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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访问奥萨城被三兄弟抢婚

 

的玉卵也鼓胀着,随着温雅的起坐而颤抖起来。

为了让纳绮特和佩如看得更清楚,温雅在稍微满足之后,又动手将比瑟尔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只见温雅背对着骑在比瑟尔腰间,一开始又长又慢地套着他的肉棒上下操了几轮,接着渐渐加快速度,却也从整个吐出再吞入,变成了只吐出肉棒的一小截,再快快地坐下去,把刚露出来的那一段肉棒重新据为己有。

这样短程却快速的操弄方式甚至都打断了比瑟尔的哭腔,让他即使是哭也得依照温雅操弄起坐的频率。

而纳绮特和佩如从比瑟尔的正面看着,便看见那对粉雕玉琢般的玉卵颤抖着。每当上面的肉棒被骑到底,那两枚玉卵便会猛地缩一下,像是把里面饱含的乳液挤了一小段给身上的公主。

当温雅在比瑟尔的肉棒上叠了三十余叠后,突然有一叠高高地抬起,紧接着狠狠地朝着那已经被折磨得粉红的肉棒根部坐下去。而在比瑟尔已经沙哑的高声哭叫里,他腿间那对涨满的玉卵也随之提起来,紧绷出了青筋。

温雅满意地轻叹了一声,随着子宫被比瑟尔热情的肉棒口对口地灌得满满,她便带着身下的男孩一同达到了高峰。

在比瑟尔被操到喷出白乳的时候,佩如双生子的共感也刺激得他好像同时在被心爱的公主骑着一般。可在温雅弄完了比瑟尔的下一刻,便立即往前抽身,又狠狠地坐在了佩如挺立的肉棒上。

佩如的肉棒本来就硬涨得厉害,之前被开了苞又看着双生哥哥和公主共赴云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都涨得快受不了了,非要让心上人也好好操弄一番才行。而当温雅又狠又快地把他的肉棒坐进穴里,佩如先是痛得哭了一声,从内心深处涌起的爱意便涌进了他那根又大又下贱的肉棒里,冲散了痛的感觉,反而让他媚叫出来。

“公主……公主好厉害……”佩如的身子都紧绷得动不了了,可嘴里喘出的呻吟还在无意识地勾引,“公主……把、把比瑟尔骑昏过去了……呜……还要骑、骑佩如……呜……公主、公主……骑死佩如……佩如要、要死了……呜……”

“小贱货,你还死不了呢。”温雅拍了一下佩如的臀侧,让身下漂亮的男孩又媚叫了一声。

父系氏族的男子果真是身子强健,之前还被骑得胡乱哭叫,此时情欲起来反而被操出了媚态。

旁边一直观看的纳绮特也忍不住了,见佩如被心上人骑得发贱,更恨不得公主赶快把他骑昏过去,再来骑他。于是纳绮特把还在半昏着的比瑟尔挤开,自己在温雅身后抱住她,献上了被爱欲涨得更加鲜红的唇瓣。

温雅自然不会拒绝美人的殷勤,但尚且是处子的纳绮特还没找到要领,只知道张开贝齿接受心上人的侵占,很快便被吻得低喘起来。

纳绮特正吻得投入,手臂也不由自主地环上温雅的腰。温雅便拉着他温热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小腹上轻按。

这一按可不得了,纳绮特的手贴在温雅的小腹外面,而她小腹里面的穴道正被佩如的肉棒撑满。佩如原本已经适应了心上人穴里的挤压,可突然哥哥的手又从外面多了一点压力按住了温雅的子宫,让她在这一次向下坐到底的时候子宫多了一点阻力,竟把佩如的肉棒操到了更深处,顶端最为敏感的小口一下子被包进了软滑的子宫口里。

“啊、啊啊、啊嗯——”佩如惊得哭了一声,他怎么也没想到纳绮特会帮着公主一起弄他,那根肉棒上原本被心上人的子宫口亲得微微张开的小口,就这样在微张的状态下被包了进去,敏感处竟触到了一股黏滑的水液,是刚才他双生哥哥射进温雅子宫里的白乳。

温雅再抬起身时,那股化成液体的白乳便从子宫口里溢出了一些,再随着她坐下的动作挤到了穴壁和佩如的肉棒之间,与穴里的水混在一起。

兴许是由于双生子的亲和性,佩如的肉棒与哥哥留下的白乳一同搅在心上人的穴里,渐渐感觉到温暖安宁,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指也慢慢松开,握住了温雅的手,轻喘的声音也透出了欢欣:“嗯……公主……好爱公主……呜……”

而温雅骑在佩如那根热情的肉棒上叠了十几叠,最后一下将他干出了带着哭音的惊叫,随即也登上了顶峰。

不过这还不算完,温雅接着又把和她亲吻的纳绮特推倒了在比瑟尔和佩如中间,直接抽身跨了上去。

她见时间所剩不多,便趁着高潮还未褪去时,带着比瑟尔和佩如的白乳狠狠坐上了纳绮特涨硬的肉棒。

纳绮特刚才观看了这么久,又与温雅拥抱接吻,肉棒一直挺立着已经胀得发痛,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便会媚叫出来。而此时却被心上人直接坐进了高潮紧缩的穴里,顿时被干得又哭又叫,因爱欲泛着粉色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可温雅只想着不能耽误了火车启程,并不管纳绮特和他两个弟弟一样也只是第一次,仅是一味地骑在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将自己腿间的穴塞满着摩挲。

如此粗鲁的骑坐,将纳绮特在中途就操昏了过去,但温雅仍然骑着昏厥的美人又一次登上高峰,将纳绮特那对鼓胀的玉卵里的白乳尽数挤了出来,把她已经盛着比瑟尔和佩如东西的子宫填得更满。

当温雅对付帕恩族祖首家的三位少爷时,梅谢与青荬倒是在城里玩得开心。

奥萨城的面积与工造虽然远不如京城,可论起商贸的发展倒是能相提并论的。

只是城里街边贩卖商品的多是男子,尽管卖的只是些零散货品,可他们的穿戴却颇为讲究,甚至比之青荬和梅谢这京城来的小郡王和公主府的面首都并不逊色。而且这些货郎像是也不很在意自己生意的好坏,一条街上有不少店铺虽然开着门,可掌柜却对来往的客人爱答不理。

青荬领着梅谢走到一家珠宝铺子门前,突然想起来他还缺了几块蜜蜡作药用。因此他们进了店里,看见那店掌柜是名二十来岁的男子,穿着从中原布料做的银线绣殷红缎面长袍,头上戴了好几种当地流行的金饰,手指上还套着两根颇长的铂金镶翡翠护甲。

掌柜见青荬和梅谢是中原人的打扮,衣着样式虽简朴面料却很考究,于是直言道:“两位老爷,实在不凑巧,现在店里都是些次品,咱也不好卖给您。”

青荬还是第一次见赶客的,不由得有些不快:“我就买几块蜜蜡入药,品相差也不碍事。”

掌柜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抽出一个袋子,将其中五六块蜜蜡随意倒在柜台的绒布上:“确实只有这些,若不嫌弃就白送给您了。”

青荬才意识到是他误会了,犹豫了一下道:“这……这也不算很差,您开个价吧。”

“不不,咱也知道,这种品相的货实在不好卖给贵客。”掌柜连忙摆手,“您若是早些来还能有好货的,只是今天火车来了,我妻君把像样的货都带去车上了。”

青荬问了才知道,原来这里乘火车做跨城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些货娘若是赚了大钱,便会在城里盘个店铺用作仓储,自己跑业务时让夫郎看着。因此这里的店本就是不怎么营业的,掌柜们又不缺钱,比起想办法卖出店里剩下的散货,反而更在意别砸了自己妻君的招牌。

青荬有些好奇地问了,为什么外出做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掌柜倒是笑了:“跑贸易要睡在火车的货箱里,全程挤在货品当中,又动辄一整天没吃没喝,哪是咱们男子能受得了的?”

但他又说:“我爹家是香族人,香族是男子当家,也有不少做生意的,可毕竟在铁轨上还是比不了泽林族的货娘。以前还有好些香族商队,现在能嫁的都嫁到泽林族了。”末了还问了一句,“两位老爷可是从中原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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