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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光

 

白枫听到熟悉的声音,也惊讶地循声望过去,随后又反过味来多了几分退怯,在极具威慑力的注视中,白枫最终没抗住压力,小声嗫嚅地叫了声:“哥。”

冰山般刺骨的寒意,随着这句脱口而出的称呼而消散了大半。

温里这才意识到来人的身份,他跟白净光的,温里被抱到了床上。

“啪”的一声,温里费劲全身力气打开的灯,就这么轻易地被关掉了。

遮住眼睛的手掌也顺势抽离,温里却仿佛得了依赖症般,伸手追了过去,试图捉住那来之不易的可以让他舒服的东西。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跟温里调情的意思,他的目的明确,即便信息素已经失控,但仍旧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

裤子被脱掉的刹那,空气搔刮着温里被淫水泡软的皮肤,对方没有给温里反应的时间,一根冰凉的手指就带着粘腻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奏的扩张让温里有些不适,但手指插进后穴的满足感,远远遮盖了这微不足道的异样。

两种信息素交织交融,清苦的味道将浓郁的花香冲淡,似乎又回到了温里还是正常alpha时候的信息素味道。

后穴顺从地吸附着逐渐增加的手指,穴道开始变得更加柔软,指尖偶尔剐蹭到敏感的地方,淫液变回不受控制地淋在指尖上,顺着指缝滑到了床单上。

一点点绽放开,如同浓墨入水,如同枯褐的花蕊。

oga在发情期对alpha的依赖感,在温里身上恰如其分地体现出来。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双手,想要得到对方的回应。

不是所有alpha都像陆回一样,但现在,对于温里来说,所有alpha就只是alpha。

双手没有着力点地在空中摸索,对方的手指已经插入了四根,空余的一只手按在温里的腰间。

他垂眸看着有些焦急的温里,面无表情地将手指抽出,他放在鼻尖嗅了嗅。

有些腥味,但更多的是让人快要失去理智的甜腻的玫瑰香。

他将温里不安分的双手一齐握住,反按在枕头旁。

温里喘息地越来越快,他微张着唇,吐出的热气被空气溶解。

“抱着我”,温里只觉得眼皮沉的要命,眼尾像是火烧一样,烫的他睁不开眼。

黑暗让温里的不安翻倍,他跟alpha的接触,只有紧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散发着凉意的手。

对方听到这个要求,似乎有些不耐地将温里压的更死。

强大的威压袭来,空气被冷风挤走,温里只觉得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不等温里有所反应,alpha就直接插进了后穴里。

被扩张好的穴道温暖的像是春末的花房,alpha长舒了口气,一下进入了半截。

而温里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掐断了嗓音,刚才还难以压抑的细喘,被alpha有节奏地抽插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吟。

温里适应的很快,穴道又逐渐流出水来,让性器进入的更加顺利。

粗长的炽热在穴道摩擦,温里觉得自己由里到外都彻底热了起来。

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将温里的声音装的破碎起来,alpha的性器像是没有尽头的豌豆巨蔓,在不断地开拓中直达宫口。

宫口被性器顶到的瞬间,温里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宫口被撞击的感觉无法言喻,像是八分的疼痛中夹杂着三分的酥爽,而这仅仅占了三分的酥爽,却是温里在发情期最大的支撑力。

意识到已经到达了宫口,alpha直接将性器抽出半截,然后猛地插了进去,似乎不想在这个环节浪费时间。

温里的脑子空洞了一瞬,随后猜想到对方的意图,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腰间和头顶的双手死死地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

宫口被撞出一个小口,将性器顶端卡了进去,那里头似乎更加柔软,引诱着alpha想要进地更深。

被插进宫口的感觉,就像是独占的领地被陌生的外来者粗暴、蛮横又凶残地侵占,巨大地恐慌感席卷了温里的每一寸皮肤。

可是牵制住他的强劲的手掌,如同融化着的高温金属,炽热的液体从手掌处发源,将支撑着温里的信念烫的面目全非。

一进一出间,温里觉得自己就像个人型的容器,一点点地烂掉了。

子宫的激素让他的身体坚信不疑地释放着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熟悉的、未知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这一刻,尽情地侵犯他。

身体的本能反抗,让温里快要被淹死在情欲里的意识被捞上来几分,他额头疼的快要炸开,像是对他私自清醒的惩罚。

他好像一座藏在巨大阴影里的雕塑,让温里看不真切,可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又将温里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带着凉意的信息素,像是一团浓厚的迷雾围在温里周围,清苦的味道如同具有麻醉作用的中草药,将温里的神志压死在柔软的床上。

他的目的很明确,即使是被信息素干扰的温里,也能察觉到他要进入生殖腔的决心。

但他跟陆回是个截然不同的人。

陆回是个疯子,比他更凶更狠,每次都要把他揉碎一样,死死抱着他。

陆回想要的从来不是所谓的生殖腔和孩子,而是温里的自由和归属权。

他不一样,他只想进到温里的子宫里,然后满满地射进去。

射进去的那一瞬间,他冷漠将难受的想要起身的温里直接地按了下去,抽身更是毫不留情,在性器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压制和安抚温里的信息素直接消失的一干二净。

温里大汗淋漓地喘息着,他肚子里全是浑浊的精液,alpha的信息素很淡,让温里本就浓郁的信息素瞬间就溢满了整个房间,如同暖春充满盛放玫瑰的花房,刺眼的红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曝光。

oga的信息素像是无头苍蝇般在房间里乱撞,试图寻求alpha的安抚,可对方只是干脆利落地起身,然后离开了房间。

在脚步声渐远中,温里只觉得头痛欲裂,额头的青筋没有规律地乱跳着,好似扰人心烦的没有节奏的钢琴。

这一觉温里睡得很不安稳,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下体的胀痛感让温里意识到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他缓缓坐起身,温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单上面。

温里抿着唇,面无表情地伸手将后穴撑开,直到所有的精液都流干净,才将手收了回来。

床头的桌上有张纸条,熟悉地字体潦草地写了两行字:

学长,这里很安全,等我回来。

白枫留。

温里将纸条放回桌上,浑身的疲软让他的大脑有些迟钝。

脖子上的电子锁里圈已经被温里的体温暖热,温里相信白枫不会害他,但他这样一个人,除了白枫,不会再有其他人愿意义无反顾地包庇他。

按照白枫的性格,没能等到温里醒过来,只留了一张简短的字条就慌忙离开,温里不敢深想为了保住自己,白枫用什么做了交换。

他的命不值钱,但白净光的弟弟不一样。

一天一夜未进食的饥饿感,像是火焰一样,烘烤着温里的胃部。

他伸手按住喉咙,喉结上下滚动间,干涩的吞咽好似刀子削刮着食管。

穴道的精液已经快要干透了,像是风干的白石灰,在温里穴道的内壁上结成一层坚硬的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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