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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睡觉a/扣/茓/你睡吧我自己来

 

白修的脸很白,不是他本身肤色的白,更近乎于一种苍然,他的背脊颤抖,似乎有透彻的冷意从骨头缝里钻了进去,让他连跪坐都艰难。

他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觉得恶心。alpha的信息素让他本能地感到反胃。

嘴里精液的味道浓得要命,即使吐掉仍然残留了许多,他无论怎么喘气,闻到的都是信息素的味道,这是属于alpha的。

时青黛移开覆着眼睛的手,神色里有片刻的茫然,下身的性器暂时消停了,只是周边混乱的污浊在告诉她——刚刚她控制了个球。

她难得感到尴尬,不自在地碰了碰袖子,解释得也不清不楚,“意外。”

正常的。她不知第几次告诉自己,等这一次易感期完全过去就行了。

白修:“……”

某少校的信誉在他这大打折扣。

如果是单纯的射满,白修其实也不在意,但吃了满嘴信息素的味道很不好受。为什么体液里要混着信息素呢,这玩意到底什么时候净化掉。

oga垂下眼,瞳孔里满是压不住的烦闷。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也跟着晃了几下,整个人看着尤为脆弱,时青黛伸手想去扶一扶,却被避了开。

“我想睡觉了。”

时青黛:“今天的一次还没做。”

“刚刚不算吗?”

当然不,时青黛说,“这是你的情热期。”

自然要以oga为准。刚刚只是她射了。

昨天白修为一天一次而烦恼时,从没想过他今天会不想做。

明明被操开穴道、干进生殖腔、被射得满满当当时,他是感到爽的。

对吧?是这样的。

白修站在她前面,或许是因为呛了精液的关系,嗓音很沉,像含了很细的沙石,“……困”

他很难受,不想继续了。

怕又出现昨天那样的情况,oga眼尾红红,先前干呕的泪痕还在,他又努力憋出几滴,把眼眶弄得水雾一片,轻声喊道,“少校。”

时青黛沉默了会,白修其实很难从她的神色里分辨出什么,对方的眼眸里沉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那你睡吧,等会我自己来。”很快,时青黛便说道。

白修说了声好,便直接去浴室里刷牙,他灌了十瓶漱口水,嘴里的味道才勉强淡一点。oga心情很差,神色恹恹地出来时见alpha还没走,不由愣了片刻。

时青黛此时正在戴指套。

他记得alpha的手指很长,能挤开软乎乎的穴肉摸到很里面,每一处的褶皱都会被指节撑平。

白修站在原地看了会,小小地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被残余的信息素弄得心烦,绕过那人走到了卧室。

他往床上一躺,被子随便踢到一边,眼皮子沾了枕头就开始沉,带着思绪也混乱地散在黑暗里。

时青黛从抽屉里多拿了几个未拆封的指套,她开门进去时床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

睡袍散得很开,腰部的系带在刚才应该就松了很多,白修当时没心情管这些,于是现在只是躺在那,睡袍都仿佛要从中间往两侧划开来,腿心若隐若现,带着十足十的邀请意味。

时青黛掀开浴袍,手指熟练地掰开唇肉摸了过去,穴口不自主地收缩,被她撑着露出一条小缝。

alpha的胳膊撑在床侧,指节顶着逼肉戳了进去,热乎乎的穴道吸咬着她,那些缠绵含吮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动作。

湿软的小穴自发地吐水,滑腻的液体将通道润开,里面瑟缩颤抖,将手指咬得很紧,几乎卡在了半路。

时青黛垂着眼,手指有些艰难地往里顶,被拓开的逼肉水颤颤地抖,紧紧贴在指骨上,又热又湿。

白修动了动手,在睡梦里无意识发出几声呓语。

很细很轻,扯了丝般黏在一起。

“……咬”

时青黛只听清了一个“要”字,她的手微微用力,瞬间便把小逼抠得直流水,说,“知道。”

咕啾的水声在房内听着很明显,oga的哼唧也是,绵软的音色被昏暗的光吸了大半,听起来模糊又低迷。

湿软的小道很窄,却努力地把她的手指往里含,时青黛撑着肉瓣往里推,进出得有些困难。

里面的穴襞没有外围的水多,即使隔着指套,摸上去仍涩涩的,时青黛往回缩了下指节,对着后面滑腻的逼肉磨,待穴里复又汩汩发水,她才放过那一块敏感的地方,往更里面挖去。

时青黛做得很认真。

既然知道情热期一天一次对oga是最好的,她便要尽量按着这个次数来。

alpha的手指被皱在一起的薄膜紧紧包住了,黏涩的感觉贴在指腹,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套里的湿汗。

热烘烘的逼肉裹着她,一边抖一边吸,滚烫的血液在皮下流动,腾腾热气聚在了穴道里面,出口被手指堵住了,只能在狭窄的地方舔舐着沾了水汽的薄膜。

白修的小腿抽搐了下,却没有醒来,他的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像醒着,又像睡着。只有下面的小穴生动地吸嘬着异物,贪心地想要把所有东西都吃进去。

alpha衣冠整整,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口下却涌起躁动的热意,迫切地想要寻找出口。

时青黛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她勾着昏睡人鼓胀的穴肉戳,视线重得要滴出些什么来。

性爱。她想要这个。现在,急切地想要。

但她更热衷操控性爱,更准确地说,是欲望。

无论alpha还是oga,到了那些特殊的日子都会疯狂渴求着交欢,热潮爆发时几乎只剩下了本能。

这违背了她的养生规划。

控制、引导,无论是次数还是精液量,在此之前明明她从未出过错,没有道理现在掌握不了。她的生活有发生什么新的变化吗?没有。那凭什么无法继续。

时青黛眸光清明,视线冷静地扫过自己被水汽弄湿的手腕、下腹、燥热叫嚣的生殖器,升腾的欲望顺着血液流到她的大脑,视线变得模糊,她的心跳在加快,oga偶尔泄出的声音让她的呼吸也变了些。

可时青黛的思绪越发清晰,她的灵魂似乎与肉体分离,旁观着这具似乎是清醒的躯体,对另一具熟睡的躯体做ao间应该做的事情。

骨络分明的手隐在指套里,薄膜边缘暴露在空气里,被偶尔掠过的风吹得掀起,晃晃地在抖,发出很密的窸窣声,并没有比白修的呜咽轻多少。

逼肉很烫,被稍凉的手指摸了个遍也没有降下温度,只有淫水往外噗噗地挤,蹭着指节肆意地淌。

他们的接触似乎只有这里,可满房的信息素混合交融,这样的触碰仿佛深入到了神魂,激得时青黛缓缓垂下了眼。

她的手指被咬得很紧,每次戳弄都困难,alpha不禁想,昨天两个生殖器到底是如何相融的。

一个那么大,一个又那么小。

“……”时青黛的脸又开始胡乱烫起来了,她冷静地眨了下眼睛,心口却也开始热。

淫水从卡得很紧的小口里流了出去,一路滴到了床单上,深色的水痕蔓延到浴袍下面,又淌到时青黛的膝盖处。

半跪在床上的人神色僵硬地挪了下腿。

因为这个动作,手指卡进了穴道很里面,里面缩得很厉害,几乎要把她绞断。

湿热的小穴似乎很容易就能拓开,至少昨天是这样的。时青黛抬眼看了眼仍在睡觉的白修,觉得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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