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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下)【视J排后X的条/后X开b/抵住前列腺碾磨边缘控

 

叶令瑾模模糊糊听在耳朵里,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来,只怕他是当了皇后泄气的枪,是他的命。

下人听令围上来,刚把叶令瑾架起来,就听得一道低沉凛冽的声音响在耳畔。

“谁要姜罚?说给朕听听。”

如一声惊雷落在他心上,叶令瑾嘲讽而淡漠的唇角弧度慢慢被扯平,眼睫垂下去,盖住了他陡然水润的眼睛。

迟屹面色不虞,目光淡淡地扫过叶令瑾苍白无色的脸和地砖上滴落的几滴深红的血迹,转身朝殿内大踏步走去。

岑意等一众人听见迟屹的声音,无论心里百转千回如何想来,身子都乖顺地跪伏在地:“奴参见皇上。”

迟屹看也不看,一撩衣袍回身端坐在主位上,岑意跪在他脚边。

“怎么回事?”男人幽深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岑意脸上,岑意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还没回话,福熙宫里的侍从见不得主子为难,跪在下头抢着回道:“回禀皇上,叶采君请安皇后娘娘时衣衫不整,有违宫规,娘娘便行了淫罚,以正后宫风气。”

宫里都是有屌有逼的双儿,虽说并不能让彼此受孕,却能私相授受、共登极乐,因此后宫主子碰面时,除非集体行罚,须得衣衫周整,不可交往过密。即便三四个双儿同在一张床塌上侍奉过圣上,对彼此的身体甚至了如指掌,但没圣上恩准,平日里也不得私自相会。

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固定给皇后请安外,这些娇嫩如花儿的双儿平时见到彼此的场所便只有龙床。

岑意用衣衫不整来行淫罚,并不算多出错。他听自己的陪嫁侍从清棋替他答了,心下稍安。

“以正后宫风气?”迟屹冷笑一声,“皇后宫里的下人都能抢着回话,这就是皇后以身作则的风气?”

清棋心里一紧,急急忙忙就要辩驳,迟屹一个眼刀直直射过去:“闭嘴。”

圣上眼神太过慑人,清棋吓个半死,垂了头不敢再说。

迟屹从高处俯视着脚边跪着的脸,见他只抿着唇不答话,心里火气上来,冲着那张白皙清秀的脸就是一脚:“回话!你是聋了?”

“唔……”

岑意脸侧陡然一痛,被圣上狠狠的一脚踹倒在地,光滑的脸很快蔓上红色,肿出足印,牙齿磕在口腔内侧,咬出了血,混着涎水从嘴角溢出来。

圣上刚登基不过月余,甚少要他伺候,他都快忘了男人阴晴不定说一不二的手段。先前在东宫对他也算收着劲儿弄,从没让他在一众嫔妃面前如此丢脸过。

男人狠命地踹,把他的面子里子都踹得老远,岑意心下骇然,不敢再拿皇后的乔,赶紧又跪好肿着脸回道:“……奴御下不严,求……皇上责罚。”

迟屹对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一清二楚,先前前朝忙着不想和他计较,现下他刚肏了人,皇后就把人罚出血,是胆子大了,想和他在后宫比比谁做主吗?凭他也想和自己叫板,太久没折腾他,恐怕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思绪一转,丞相未必不会依仗儿子贵为中宫踩在他脸上,迟屹不是卸磨杀驴的昏君,却也是踩着人头杀上来的帝王之尊,哪儿能容忍自恃有功的臣子狐假虎威。

后宫消息闭塞,却并非水泄不通。迟屹有了想法,再看向岑意便少了先前的厌弃和鄙夷,淡淡道:“你既掌管后宫,理应以身作则,你认了罪,朕不得不罚。”

他好整以暇地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似笑非笑。

“皇后御下有失,愧对六宫,赏鞭穴五十,福熙宫外晾一个时辰,以儆效尤。”

皇后到底受过百花堂的训诫,小逼虽软,却皮厚的很,在迟屹眼皮子底下鞭了整整五十下,也不过靡红欲滴,不曾滚出血珠子。

观赏完了穴肉红润妖冶的美景,目光才迟迟落在被架在院子里光裸着身子的叶令瑾,想起这人还有个双胞胎弟弟,迟屹半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地上跪着的人,在叶令璟同他哥哥一模一样的脸上停顿片刻。

他一步一步走到跪伏的人跟前,刚刚踹过皇后嫩脸的金黄龙靴挑着叶令璟的下巴,叶令璟乖顺地抬起头仰着脖儿,眼睛里盛满了一汪清纯和对男人欲语还休的迷恋。

迟屹冷眼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久到叶令璟抬脖子的姿势都有些僵硬,眼睛里的可怜也装不下去,男人才收回目光,淡淡道:“都散了罢。”

薛赐见圣上头也不回地走了,也连忙跟上,匆忙间只来得及给陪着叶令瑾来的宫女槿红一个眼色。

槿红会意,忙给身子冰凉奄奄一息的主子套上衣衫,扶着他离开了福熙宫。

众人离开之时,都清清楚楚地看见,半柱香前还身披凤凰锦缎,端坐主位,在宫中面不改色行罚的皇后娘娘,褪去了衣衫袒露身体,跪在宫人来往频繁的福熙宫门口的大道正中,高撅着一口被抽得腥红软烂的逼肉,身体大开,任由经过的宫女下人观赏。

晚膳后,迟屹正批着折子,薛赐从外头进来回道:“皇上,叶采君求见。”

即使承明殿地龙烧的旺,日头落下去,总归有些凉意,程初柳正窝在榻下给他暖脚,挺着一对圆润白软的嫩奶子把圣上的一只龙足夹在两团奶肉中间,另一只足轻肆地揉弄着双儿夹紧了涨圆的乳肉。

迟屹听了这话,感觉脚底下的软腻身子停了停,愈加卖力地捧着双乳磨蹭他的足底。

他不轻不重地踹在软嫩肥硕的嫩奶上,头也不抬:“哪个叶采君?”

薛赐这才反应过来宫里那对双胞胎姓氏位份一个样,回说:“回皇上,是叶令璟。”

说完又怕自己发音不准,两兄弟的名字太像,连忙补了一句:“就是您早上初次见到注视半晌的叶令璟叶采君。”

这话说的,迟屹眉头一挑,“朕看了谁,你也要管?”

“奴不敢!”薛赐自知失言,立刻跪在地上垂下眼睫:“奴言行有失,皇上恕罪。”

迟屹看他睫毛乱颤,心下好笑:“朕没怪你,你紧张什么。”

见跪着的人儿愈发不安,迟屹知晓他对自己的心思,暗叹一声,道:“便罚你掌嘴二十,先欠着,下次朕亲自来罚。”不信他还治不了这个倔驴。

薛赐抬起头来瞧他,男人半眯着眸子坐在榻上,足底或有或无地踩弄着一对浑圆绵软的双儿嫩奶,好不肆意的模样。

想到圣上的话,薛赐不由得脸上涨红,又念及自己的身子,还没蔓到耳根的红色又缓缓褪了下去,他收回目光,恭谨道:“是。”听到皇上命叶令璟进来,他赶忙退了出去。

程初柳目不转睛地盯着薛公公的背影瞧,横看竖看也是个阉人,身子又不娇软,又没有奶子和逼,更别提阉人去势之后带的一股腌臜味道,况且他常年弓着腰背,气场也微弱,一点儿不像是皇上在床上惯常喜欢的娇人儿的样子。

皇上怎么偏偏对他另眼相待呢?程初柳想得入神,捧着奶子伺候的手也慢下来,猝不及防被男人脚趾夹着圆润可爱的奶尖使劲扯动,疼的他呜咽两声。

“疼……皇上,奴给您洗脚吧……”

程初柳眼见着男人的脚趾夹着他的乳尖越扯越远,把一只嫩乳都吊起来扯成尖尖的漏斗状,细嫩红润的红樱被吊成长条形,不由呜呜哀叫,把脸凑到男人另一只足上舔舐。

迟屹被他舔得舒服,足尖大拇指伸进他濡湿丝滑的小嘴里搅弄,另一只脚再死命一拉,听得被堵住的娇口里“呜呜”两声,这才松了力,一团儿弹性十足的肥奶子顿时弹跳回去,上下左右跳动几下,摇出白嫩的奶浪。

叶令璟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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