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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上。

宁知节为拉开宁稚音的腿付出了脸上好几道指甲印的代价。宁稚音之前下面肿痛到几乎不能碰一点东西,宁知节就不让他再穿底裤,只套一条宽松上衣。

宁知节看到宁稚音腿间两片阴唇几乎要完全消肿,粉白的皮肤上只余一点淡红,便扒开宁稚音的阴唇看里面微湿的穴缝与只冒出一点点小尖的阴蒂,一小截手指挤进宁稚音的紧嫩阴道浅浅抽插几下。

“外面差不多长好了,里面和阴蒂还有些肿。”宁知节说,“别乱动!要涂药了。”

宁稚音说:“——我可以自己来。”

宁知节突然说:“可以。”

他在宁稚音的注视下将药盒递到宁稚音面前,“宝宝涂吧,我帮你拿着盒子。”

宁稚音知道现在他无论如何是赶不走宁知节,咬着有些发白的嘴唇,手指沾了药膏,就要往自己身体里挤。

“等一下。”宁知节又说,“不要先涂里面,先涂阴蒂。”

宁稚音不理他。

“宝宝手指细,插进逼里面涂的时候流水肯定没有自己摸阴蒂多……”

宁知节话未说完,便挨了宁稚音几乎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药会流出来。”宁知节脸偏到一边,说完了这句话。

宁稚音的指尖细腻柔软,但在沾着药涂到自己阴蒂上时,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得身上一抖。

他动作有些匆忙,充血的阴蒂被这样没轻没重地对待,酥麻刺激的快感让宁稚音的手有些不稳。指甲边缘不小心刮过刚涂上药的嫩肉,宁稚音的腰背紧绷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宁知节几乎一下就想起来那天晚上宁稚音双腿被迫夹着自己腰的样子,身上血流都有些发热。

透明的汁水已经从微红的肉缝入口处流出,床单上湿了一小片。

宁稚音再要给自己阴道涂药时,指尖挤进去便是难耐的酸胀,他迟迟难以将手指伸进更深的地方,羞耻得眼眶发红,细白的手指在穴口浅浅戳刺,像是故意要当着人的面自慰。

宁知节突然把药盒从宁稚音眼前移开,按住宁稚音的一边腿根直接将手指插进人阴道涂药。

他的手指比宁稚音的粗大得多,又硬又糙,沾了药膏涂进去也蹭得还有些肿的嫩肉麻痒刺痛。

宁知节尽量仔细地帮宁稚音涂药,湿滑温热的阴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不小心蹭到宁稚音敏感点时,那两条雪白纤细的腿会情不自禁地夹住他的手。

宁稚音厌恶宁知节这样触碰自己,但身体却比从前未经情事时更难以抗拒快感。

宁知节不算什么正常人,血缘关系对他来说并不能成为上床的阻碍,宁稚音回忆起来时甚至发觉自己叫他哥哥时宁知节变得更加兴奋。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指奸弟弟的逼,弟弟有些抗拒他,但被手指插进身体里搅弄时里面的软肉痉挛着绞紧,阴道深处的体液淋在手指上。

——弟弟总会有一天接受我爱他的。

宁知节抽出手指,上面都是晶亮的液体,手背沾了一点淡白色的浊液。

“都流出来了。”他说。

宁稚音在床上发抖,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双眼,泪水从脸颊一直流到苍白的侧颈。

宁知节将他从湿黏的床单上抱起,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裴景鹤到教室时,空了几天的同桌又坐上人了。

宁稚音穿着长袖衬衫校服,整理桌上的书,隔壁文科班的许见山站在一边。

请假的几天宁稚音似乎病得确实不轻,现在脸色也并不好,线条明晰柔美的侧脸看上去格外苍白可怜。

宁稚音请病假前说喜欢裴景鹤时,裴景鹤情不自禁地吻了他。

但他将这归结于一时见色起意,平时他最讨厌这种娇气柔弱的人,所以他自认为冷静下来后,甩开怀里的宁稚音就走了。

许见山一手接过宁稚音怀里的书,一手拎着宁稚音的书包和水杯,将这些东西都放到另一个离这边很远的座位上。

高中生教材很多,但宁稚音要在班里现找一个人帮忙拿也是一句话的事,只可能是许见山知道宁稚音要换座位,就跟着上来舔了。

“为什么要换座位?”裴景鹤问宁稚音。

宁稚音当做没听见,收拾了一下桌上笔袋之类的小物,也要离开座位。

新换来的同学已经搬着东西走到裴景鹤座位旁边了,但裴景鹤没有一点要上手帮忙的意思,弄得他有点尴尬。

宁稚音直接换了座位,这下裴景鹤再想看,也只能偏着脑袋转过去看,不能再拿余光偷窥了。

宁稚音原本申请了走读,不在学校上晚自习,这时却不太愿意回家。

但他要是不回去,宁知节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他随便收拾了几本书,离开座位准备回家,书包上的带子却将课桌里的几本书带着拉出来,掉到地上。

宁稚音正要去捡,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先替他将书捡起,递到他面前。

裴景鹤面无表情地拿着书,宁稚音伸手去接,扯了几下裴景鹤也不松手。

“谢谢,书给我吧,我该回去了。”宁稚音仰着头看裴景鹤。

裴景鹤肤色偏白,但比起宁稚音还是深了一个色号。

他练拳击至少有七八年,这时还穿着夏季款的短袖校服衬衫,裸露的手臂上浮着几条不明显的青筋,比宁稚音的胳膊粗一圈。

“你换回来吧。”裴景鹤沉默一下,手上松了力道,对宁稚音说:“这边看黑板不是很方便。”

宁稚音将书塞回课桌,对裴景鹤说:“不想换,我先走了。”

他拎起包准备离开,这时候许见山已经在教室外面等他。

裴景鹤突然伸手,抓住宁稚音一边手腕,举到两人面前。

微微下滑的衬衫袖口没能掩盖住白皙手腕上的一块青痕,那很像是一小截手指的形状。

“有人打你吗?”裴景鹤依旧是顶着一张冷脸,语气却不像表情那样平静。

宁稚音没有回答他,想将自己的手腕抽回来,但裴景鹤的手劲又岂是他能挣脱的,更何况这人还摆出一副你不说我就不放你走的架势。

申请走读的学生基本都已经回家,留下来上晚自习的也已经在食堂打饭,教室里只有宁稚音和裴景鹤二人。

许见山走进教室,只听到宁稚音对裴景鹤说,“……你当时甩开我,我摔倒撞伤留下的的,没有人打我。”

他的脸色慢慢沉下来,走到宁稚音身边。

裴景鹤像是才反应过来,宛如握着一块什么烫手山芋一般迅速松开手。

“你打他了?”许见山挡在宁稚音身前,冷冷地瞪着裴景鹤。

宁稚音揪住许见山的衣角,小声说:“……他没有打我,许见山。”

裴景鹤眼睁睁看着宁稚音说完这句话后,眼眶慢慢变得通红,泪水在清澈乌黑的眼里打转。

平时宁稚音的双眼便宛如秋水一般,常常是盈盈含情的,这下泫然欲泣的模样简直楚楚可怜得令人心碎。即使许见山与他一同长大,这下也看得气血上头,转头质问裴景鹤:“你究竟做什么了?为什么要推他。”

宁稚音抓住许见山的胳膊,央求般道:“你别问了,裴景鹤真的没有打我,我们走吧。”

裴景鹤说:“我不是故意要弄伤他的,我只是没有想到……”

许见山抡起另一只没被宁稚音抱住的胳膊要往裴景鹤脸上砸,宁稚音哭着抱住许见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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