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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郎恨郎郎不知》

 

。”

你看过去,一小摞竹筒已经劈好了,码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摆在那桌上。

“咦?追命师兄你都洗干净弄好啦!”

“是啊,反正也无聊。”

你拿起一个竹筒细看,连毛刺都磨平整了,你点点头,“那你真的是被无聊折磨的挺狠哦……”

“……”

“嘿嘿,我知道追命师兄是怕我被扎到啦。”

追命学着你的语气,捏一把你的脸颊,“那你真的是好聪明哦……”

竹筒粽还包不了,竹筒还要先泡水一晚上,糯米也要泡,你把两个都泡上之后,开始烧水,这是沐浴用的水。

今天日头很好,正适合沐浴洗发呢。

“追命师兄,你躺好,我帮你洗发。”

“哦?那我也来享受享受。”

你解开追命师兄的头发,浸入温水里,一遍遍的往他头发上淋水,追命师兄闭着眼睛躺在长凳子上,你揉捏着皂角,给他洗发。

你的动作是自己都想象不到的轻柔。

洗完之后再用一大块棉布把追命师兄的头包起来。

“小师妹,你至少要把我的口鼻露出来。”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

“发洗好了,我帮追命师兄沐浴,再上药吧?”

追命师兄挑了挑眉,答应了。

在浴房里,你帮追命师兄脱掉了衣服,里面是包的严严实实的纱布,解开层层纱布,底下却是狰狞的伤口,因为伤口沾了尸气,久久无法愈合。

你都不敢想那有多痛,可追命师兄的脸色从未有异,还每日同没事人一样和你嬉笑,你也一直装着平常模样,只有每次上药的时候,你看见那一直不肯愈合的伤口,眼睛里就全是泪。

你连碰也不敢,生怕碰疼了他,浴室里热水蒸腾起雾气,说是沐浴,可你都不知道从何沐起。

你把药粉撒上去,又把追命师兄包成了一个大粽子,掩去那狰狞可怖的伤口。

“伤口很难看吧?”追命师兄问你,他抬起手指,抚在你的眼下,一滴热泪滚出眼眶,滴在他的手上。

“追命师兄,你身上这些伤……你当时,被弄出这些伤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追命一笑,“我在想……想我的小师妹,疼不疼。”

你抬起头,泪水再也忍不住,流淌了一脸。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他浑身被毒虫咬的没一块好肉,那得多痛,多疼?

这种时候,他竟然在想你疼不疼?

“你骗人……”你哽咽着,“你都伤成这样……”

他双手捧着你的脸,擦着你的眼泪,叹息着:“别哭,小师妹,别哭。”

泪水模糊了你的视线,浴房昏暗,你都看不清他的表情,你哭着说:“那么多伤,那么疼……”

医师给他治疗的时候,你都看着,肚子被毒虫钻了一个洞,医师说是追命师兄硬把毒虫拔了出来,毒牙都还在肉里。

还有追命师兄的后背、大腿、胳膊……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皮肉,你听着医师讲述的,你都不知道追命师兄是怎么从那样的环境里活下来的,还把你的解药毫发无损的带出来。

昏暗的浴房里,逐渐靠近的追命师兄。

他轻轻吻在你被泪浸湿的眼睫上,“小师妹的眼泪比毒虫厉害多了。”

“……”

“我的伤不疼,看见小师妹的眼泪,我的心疼的要死了。”

你别开头,“我认真的说话呢追命师兄,你不要逗我了……”

追命拥住你,下巴放在你的头顶,把你闷入他的怀抱,你听的他胸膛因为笑声而微微震动,“我也是认真的。”

“我不怕疼,管他什么毒虫猛兽,也弄不死我崔略商。我只怕我的小师妹,因为我不能带回解药,我的小师妹就这样因为蛊毒而送命,一想到这个,我就心疼的发慌。”

“小师妹,你的蛊毒因我而起,蛊毒入心,那到底是多疼?我一直都在想,被毒虫撕咬,被猛兽袭击,会和你忍受的疼一样吗?”

追命摇头,你剃须的手艺不好,总怕刮破他的下巴,追命师兄的下巴上乱七八糟的青青胡茬都出自你手,此刻,那胡茬刮着你的头顶。

“在那毒林里,我确实只想着小师妹……”他声音低沉,你闷在他的怀抱里,哽咽渐止,你闷闷回答:“我不疼。”

你说:“我知道追命师兄在为我拼命,我一点也不疼。”

你学着他方才的语气,豪迈又洒脱,“疼什么,有追命师兄在,它又弄不死我。”

追命噗的笑了出来。

你在包粽子,包竹筒粽子,竹筒里塞入泡好的糯米和馅料,两端包着竹叶,再用细棉线捆好。

你用牙咬住棉线一头,学着之前买棉线时遇见的小姑娘教你的方法,努力的捆着竹筒。

可是泡过水的竹筒竹叶湿滑,你一使劲,整个竹筒飞了出去,洒落一地白白的糯米。

“噗。”床榻上被你严令卧床休息的追命师兄用书本遮住脸,只露出一截乱七八糟胡茬的下巴。

“哼。”

你翘着嘴,鼓着脸,还在努力和竹筒抗争着。

旁观了半天的追命忍不住,“小师妹,我来吧。”

“不行,”你咬着牙,扯着棉线捆着,“追命师兄要卧床休养!”

追命叹口气,“你搬到床边来,我躺在床上和你一起捆绳子好吗?”

“我都弄不好……追命师兄很会弄这个吗?”

“两个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更强吧?”

追命师兄说的有道理。

你把那一大盆糯米并竹筒竹叶,搬到了追命师兄旁边,追命师兄听着你讲解,还有笨拙的演示,一手拿着灌好的竹筒,牙齿咬住一头棉线,用另一手来捆绑。

竹筒竹叶湿滑,不能用太大的劲去拉,不然会直接滑落,也不能太轻,不然捆不住竹叶,会散掉。

你和追命师兄两人皱着眉和这还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的竹筒粽子斗争着。

追命师兄忽然说:“汴京的竹筒粽,好像包的不是竹叶?”

“嗯,是粽叶呀,可这边没有粽叶呢,只能拿竹叶凑合一下了。”

“用竹筒装,竹叶包,那这算是竹筒饭还是竹筒粽?”

你被追命师兄问的一愣。

你眼睛看着追命师兄眨啊眨,眨啊眨……

“追命师兄,不要问这种我回答不上的问题。”

“……行吧。”

你和追命师兄包了一个下午总算包好了,竹筒粽下锅煮好了的时候,已经是月亮高悬,你和追命师兄在圆月底下,两人对坐着拆滚烫的刚出锅的竹筒粽。

你撅着嘴吹冒着滚烫热气的粽子,吹着吹着,忽然灵光一闪,“装着稻米的是竹筒饭,装着糯米的就是粽子啊!”

追命一愣,失笑,“小师妹,你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你咬了一口粽子,被烫到舌头,含糊道:“嘶,是不是粽子,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啊。”

“这有什么重要。”

“和追命师兄一起过节,端午就要吃粽子啊,中秋就要吃月饼,还有……还有吃……”

“小师妹,你就只想着吃么?”

“我想着和追命师兄一起过所有的节。”

“……”

追命师兄忽然沉默了,他的粽子才拆到一半,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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