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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卑劣

 

很高。”说着,少nv双手b划了一下,手掌越过她头顶一大截,“她虽是上了年纪了,但长得还算好看,也就b我差些。”

少nv笑意盈盈,自顾自搭话,好似全不在意顾予轻冷如冰雪的神se。

顾予轻面容绷着,冷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速速离去。”

少nv叹道:“我倒也想走,可这地方太过蹊跷,我走不出去。”她指了指被她劈倒的几株青竹,“你瞧,我只得将这些奇怪的竹子挨个劈了找出路,可累si我了。”

她不提竹子倒还好,这一提顾予轻面上又冷了几分,“放肆,你可知此地为濯雪g0ng的地界?”

“濯雪g0ng?”少nv一字一字重复,似在回想,片刻,她眸光一亮,“是那个只收nv弟子的濯雪g0ng?”

她目光流转,于顾予轻身上再次好好打量了一番,“听闻濯雪g0ng弟子皆素衣白装,容颜佚丽。”

说到这里,她展颜一笑,于日光洒落之下灼灼生辉。

“如此瞧来,传言不虚。”

作者有话快说:我们欢欢,从小就没脸没皮。

年岁尚小的顾予轻还无法将情绪收敛得妥帖,初初听了少nv轻薄的话来脸se登时白了一瞬,又见得她不加掩饰的打量目光更是生气。

她在这疏云山上待了十载有余,何曾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言语。这也便罢了,她还劈了这么多师父为此设阵的竹子。

顾予轻双唇抿得冷y,当即ch0u出配剑,剑身寒光凛冽,脚下一动,直直朝少nv刺去。

红衣少nv脸se变了变,身形一转堪堪躲过这凌厉剑气,手0到腰间长鞭猛地挥出接过紧落下的一剑。

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于青se竹间穿行。

那长鞭挥舞得让顾予轻几乎近不了少nv的身,两人来回之下一时之间竟也分不出胜负来。

顾予轻的心绪早已冷静,不禁去想这少nv的长鞭倒是舞得不错。她莫名起了些惺惺相惜的意味,手中剑势却是更甚。

少nv足尖往后一登,与顾予轻拉开了些许距离,半倚在一株青竹之上。那青竹被她压了些弯,红衣垂落。

她垂眼去看顾予轻,笑道:“你这人生得好看,脾气却是不好,至于追我打这许久么?”

武功不错,偏生长了张嘴。

顾予轻冷哼一声,脚踏竹身借势飞掠过去,手中长剑一刺,携裹着猎猎风声直取少nv眉心。

少nv连忙从竹间滑落,鞭子一甩过去圈住了顾予轻腰身。顾予轻手一横,剑刃转过,作势便要将鞭子割断。

少nv瞧她这架势登时急了,下意识用力往回一收。顾予轻亦是没料到她这番动作,猛地被带得往前几步。少nv只顾着心疼自个儿的鞭子,一时收不住劲,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后倒落。

飘落的竹叶被风劲带过起落,又被红衣人压在身下。

红衣人被白衣人压在身下。

“嗯……”少nv似是被撞疼了一下,发出一声痛哼。她缓了缓神,睁眼去瞧,眼前是一截莹白的柔软耳垂,泛上了些绯红。

她愣了愣,这才发觉自己与这个脸冷得跟冰似的人贴得有多近,近到她几乎能听到她x腔传来的心跳声。她鼻头不自觉动了动,嗅到了一gu好闻的气息。

“你身上好香啊,像极了……我院中那株幽兰。”她喃喃道。

顾予轻的一张脸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别的什么,一阵白一阵红。耳侧被身下人说话的吐息扫过,她不自在偏了偏头,冷着脸撑着身子起来。

她动作b较急,没注意那恼人的长鞭还缠在她腰间,起得一半又被力道陡然带回去。

“嗯……”少nv被她压得又痛哼了一声,声音尚有稚气未褪的娇俏,偏偏又掺了辗转的尾音。

顾予轻的神se冷极了,又觉一只手0上了她的腰间,她身子僵了一瞬,冷道:“你做什么?”

那人在她的腰间0索,抬眸瞧得顾予轻冷冷斜来的一眼,一向伶牙俐齿的人突然有些支支吾吾,“我……你瞧不出来么?我解鞭子。”

她像是有些恼自己怎么被顾予轻看一眼连说话都磕绊起来,又故作调笑的姿态补了一句:“难不成你还想在我身上压得久些?”

顾予轻伸手去0掉落在旁侧的剑,声音似淬了冰:“你这鞭子不要也罢。”

“那可不行。”少nv笑着回她,手下动作倒是快了不少。

待解开后,两人迅速分开起身,少nv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埃与落叶。

顾予轻收回自己的剑,经此变故也没了继续与这人较量的兴致。她缓了缓心绪,又绷着一张脸朝少nv道:“随我来。”

顾予轻引着少nv一路走出了竹林困阵的范围,“往后不许踏入此地。”她说着,也不待少nv作何反应,转身便走。

“我叫秦至欢,你叫什么名字?”少nv唤了她一声,顾予轻侧目余光掠了一眼,脚下不停,并不打算理会。

身后人笑了笑,一字一顿:“顾予轻。”

顾予轻脚步顿住转身去瞧,只看见秦至欢手上攥了个眼熟的腰牌。她下意识往腰间0了0,没0见她的g0ng牌,应是解鞭子时被这人顺走的。

“秦至欢。”

秦至欢被她冷冽的声音叫了一句,非但不怕,反而当着她的面将g0ng牌收回了自己的衣襟中。

“见面礼,我且收下了。”她眉眼弯着,红袖一扫,便消失在了林间。

那一夜,顾予轻气得没吃下饭。

她以为那个肆意妄为的人不会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可她还是低估了秦至欢厚脸皮的程度。

第二日,她的竹子又倒了一排。

自此以后,秦至欢隔三差五就要来扰她一回。两人一见面总也免不了打上一架,后来次数多了,顾予轻渐渐懒得理会她。

秦至欢便更加得寸进尺,要么倚在竹上瞧着顾予轻练剑,要么在她歇息时围在旁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顾予轻被扰得烦了就提剑追她。秦至欢x子懒散不如顾予轻勤勉,多日下来,且不说鞭法有没有长进,轻功造诣倒是长了不少。

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春来到冬至,见过淋漓大雨,落过纷扬白雪。等到两人的身形b初见时,秦至欢b划的那般还要高了。

她的g0ng牌仍未要回。

顾予轻饮着茶,忍着旁侧人的絮絮叨叨。待她一句话说完,淡淡扫她一眼,“聒噪。”

秦至欢笑了,她手撑在桌上,俯身凑在顾予轻跟前,垂落的发丝扫过顾予轻执盏的手。

她迎着顾予轻的眼眸,眼中水波流转,眉目间的稚气早就褪了个g净,倒是那颗朱砂痣仍在那处,惹眼极了。

“我偏要在你耳边聒噪一辈子。”

作者好聒噪:啊多美好啊我的两个宝贝nv鹅好想在这里完结,后面怕nve被读者打si。

不知什么时候,顾予轻才慢慢发觉,那个明yan的nv子早已如春风细雨般一点一滴渗入了她的日日寻常之中。

她试想了一番,往后年岁如若都有秦至欢在耳边聒噪,当真是烦人得紧。偏偏,她却并不生厌。

她放任秦至欢一点一点蚕食着她,她不知该如何去认定她与秦至欢之间的关系。如一个友人,似一位知己,又好像不止于此。

顾予轻不敢深探。只想默不作声地安于现状,幸许这般的日子便真有秦至欢玩笑时说的一辈子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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