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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诺聊起替身。如果自己想要替身,就要参加热情组织的考核,但是布加拉提觉得你会死,所以你就没去。

乔鲁诺给你讲他的考核,要在二十四小时以内护住打火机燃烧的火苗,讲到他以为波尔波买通了狱警,结果并没有的时候,你有被小小震惊到。

考官都把试卷发给他了,怎么可能给他通融,非亲非故,谁会帮他作弊。

『好天真呀乔鲁诺,果然是十四岁。』

『诶?为什么这么说?』乔鲁诺看向你。

『大人才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的事。』你说,『大部分人都没那么好心。』

乔鲁诺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对吧。』你说。

这或许不是多么开心的话题。

『那小姐呢?小姐也是这样吗,不去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

『好像是吧。』

『那小姐为什么要给我做布丁?』

你转回已经移开他的视线,乔鲁诺正两眼专注看着你。

『我似乎没有帮到过小姐,小姐却给我做布丁。』乔鲁诺表面疑惑,『难道小姐期待我为您做某些事吗?』

啊?

你摇头。

『布丁……做就做了呗,我也不是每次都给你做。』

『但事实上你可以一个都不给我做。』乔鲁诺挨近你,『因为我没有付钱,不是吗?』

这属实是在你的认知盲区。

『因为你喜欢布丁?』

你不确定地抛出一个疑问。

『小姐为什么要满足我的喜欢?』乔鲁诺还在问。

他的穷追不舍让你有点恶心,那些细枝末节,有必要知道吗?

连你自己都不曾思考过。

『因为……因为……你是个好人……』

『好人。说到底小姐从哪产生这样的认知,我们是一群黑手党……说不好听点,我可是个混混。』

乔鲁诺撑起身子,他就是一个黑头发的少年,你却从他现在的目光中感受到最开始与教父相处时的压力。

『你真的明白我们是做什么的吗?斗殴、勒索、杀人……你觉得这是好人?』

可他却向在路边快要饿晕的你搭话了。请你吃披萨,又给你一沓不少的钱。

『我不在乎那些。』你闭上眼,抬起手背挡住自己的脸,『那些跟我都没有关系。』

『没关系……』他嘴里念着,似乎是在琢磨,片刻后,他躺了回去,『奇怪的小姐。』

你没再听。

夜里睡不安稳,米斯达不再呼噜,但你总是被噩梦烦扰,接连不断下落的流沙,以及在幽暗古堡里那总是能在最后一刻发现你注视的吸血鬼dio。

白日里晕晕乎乎,你的眼睛就没好好睁开过,乔鲁诺给布加拉提打电话,找到布加拉提背包里留下来的药。

吃了药,总算能休息好,只是精神不振。

你不喜欢精神类药物,吃之前还能感受到什么,吃了之后,什么情绪也感觉不到。

乔鲁诺看了下药物说明,猜你做噩梦是因为之前遭受的替身攻击,你的精神还没恢复,现在又有副作用。

你不想吃药了,他们两个也没逼你吃。

大脑还是在胡思乱想,杂乱无章的想法又同水溪一般流出身子,想了许多,却什么也没记住。

自己的头颅像一只漏斗。

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在与他们聊天,可自己说了什么呢?好像意识不到了。

像一滩泥。

又隐隐感觉到疼痛,浑身出了汗,不知是冷还是热,你蜷缩着身子,捂着小腹忍痛。

米斯达慌慌张张问你是哪里痛,乔鲁诺摸了一下你的下身,说是生理期,说完他就跑下楼去买药,徒留下米斯达跪在床上对着你手无举措。

你在床上打起滚来,模糊地半睁着眼,看到米斯达苍白了许多的脸色。

『你不会要死吧?!』

他抱起你大叫:『别啊,你别死啊!』

米斯达蠢得像个白痴。哪有人会痛经痛死的。

你的眼泪流了出来,『别喊了,我求你别喊……你越喊、我越痛……』

他瞬间绷住了。

乔鲁诺上来,给你喂止痛药,又从包装袋里掏出一张月经纸,问你能自己换吗?

你把纸片握在手里,迭压着肚子动弹不了。

乔鲁诺当机立断把你抱进卫生间。

“giorno?!”

米斯达的叫喊被关在卫生间门外,你被乔鲁诺放在桶圈上,乔鲁诺跪在你的腿下,掀起你的睡裙扒下渗满血的棉质内裤。

“……!”

羞耻惊吓与疼痛混杂在一起,你夹紧腿,乔鲁诺面不改色,将月经纸垫在新的内裤上,又把你腿根与私处的血擦干,手指隔着纸巾的触碰让你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无论你怎么叫喊,都没有人来阻止那个人对你的侵犯。你崩溃地号啕大哭起来,乔鲁诺抬脸看你一眼,一言不发,快速给你穿好内裤,抱起你出去。

外头焦急等待的米斯达脸都羞了红,你被乔鲁诺放回床上,裙子拉下,他又给你盖上被子。

『好了,好了。』乔鲁诺抚摸你的后背,安慰你,『你忘了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惭愧。

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真想死在这里,为什么自己要遭遇这种事,为什么自己要这么痛,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做不了一点主。

意识与肉体似乎正在分裂。

它是你的吗?你是她吗?他?祂?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子宫又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里有了这个东西,自己就要遭受这些。

『喂,喂,别哭了。』米斯达的手贴上你的额头,将你溻湿的发缕往头上拨,『你都快喘不上气了!』

你确实快喘不上气,浑身都哭到发麻,大脑明显在被麻痹,可你自己又停不下来。

只觉得好痛苦,为什么,为什么没来救你。

没人会来救你。

没人能替你真正解决任何事,痛你自己忍着,羞辱你自己受着,就因为自己是个亚洲女人。可女人怎么他了,亚洲人怎么他了,华人怎么他了,吃他家大米、杀他全家了?他们凭什么侮辱你,凭什么奸淫你,恶心,恶心死了,他们为什么不去死?

『喂……你别……』米斯达胡乱地抹去你流不尽的泪,『你别露出这种表情……』

内心掀起一阵巨浪,而这风浪在天地之间又是那样渺小,它只会掀翻一条条拼命游动的小鱼,摧不毁任何事。

你累了。

似是在安慰你,又或许是心灵的自救,一双温暖的手在安抚你所受到的创伤。

深蓝色头发的布加拉提正校对你的作业,他穿着你高中时期的校服,坐在离你相隔一条小走道的隔壁桌。后门正在沉落的夕阳穿过那扇小方窗直直射向他的眼睛,他如海天一般蔚蓝辽阔的双眸底层点缀着金色的光斑,布加拉提抬起头,严肃地告诉你题做错了。

你问他哪里做错了?他指给你看。

放学的阿帕基从隔壁班跑过来,你们三人一起骑自行车回去,一路上布加拉提与阿帕基说说笑笑,你在后边看着,布加拉提拐了弯,剩下的只有你和阿帕基。

阿帕基说他想去当警察,你愣了一下,说很好。

心里却又涌起难受,有什么堵在嗓子眼里,阿帕基说他要拐弯了,你刚开口,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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