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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师兄你是不是不会

 

形势比人强,不提傅停弦现在浑身燥热发软,单论修为而言,连元婴中阶的蛇欲奴都不是鹤陵的对手,他根本无法看透师兄现在的修为,只能不太情愿地同意了。

见傅停弦点头,鹤陵收回捂嘴的手,也不解衣袍,只微微抬了臀半褪下里面的裤子,外面有长袍遮盖,一点儿春色不露。

随后他的掌心中出现了一盒油润的脂膏,修长的指头随意抹了一点,便朝自己身后送去。

傅停弦盯着鹤陵的动作眼睛都看直了,悲愤地控诉:“师兄!你竟然还随身带着这种下流的软膏!”

“哦,不行?”鹤陵嘴上满不在乎地反问,眉头却不易察觉地微蹙了点,若不是傅停弦被醋意蒙蔽了双眼,就能看出他因为扩张而有些不适,根本不像是有相好的夜夜笙歌的状态。

“当然不行!!!”傅停弦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你是为了谁准备的?你的新相好连这种东西都要你自备吗?”

“那又如何?”鹤陵没半点好声气,还警告似的用双腿夹了下傅停弦的腰,“师弟,管到师兄的床事上来可不体面。”

“你只是我师兄吗?你是我老婆!!”傅停弦忍无可忍,不管不顾地去扯鹤陵的腰带。

腰带落地,本就被扯散过一次衣袍登时敞开,露出里面纤薄的白色里衣,轻薄的里衣透出令人遐想的肉色,松松垮垮的衣襟边缘,能看到一小块紧实柔韧的雪白胸膛。

被师兄的美色晃了眼,下一瞬傅停弦的手就被鹤陵用法术捆起绑在树干上。

衣衫不整坐在他腰上的鹤陵师兄笑容莫名有些危险,被那幽深的黑瞳注视着,傅停弦从背脊到头皮麻了一片。

以前从没见过这样慵懒却又危险强势的师兄,傅停弦感觉又被师兄迷倒了一次,而这样的鹤陵师兄显然不会如以前那样,他稍微哄一哄就红着脸任由他予取予求。

借着醋意发疯的傅停弦有点怂了,但心里就更加委屈,明明是师兄到处拈花惹草的错,就算以前是他不对,但师兄就没有一丁点儿问题吗!

哪有好人被拒绝了一次就跑的不见踪影,立刻找下家的啊?

要是他也学师兄眠花宿柳,难道师兄能冷静?

哦,师兄刚刚还说要把他送到花楼姑娘的床上……

傅停弦蔫了。

不知道傅停弦为何突然就消停了,但鹤陵也不在意,他自己胡乱用指头扩张了几下就抽回手,转而去勾傅停弦的腰带。

三两下便扒开了傅停弦的衣袍,露出矫健漂亮的肉体,鹤陵低头去看那精神奕奕的东西,比记忆中更粗更长的鸡巴令他的脸有些黑。

师弟人长大了那话儿也跟着长,以前他就被尚且青涩的鸡巴操的受不住,现在……

“师兄?”见鹤陵半天没有动作,已经被欲火烧得很是难受的傅停弦忍不住动了动腰,“师兄你是不是不会?让我来吧?”

“闭嘴,躺好。”鹤陵回忆着记忆中傅停弦的步骤,一手握住那尺寸惊人的鸡巴,烫的他不由自主地一颤。

好热……咬了下唇,鹤陵压下陡然浮起的一丝心怯,抬起臀对准扶稳的鸡巴,慢慢往下坐。

“唔!”才刚挤进个头,撕裂的痛楚自交合处传来,鹤陵脸色倏地一白,疼得差点脱力,一只手撑在傅停弦结实的腹肌上才勉强坐稳。

而傅停弦也不好受,他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情毒而蓬勃的欲望都有些萎了。

“嘶,师兄,你弄疼我了……”

“住嘴,我都没叫疼。”鹤陵语调不稳地叱道。

他缓了一缓后心一横,咬紧牙关就想一坐到底,倒是把察觉他意思的傅停弦吓得够呛。

“师兄不可!那里太娇嫩了,太急会弄伤的!”傅停弦感觉自己被夹得疼,师兄估计更疼,连忙出声阻止,“慢一点,会很疼的,要不我先给师兄舔舔吧。”

鹤陵低头看着已经长大的青年,如以前一般俊美的脸上交织着隐忍的欲望和一望到底的爱意,注视着他的双眸被欲火烧的幽暗深邃,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泉。

多美啊……好像深爱着他似的。

数年前,他就曾被这小崽子的眼神骗过。

现在难道还要再被骗一次?

鹤陵伸手盖住傅停弦的双眼,看不到那种仿佛深爱着他的目光让他心里淡了一些。

疼么?就该让这小子疼一疼。

傅停弦被挡住双眼,然后下身一疼,鹤陵真的就这么一鼓作气直直地往下坐了!

“嘶……!”傅停弦的脸皱成一团,疼死了!

“师、师兄,我的好师兄,你就不疼吗?放开我,我替师兄好好弄一弄……”

“呵,师弟真娇气,操个人也叫疼?”鹤陵的语调嘲讽,若不是他的声音里也带着些痛苦,傅停弦还真以为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师兄、师兄……我知道错了,那晚拒绝你不是我的本意,我……嗯!”

傅停弦闷哼一声,鹤陵已经撑着他的小腹上下小幅度动了起来,过于紧致的小穴将他的鸡巴箍得死紧,艰涩地吞吐着他。

小穴比当年开苞时还要紧,傅停弦就知道鹤陵肯定没有过其他男人,师兄也不知是怎地变得如此口是心非和嘴硬。

粗大的鸡巴强硬地破开久疏云雨的穴道,一寸寸碾平肉壁上层叠的褶皱,傅停弦听见鹤陵勉强压抑的喘息,被操时带着些许痛楚的喘息声性感勾人,他的心中登时就被点燃了一团火。

傅停弦双眼被遮,只能想象着鹤陵师兄现在的模样,一定是微蹙着眉头露出被鸡巴填满的不适感,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呻吟但难免泻出一两声,英俊冷淡的脸上晕着快慰的潮红。

等再多操弄一会儿,那双清澈干净的瞳也会漾起一层水雾,情欲在他的眼底浮现,失焦的双眸茫然的诱人沉溺。

一想到那个画面,傅停弦不知道现在是情毒肆虐还是他的爱意汹涌,只觉得鸡巴胀痛,想要狠狠地操身上这个人。

只可惜双手被束缚没法抱着师兄,傅停弦只能绷紧腰臀往上一顶,也不知是擦过了哪里,鹤陵没忍住呻吟出声,很明显脱力地实打实跌坐下来。

这一下猛地坐到了底,傅停弦感觉自己的鸡巴头顶到了最深处的软肉,倏然缩紧的软肉猛嘬着敏感的龟头,爽得他打了个颤儿,再也忍不住,腰腹发力大力顶操起来。

“呃啊、不…!”鹤陵的呻吟变了调子,傅停弦比他自己还要熟悉那口小穴,操弄的时候几乎次次都要照顾到最敏感的那点,最初撕裂般的疼痛里生出了快感,从小穴深处朝外扩散。

体内的鸡巴实在太长太粗了,鹤陵这样软坐在鸡巴上小穴似乎要被捅穿,傅停弦挺腰的时候他被顶的连呼吸都变得滞涩,只操了几下他就有些受不住了,跪坐在地上的双腿绷紧,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耳边傅停弦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鹤陵已经顾不得再遮住他的眼了,双手撑在傅停弦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揪着衣袍,很勉强才稳住身子,不至于被颠的像条破船一样随波逐流。

明明、明明是想找回场子、让这小子疼一疼,怎么这小子的力气大了这么多…?鹤陵有些模糊地想,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傅停弦的腰上,这也能操得如此快速有力?

果然是长大了啊……

数年未被入侵过的小穴被熟悉的鸡巴捅几下就软化了,完全不顾主人的意志快乐地缠着大鸡巴吮吻,不知何时渗出的肠液打湿了肉壁,鹤陵自己都感觉到小穴里面似乎都已经融化了,泥泞湿软的穴肉不再绷紧,无比服帖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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