但他造成的影响却是实打实的。

冷静下来之后,苏桃也觉得白梅儒的话说得不无道理,是自己想得太多,自我感动就罢了,还把男人也拉进来陪他一起演戏。想到这里,苏桃觉得很不好意思,尤其是大哭这一场,没头没尾的,旁人看来岂不是跟疯子没什么两样?

既然已经给白梅儒带来这么多烦恼和不便,那么继续赖着不走可能场面就不太好看了。与其到时候被新婚夫妇赶走,还不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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