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就要挨打
空荡的地下室里随意地摆放着几个桌子，正中间一个男生裸着身被蒙着眼捆绑在凳子上。
他的皮肤莹白细腻，身上没有一处疤痕，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绳子下残留的红痕在他皮肤上格外明显。他的视线被黑布遮住，身体的感官就格外明显，一丁点动静就能让他浑身颤抖。
男生的嘴被一块布条勒着，布条卡在他的双唇间，涎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他胸前的皮肤上掠过，他的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想要缩起来，但是却被锁链和绳子绑着无法动弹。
“你不该偷偷来的。”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抬起他的下巴，让他黑布下的双眼与他的视线相对。
男生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巅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呜咽着不知在说什么。
他知道男人把他绑在这里并不是因为什么恶趣味，只是单纯地想要羞辱他而已。
“你来之前没做好准备吗？以为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男生摇了摇头，似乎是在为自己辩解。
“你现在解释已经晚了。”男人放下了右手的鞭子，将男生脸上的黑布扯下。
眼前突然恢复光明，男生下意识地闭了下眼，适应了光线后又慢慢睁开。
他的瞳色是很漂亮的湖蓝色，纯净到没有一丝杂质，此刻他满眼都是季殊的模样，似乎要将人装进心里才算满足。
“呜……”
季只发出声音，示意他把自己嘴上的布条解下来。
“你要好好听话，知道吗？”季殊的手放在他脸上，食指一下一下地轻轻点着。
季只使劲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会听话。
“殊……”
被关在这里太久，季只的嗓子有些干哑，喊出来的声音也模糊不清。
“乖。”季殊说着，拍着他的背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身上的绳子一解开，季只立马扑到了季殊的怀里，他细弱的胳膊紧紧地圈着季殊的脖子。似乎是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他的情绪一直平复不下来，季殊只好抱着他离开了地下室。
他的脚踝还带着镣铐，因为大幅度的摩擦已经磨破了皮。不过季只已经没心思去处理这些，他满心满眼都是季殊。
“哥哥……”
季殊想把他放到床上，他却抱着季殊不肯松手，用奇怪的口音不停地喊着“哥哥”。
“先躺下。”
“不……”
他越让季只松开，季只就越贴上去，细密的吻落在季殊的脸上，他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季殊的身上。季殊只能托着他的后背防止他摔下去。
“好了吗？”
季只不回答，只是宣泄一般咬了季殊的嘴唇一口，然后从他身上下去躺到床上。季殊从床边的抽屉里翻出钥匙，解开了季只脚上的镣铐。
“躺好别动。”
季殊把人放在床上，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季殊提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
“把脚伸过来。”
季只在床上坐着，像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安静。
“ca。”
听到自己的名字，季只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慢慢挪到床边，把脚伸向季殊。
殷红的血液在他脚踝处格外明显，季殊为他包扎好伤口，拿出衣服让他穿上。
季只穿着衣服，眼神却一直盯着季殊，生怕一个不留神季殊就会消失在他面前。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季只迷恋地看着季殊，他太想念这张脸了，季殊离开的那两个月，他的梦里几乎都是季殊，他们一起生活的家里也处处都是季殊的痕迹。
他无法忍受没有季殊的生活，所以，他瞒着所有人偷偷回了国。
他用两个月的时间学会了过去十几年都没能学会的中文，又用自己偷偷办的卡买了回国的机票。
好在季殊没有真的抛弃他，他打了个电话，季殊就把他接了回来。
“你来这里只会打乱我的计划。”
“我可以加入你的计划。”
季只的口音听起来有些好笑，但是他认真的神情却是季殊不愿意看到的。
“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季殊捏着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一点都没有收敛，季只的脖颈很快就留下了他的指印。
“我可以帮到哥哥。”
季只抓着他的手努力吐出这几个字，他的脸因为呼吸困难微微泛红，眼眶也溢出了泪水。季殊却丝毫没有怜惜他，反而加重了力道。
“哥……哥……”
季殊松了手，季只“啪”一下摔到了地上。他爬了几步抱住季殊的腿，几近哀求地向他喊道：“我可以帮到哥哥，不要丢下我！”
季殊却没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抬了下脚把他甩到一边，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除了会在床上叫，还有其他用途吗？”
季殊的话丝毫不留情面，季只握紧了手，爬着到季殊身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刚穿上就脱下来，你这样子真像个发情的畜生。”
季只放在扣子上的手顿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似是被刺了一刀，整个胸腔都被说不出的情绪填满，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不是的……”季只艰难地开口道：“我爱哥哥……”
“你和我之间不叫爱，叫乱伦。”
季殊抬起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季只脸上已经布满泪痕，豆大的眼泪还在不断往下落。
他的泪落到季殊手上，季殊擦干净他脸上的泪，把抱起他来扔到一边的床上。
似乎是被绑的太久了，季只的腿现在还是麻的。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屋里没有开灯，他看不清季殊的神色，只能瘫坐在床上用乞求的视线换他能看自己一眼。
“你回来的事除了我还有人知道吗？”
“没有。”
季只拼命摇了摇头，他没有朋友、季青安也不在意他，哪怕他消失半年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你先在这里住着，不要乱跑。”
季殊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季只像疯了一般突然冲了过去抱住他的后背，“哥哥……不要走……”
“松手。”
季只摇摇头不肯听他的话。
“不要走……”
“乖，松手。”
季殊的声音很温柔，季只却颤抖着松开了手瘫倒在地上。
门外微微透过来一丝光，季殊的笑着侧脸在灯光下有种诡异的恐怖，明明是在笑着，却让季只浑身颤抖。
“到底要说多少次你才能懂点事？过去你总是不愿意学中文，这才几个月不见你的中文倒是流利了不少。”
虽然季殊被送到英国和季只一起生活，但是他不喜欢说英语，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会用中文羞辱季只，季只那时虽然听不懂，但是还是会羞耻到浑身泛红、拼命地往角落里缩企图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过这些反应都被季殊当做兴奋剂，季只往往被干到失神他才会停下来。
季只有些害怕季殊说中文。
“我错了……”
“我说过了，你要是怕一开始就不该回来。”
“我可以帮到哥哥。”
“在这里待着不要出去，一会儿会有阿姨上来送饭。”
“嗯。”
季只点点头躺回床上，季殊看着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