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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煎/阳/物捅/到很里面/

 

。这个姿势她与白修的上半身离得很远,操弄也方便。只稍稍往前一顶,她手里的腰便直抖,紧贴的下身密切地契合在一处,汗滴被挤成大片的水痕,黏腻地铺了开来。

白修偏过头,将自己的呼吸从被子里放了出来,他的耳朵红得很彻底,眼尾也早已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稍微一蹭便把枕头弄湿了。

时青黛按着他的腰操,什么话也不说,只一味抽出来顶进去,龟头总是顶到宫腔口,又撞又磨。

性器进得特别深,小穴似乎一下子变得特别浅,白修感觉到肚子快被顶穿了,他的呼吸又急促又乱,浅色的瞳仁蒙上了层很重的雾气。

浅浅的呜咽泄了出来,哆嗦嗦地抖。下面的穴口烂红,性器重重夯进去,青筋裹着软肉操,表面盘着层水亮亮的光,每每都能把里面烫得直颤。

时青黛额前的汗沾湿了头发,她空不出手,便用胳膊去蹭,白修的腰随即被按得下陷,火热的浪潮从相碰的地方起一路蔓延,后颈的腺体也缓慢地鼓胀了起来。

alpha嗅到了更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时青黛压下去,在白修耳边说道,“生殖腔打开。”

“……”

真是一模一样的梦,连话都一样。这种话还要他听两遍。

他就没听过哪个oga可以自己打开生殖腔。

若是在现实,他肯定温温顺顺地喊少校,再慢慢说句不会。

但不是。

白修径直略去无意义的伪装,左右也是在梦里,他就算突然发颠爬起来把脑袋往地上砸也没人知道。

即使他总喘着气,鼻息间呼出的味道都涩得要命,oga的语调听着依旧懒懒散散,说的话也直接,“操、操开吧。”

反正他是打不开的。

老师没教过,不会。

时青黛听到回答,指腹在他柔软的腰间蹭了几下,转而用力掐住,紧致的腰肢被捏得狂颤,下面的小穴似乎意识到什么,欢快地潺潺淌水,像失禁一样。

性器的插入骤然变猛,比刚才还要用力,热流一路烧到尽头,与放纵的快感汇合爆发,直冲冲地往白修脑袋扑。

他的手揪着枕头角,脸时不时地在枕头上蹭过,整个人被操得直往前,却因为腹部的那只手而很快又会回来。

alpha的面容看着冷静,手却也在轻轻地抖,硬胀的性器直往最里面捅,无情地撞着颤巍巍的小口,白修潮湿的穴道越来越软,逼肉翻滚着被操,又烫又胀。

他的声音更混乱,无意义的呜咽乱了调,舒服得直哼哼。

在白修以为就要这样被操开生殖腔、被送上快感的最顶端时,他的后颈突然被人轻轻舔了一下。

alpha的信息素霎时间争先恐后地灌进了鼻子里,白修的面容骤然变得僵硬。

“……”

恶心,想吐。

潮热的穴腔被阳物挤得满满当当,黏腻的水液润滑着柱身与发颤的软肉,下面汗淋淋的,腿肉被撞得发红,穴腔也酸涩,禁闭的小口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撞开。

白修被操得发抖,身下的被褥、枕头也蹭得皱巴巴的。

oga本以为这是梦,他想做,于是做了想做的梦。他亲到了alpha的手腕,融进了滚烫的性爱里。

现在,性爱是真的。亲手腕不知道。

毕竟亲手腕的时候没人咬他脖子。

他没去想为什么一醒来就是在被操,现在没心情。

刚才也没工夫,光顾着爽了。

白修侧着脑袋倒在枕头上,喉咙一阵阵地难受,里面软肉痉挛滞涩,之前细碎的呜咽与呻吟都沉了下去。

alpha的手摸到他的胸口,将上半身微微抬了些,肢体接触让他下意识地发抖,这是情热期的本能反应。

白修冷淡地想,毕竟是oga。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身后的alpha,现在是他的伴侣,等一下会用牙齿咬破他的腺体,注入属于alpha的、且只属于alpha的信息素。

白修的脑袋被这股味道刺激得越发清醒,之前那些昏沉的、迷离的,梦幻般久久覆在他思绪里的雾气散了开。他仿佛被浸在了冰水中,身体战栗,大脑被冷气侵蚀,昏昏沉沉,只有刺骨的寒意棒槌一样持续敲打着思绪,让他保持清醒。

头疼,恶心,相较第一晚,这些感觉强了太多。

下身被操得越舒服,越反衬出上身的难受。但不是不能忍。

白修把枕头一角扯过来塞进嘴里,牙齿用力咬住。

眼尾的薄红已然脱离了情欲,几乎在瞬间便失了生机。oga瞳孔里透出的光也暗沉到极致,了无生气。

时青黛的手在白修抖得厉害的腰腹处揉,舔舐腺体的动作很轻,信息素带着安抚的意味从周边淌过,却只让白修的脸色愈发苍白。

他咬住枕头,脸憋得通红,眼神却是冷的,身体的反应被性器操了起来,穴腔诚实地吸纳异物,吮得很紧。

生殖腔在密集深度的抽插里开了口,硬挺的肉刃直直操进狭窄的小道。

白修露在外面的脖颈绷得很紧,不论时青黛动作多轻,也没有放松下来。

alpha的手挪到了腹部,隔着那层薄薄的皮按到了某个位置,突然问道,“很敏感吗?”

今天他一直在抖。

白修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只是脑袋轻轻动了动,看上去像点头。

他其实可以伸手去捂自己的腺体,挡住那令他不适的啄吻,问今天能不能不咬这里。

他也可以贪心一点,问明天,后天,以及更久的以后。

前提是,如果对方不是alpha。

现在不咬,易感期也是要咬的。早晚有什么区别?没有。

他与普通的oga有什么区别?没有。

按部就班地做就行了。被咬,被标记,把alpha的信息素当饭一样吃。甚至,更依赖。

就行了。

白修的思绪飘远了会,又自发地回了来,又酸又胀的后颈传来了细密的疼意。

他垂下眼,目光安静,枕巾被弄得很乱,边角消失在他的唇边,牙齿紧紧咬着。

……至少,等会alpha射进来的时候,他是喜欢的。

时青黛含住腺体,牙齿叼着磨,在抽插变猛时,她咬破了才愈合没多久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白修浑身僵硬,强烈的不适感反上来,他颤抖着,手指紧紧抓住床沿,抵着那处尖锐的构造压,指腹瞬间出血。

白修努力忽略那些感觉,让全副心神集中在下体——他本来也打算这样做。

性器迅速胀大,龟头抵着腔襞,时青黛咬了下自己的舌头,手上突然很用力,攥得白修肩膀发疼。

oga期待的能射满生殖腔的滚烫精液没有出现。

他只感受到了很小一股的黏流溅在壁上,很热,来自外物。

alpha控制了精液量。只给他吃很少很少很少很少一部分。

白修的眼皮缓慢地耷拉下来,觉得自己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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