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小妻子嫩B
。”
沈先云抚摸着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张昳丽的小脸猫儿一样贴在他的掌心:“我会打点好一切,你不用担心。”
沈先云向来说到做到,莳安跟着他出去了许多次,有时是去参加一些音乐会,有时又像普通小情侣一样去喝茶听曲。
因为看不见,莳安每次出行都会紧紧的牵着沈先云的手,那宽厚手背上的刀疤被他摩挲了一次又一次,莳安的态度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的抗拒。
每一次的出行都是有代价的,有时候是口交,有时候是要舔他的嫩逼,有时候又是一些羞耻的衣服和玩具。
那些代价与日俱增,一点点的打破莳安的底线,让他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到后面的坦然面对。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月。
等到莳安的接受度到达一个峰值后,沈先云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我不会让其他人碰你的,那只是一个小游戏而已。”
“这是淫秽表演,我不去。”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沈先云早早的预料到了他的反抗,抬手在那雪白颈子上轻捏了捏,这是莳安感到恐惧时,他常常会做的动作。
“一群特殊爱好者的聚会,算不上什么淫秽表演,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见莳安的唇瓣还是不高兴的抿着,他又道:“这一次出去了就不用回别墅了,我在郊区给你买了套房子,产权在你的名下,以后我们就住到哪里去,你想继续深造的话也可以,一切都由你。”
沈先云的态度越温和,给出的自由越多,就越显得沈听肆的爱是那么的让人窒息。
莳安享受过自由的气息,自然不会愿意一直陪在沈听肆身边。
这个提议的诱惑力实在太大,莳安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要让别人碰我”
“当然,你是我的。”
特殊聚会,又名调教者与小狗的圣地。
热衷于性调教的主宠会在每周五的晚上聚集与此,参加不同主题的游戏。
这一周的是睡衣派对,那些身材或高大健壮,或纤细瘦弱的“小狗”们被牵着走进会所,项圈和锁链禁锢着他们的行动,面具下的神情却都是痴迷的。
最中间的台子上是拿着鞭子的调教师,他的面前蹲着一只健壮的公狗,那只狗口中不断分泌着涎水,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搔首弄姿的大屁股骚货。
被注视着的少年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质睡衣,那单薄的睡衣遮挡着雪白的身躯,粉嫩的奶尖和肉缝间的两套性器官一览无余,屁股晃动时,还能隐约看见前面翘起来的鸡巴,和身后吐着淫水的骚穴。
他的脸上带着兔子的面具,露出来的一段下巴却能隐约瞥见几分姝色。
不同于一般“小狗”的主动热情,明明摆着骚浪的姿势,他的身体却是青涩僵硬的,甚至连屁股缝里的骚穴都在小心的翕张着。
莳安虽然看不到东西,但底下人的欢呼和污言秽语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开始后悔同意参加这个游戏了,牵着沈先云的衣摆小声哀求:“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大家都很喜欢你,为什么要退出。”
沈先云弯下腰,食指挑起莳安脖子上的项圈,上面的金色铃铛晃荡了一下,拨弄出了清脆的声响。
这类似于狗铃的项链让莳安羞耻了起来,对方轻佻的动作反而让他的骚穴开始痒痒。
被肏弄习惯了的嫩逼在众人面前翕张着流水,幕后的场控甚至特意给莳安的嫩逼打上了一束光,特写了那媚红骚浪的嫩穴。
台下的人骚动不止,莳安甚至能听见他们在讨论自己的小穴。
“我不想玩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莳安晃动着身子躲避沈先云的手,手腕上却多出了一副镣铐,那情趣镣铐的边缘都包裹着粉色毛茸,牢固程度却和真正的镣铐也没有什么区别。
莳安的双手被反锁在身后,那根骨节分明的手勾起他的项圈,他像一件商品一般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脆弱雪白的脖颈绷紧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皮质项圈禁锢着那段脖颈,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露出来的耳垂都弥漫着红晕。
这实在是很诱人的一幕,色气到让沈先云胯下的巨物都有苏醒的迹象,他的手指一路往下,鞭子根部挑开了那单薄的睡衣,在那雪白胸膛上来回的抚摸,少年幼嫩的乳房被玩的大了一圈,在鞭子的玩弄下颤抖着荡出一圈肉浪。
莳安的奶子也是一个敏感点,被冰冷的鞭子玩弄,他又害怕又紧张,被根部按着的奶子已经硬了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来回的穿梭:“唔啊好痒”
沈先云握着鞭子底部不断往下,莳安小巧的奶子高涨艳红,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被肆意的挑逗。
连那羞涩的躲避都是徒劳的,只能让小奶子晃荡出更色情的乳波。
那枚樱桃最终落到了沈先云的手中,他掐着那柔嫩的奶头,拉长揉捏,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般。
尖利的刺痛感和指腹的粗糙感让莳安往后缩了缩,他仰着头,随着沈先云的动作不断挺弄着胸部,本意是为了摆脱沈先云的手指,落在他人的眼中却是故意发骚,主动挺胸去勾引男人。
“小奶子很痒吗,怎么主动挺胸让我揉捏。”
沈先云道:“太主动的可不是好孩子,好人家的小狗是不会随便对着人摇尾巴的。”
莳安被他说的一阵脸红,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捆绑住了,刚刚是被绑成骚货的样子,撅起屁股给观众看,现在则是挺着被玩到红肿的小奶子,被男人握在手里尽情的揉捏。
这样看来倒真像是他刻意在勾引公公:“我没有呜啊”
莳安反驳的话语刚落下,胸前就一阵刺痛,那转瞬即逝的冰凉让莳安浑身一颤,他很确定那是个类似于注射器的东西,却因为看不见而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
“不要怕,是一点让你更舒服的好东西。”
沈先云低沉沙哑的嗓音含着笑意,充斥着暧昧的暗示。
那枚注射器只有小小的一只,刺进奶孔以后没几秒就注射完了。
刚被注射了催乳针的奶子摸起来依旧柔嫩,但却比之前还要敏感,沈先云用掌心轻轻的揉搓,帮助药性挥发,掌心的薄茧磨擦在莳安敏感的肌肤上,刺激的莳安情不自禁的呻吟。
他的嗓音本就清透,发骚叫春的时候尾音拉长,如撒娇的猫儿一般让人心软。
沈先云拿起皮鞭在指尖掂量了两下,这是他特意为莳安定制的皮鞭,顶端是散开的皮形状,到了根部收紧,上面特殊的鳞片花纹和皮鞭本身的大小重量,抽打时能带来更加刺激的痛感,又不至皮开肉绽。
即便如此,看到莳安可怜兮兮的挺着胸膛,小狗一般张着嘴喘息时,沈先云挥鞭的力度还是放轻了些。
皮鞭破开空气,抽在了那雪白的乳房上,顿时便留下了一道鲜红醒目的红痕。
莳安吃痛的呻吟了一声,敏感的小奶子被皮鞭抽打,蹿上来的不止有疼痛感,还有更深的无法言语形容的快感。
他的脸颊泛着薄红,但隔着面罩没人看的见,只有沈先云看见了他悄悄夹腿的动作,还有大腿根部隐约的水光。
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