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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真累

 

你走着去学校的话,大概需要二十分钟。”

“你一定会迟到。”

“那就不下了吧”,方昕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

一系列的估摸词后面跟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一定,成功地让方昕放弃了提前下车的想法。

为了白书对抗凶残的大魔王,太不值了!

又呼了一口气,方昕看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大腿,开始一点一点地往里收。

谁知对方像是装了定位器一样,方昕腿往里缩,对方的腿也紧跟其后追上来。

直到方昕退无可退,鹌鹑一样被挤在狭窄的空间里。

方昕咬牙,要不是这该死的懦弱人设,他早一拳头招呼人脸上了,这谁忍得了?

可他妈的他现在必须是文里的方昕,得装的善良、包容、有爱心。

方昕快憋屈地哭出来了,最终没忍住开了口。

“班长,你腿这么凉…”

方昕轻声询问,白书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着方昕,似乎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是不是肾不好啊?”

白书万年不变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裂痕,明眼可见的面黑了下来。

眼睛也是,黑的跟刚写到墙上的油性黑笔一样,还反着沾点邪性的光。

“谁告诉你的?”

听完这话方昕心中还是挺复杂的,白书问的是“谁告诉你的”,而不是“你小子怎么敢这么说的”。

这就说明,在白书心里,方昕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单纯的乖巧学生。

人设没崩,方昕不仅没舒口气,反而更加郁闷了。

他妈的白书又不是关键进行人物,平常搁宗和繁和严修时面前装的绿茶,全被这小子看进了眼里去。

要不是小蓝揪提醒,方昕还真不知道有个在背后盯着自己的冰山变态。

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个磨炼演技的机会。

他妈的这福气他不想要啊!

于是方昕化悲伤为动力,在白书低沉着声音问出那个问题时,方昕毫不犹豫地说出了严修时的名字。

还不忘火上浇油,顺便捞一下自己的苦命白莲形象。

“是严修时去医院探望阿姨的时候知道的”,

说着方昕咬了咬唇,一副纠结的模样,几番心理斗争后,一鼓作气全说了出来。

“他也是为你好,他跟我说这种病不丢人的,早治疗才能早痊愈。”

说完方昕小心翼翼地抬眼去观察白书的表情,果然脸更黑了些。

于是方昕又不怕死地添了一把火:“严修时说宗和繁、潘小周他们都有认识的人,会跟他们一起找办法帮你解决的。”

白书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下去:“他还告诉了别人?”

方昕狠狠地点了点头:“他也是担心你,你别怪他们瞒着你。”

“好,谁也不怪。”

白书看着方昕,整个人沐浴在偷跑进公交车的阳光里,但却显得冰冷至极,毫无生气,连带着声音也像是尸体刚从坟里爬出来、抖落脑袋上土时,那种让人直打寒颤的阴森气息。

于是方昕不争气的抖了抖腿,下一秒就看见白书的脸变得更加黑了。

方昕原身身子太过孱弱,预备铃打响后,刚快跑了没几步就软了腿,差点直接瘫在地上。

于是博爱包容的班长,在这关键时刻发挥了他的重要作用。

只见白书把书包潇洒单肩勾住,随后一把捞起方昕扛在肩上,拔腿就往教室跑。

那速度当乃一绝,方昕甚至能吸入白书后方飞起的灰尘。

白书肩部有块梆硬的骨头,正巧顶在方昕最柔软的腹部。

白书步子抬得又高落得又远,一步一大顶,方昕被顶的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一路上连个“放我下来”这简短的句话,断断续续也没能说个完整。

等到了教室门口,白书轻手轻脚地将方昕放下来,见方昕面色苍白满头大汗,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伸手便要覆上方昕的额头。

方昕有了刚才那一辈子难得一遇的阴影后,对白书产生了后天性的恐惧,下意识躲开他探来的手。

躲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符人设,便又硬生生停了下来,保持着半歪身子的姿势。

白书见到方昕有所抗拒,也不再强求,将方昕身子摆正后,语重心长道:“方昕,很难受吗?”

方昕毫不犹豫重重点头。

白书又轻叹了口气,“你这身体素质不行,学习不能只靠脑子,身体是一切结果的本钱,以后要加强锻炼。”

白书语气仍旧平淡如水,像是在重复说过百八十遍的内容一样。

方昕只当是他官方用词,逮着每个人都来一遍,默默夸他这个班长做得尽职尽责。

只是涌上喉咙的呕吐感,压过了还在心里没能爬上来的夸赞。

经过这离奇的一遭,方昕气都不匀了,强撑着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班长,我真谢谢你啊!”

方昕欲哭无泪,心想这都是因为谁,可因为任务和人设在身,还偏偏不能发作,只好装出一副特别感激的样子。

等到回到自己座位,方昕整个人直接脱力,胳膊垫着下巴,趴在桌上深喘着气。

方昕从这件事上得出一个必然事件:原来体力差真的不只影响床上性福!

后桌的严修时歪歪扭扭地靠在墙上,眼神如同藤蔓般深深扎根于方昕纤瘦的后背,耳边是忽略不掉的低沉挠人的喘息声。

严修时心中有些蠢蠢欲动,在意识到这异常是由谁而生之后,又变得心烦起来,怒火恣意生长直至压至不住。

严修时从来不是会亏待自己的那种人,于是所有的火气又转成泄愤落在了源头--倒霉的方昕身上。

直接一脚踢到了方昕板凳上,严修时变换了姿势,等着方昕回头看他。

严修时心里憋着东西,使的劲儿也跟着大了上来,直踢得方昕连人带桌往前挪了一尺才满意。

好不容易得空休息的方昕,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踢的满脑子懵逼。

方昕转过身去,一脸问号。

看着方昕那茫然失措表情,严修时又想起床上时,他那同样茫然隐忍的模样。

摇了摇头,将本不该出现的记忆清扫。

随后猛然抓住方昕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脸前,严修时像循视食物的野兽一样,将方昕上下扫视一番。

捕食者的缓刑,对猎物来说是一种煎熬。

直看的方昕心中发毛,严修时才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低声开口。

“方昕,在我面前发什么骚?”

毫不知情只是喘了几口气的方昕:??!难道我呼吸也碍着您眼了?

恪尽职守的方昕立马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满脸都隐晦地写着“不管什么都是我的错,但请你不要怪我”的潜台词。

严修时一把捏住方昕的脸,捏的极其用力,仿佛这样,就能舒缓心中莫名的火气一样。

脸被捏的变了型,方昕疼的立马涌出了泪雾。

这个倒不是演戏,方昕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随时随地想哭就哭。

原因还是原主身体太瓤,对疼痛的灵敏度也随之提高了好几个度。

方昕没有丝毫要憋住的意思,甚至眨了眨眼,将要出未出的眼泪,借助外力挤了出来。

见方昕这个样子,严修时脸上的嫌弃,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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