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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锚点

 

施暴欲催促着再次顶进去,听邪神一阵拟声词胡乱呻吟。

“哈啊啊啊——”黏腻的水声像是把人的脑浆都给搅得黏黏糊糊,威欧希主动迎合着快感,被操得高潮了都不知道,眼角的生理泪水沾湿了地毯,“再来……快一点,哈嗯!啊、啊啊……”

他毫不吝啬分享自己快乐的感受,疼痛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像是辛辣炽热的烤肉,滋滋冒着油光,让人脸烧得通红却欲罢不能。

肠液和血在抽插间带出,顺着股缝流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那根红色的肉棒被撞得在空中摇晃,白精断断续续地吐出来,落在红色的皮肤上。

魔神的身份让主仆契约的某些限制有了微妙的变化,陌生的、不属于自己的无拘无束的快乐传递到廖宜榅身上,内心的烦躁与疲倦像是被威欧希吞了个干净。

原来是这种感觉。

在纷繁的梦中,仿佛只有做爱这种交换情绪的方式才能获得片刻安宁,一旦停下来,被麻痹的神经就会恢复正常,一切的痛苦重新席卷而来。

拥有着全黑眼眸的青年与身下人的热情奔放不同,他观察着威欧希淫乱渴求的神态,垂下眼吻在了对方咸湿的脖颈,引得后者一阵哆嗦。

“我大概理解了一点。”

“唔哈……要坏了、又高潮了——!啊啊、啊——好棒、好棒哈啊……”威欧希颤抖的喘息根本不给廖宜榅「对答案」的机会,他像是被欲望捕获的猎物,只会痉挛着追寻快感,四肢紧紧缠绕攀附着青年的躯体,像是像把自己整个嵌进去一般。

“……嗯?”廖宜榅凑近了他的脸,眼中闪过可惜和了然。

肉棒搅动着充斥暴力与淫欲混合的液体,一下下撞击肉壁,低喘与呻吟在室内传递,肢体接触间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像是充盈的甜水把心脏都填充得鼓胀。

肠肉痉挛着收紧,吸力带来的快感让青年头皮发麻,他后知后觉地沉浸这场性事中,认真品尝这具在梦里交缠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肉体。

人类总喜欢用不如他人锐利的整齐牙齿去磨蹭肉体柔软的部分,这种有攻击性但是不多的小动作让威欧希喜欢得不得了,每碰一下就会主动凑上去等待下一次轻咬。

随着几次又深又快的冲撞,魔力连同精液一起灌进这具魔力制作的身体里,一边自发修复受伤的身体,一边把威欧希的蓝条一下子干到了顶。

青年低头吻了下去,把威欧希的呻吟变得含糊而黏腻,及时避免了音量过高惊动ai的突发情况,他的吻技其实不算高超,但是亲得很认真,像是做什么课题一样这里那里都扫一遍。

红色的男人哆嗦着抱紧了身上的人,快感带来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脸,淫乱的表情和完全被带着走的亲吻让他显得格外狼狈,他修长的双腿在青年背后交叉,让肉棒深深插进自己的穴里满足地一口气吞完,喉咙咕涌着被压住的尖叫。

“呼……”亲了半天确认了威欧希平静下来后,廖宜榅这才把邪神放开,他环视了一圈一片狼藉的房间,眉头抽动了一下。

……算了,趁着状态好,先睡一觉吧。

他瞥了眼自己和游戏里同步的氪金促成的超长蓝条,心情有些复杂,最后干脆把这些问题全往后推,起身抽出堵着肉穴的阴茎,把邪神丢到床上后用魔法清理了一圈房间。

虽然就保持这种状态一个星期不到,但睡不好真的会给本来就没什么娱乐时间的廖宜榅带来一种「煎熬」的感觉。

廖宜榅第一次这么期待能好好睡一觉。

他重新缩回了被子,踢了一半被子给邪神盖,然后迫不及待地闭上了眼。

难得的安眠。

“现在是早上七点,天气晴,体感温度13,南风3级……”

一只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有气无力地挥了挥空气:“吵。”

ai女声听话地安静下来,窗帘自发缓慢拉开,露出外面蒙蒙亮的天,水壶咕嘟咕嘟存了水,再静音加热,门被敲了几下,旋即嘀一声后,拿着房卡的吴言走进室内。

今天的青年把自己裹得格外严实,吴言把人拔出来都废了一番功夫,熟练地洗漱一条龙——要是一星期前他可能想象不出自己的工作能跟保姆沾上关系。

难得的,以往这个时候总是神志不清任人施为的青年在抹了把脸后清醒了一些,吃早餐时不会吃着吃着就打盹了。

“昨天睡得很好?”吴言问他。

廖宜榅表情一时间有些微妙,昨晚的经历不管怎么说都不太适合跟这个看起来很规矩的「吴队」倾诉,就只是应了一声,用其他话题盖过了吴言探究的话:“上面没意见吗?我昨天擅作主张的事。”

“你有善心,这很好。”吴言几乎没有拿时间去斟酌话语,对打来的直球也老老实实地打回去。他昨天一跟廖宜榅分开就被叫去开会,很短,半小时不到,大家谈下来几乎没什么分歧,“那个异族与人类有相同的语言确实是一个突破口,黄教授他们会持续跟进的,不过为了特别行动组的安全着想,还是坚持遇到异族先下手突袭的策略,在这个前提下……”

吴言的声线偏低,普通话很好,像流动的沙,规律平稳地滑进坑里。交代完关于异族的安排,又提起沈安分析的青年可能在意的事:“至于处理异常点的数量减少——这个不是你的错,谁的错也不是,异常点各不相同,处理数有浮动是正常情况。”

好客观冷静的安慰。

廖宜榅嚼着食物,慢慢吞下去,半秒后才回了一个「喔」,又塞了一口包子,可能是吃东西鼓起来的脸颊加上偏向母亲的柔和眉眼,看起来怪乖的。

让吴言想起小时候老家养的兔子,不叫不闹,只顾着咔咔咔地啃着菜杆,长长的透着粉的白绒耳朵立着,腮帮子鼓动间吞掉了大半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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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的睡眠让廖宜榅的大脑难得活跃了起来,蓝条依旧有限,但他处理异常点的效率也提高了。

这种反常的态度——指工作以来终于不是臭着脸出异常点——引起了媒体们的注意,自以为不被发现地偷拍后,又是一阵探寻政治变动的舆论狂欢。

【「救世主」的缓和态度,是预示危机还是胜利的前奏?】

【紧急大会后,反而是一片沉默】

【异常要结束了?异常泛滥的情况下,莱伊突然转变态度,局势要变天】

只要是顺着安抚群众、又不过于捧杀「莱伊」的方向撰稿,官方就不会出手理会他们,几次拉扯后,媒体们就心照不宣地学会了拉热度的新方法。

全然不知道他们稿子里决定了未来走势的青年吃完饭后就跑去沈安那里讨要飞机杯。

沈安:“……”

沈安:“…………?”

他扶了扶眼镜:“你再说一遍?”

他能理解年轻人有性冲动,廖宜榅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对飞机杯这种东西有好奇也很正常,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并不是色瘾犯了就想来一发……

——不是,为什么啊???

他脑袋里疯狂复盘最近廖宜榅的活动,没想明白孩子养着养着就歪了,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我想要飞机杯玩玩。”青年讨论情趣用品的态度大大方方的,他对医生很坦诚,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优点,“说不定这样会睡得好一些。”

提到睡眠,沈安从头脑风暴里暂时抽身,手已经打开终端开始编辑申请了:“理由呢?”

青年还没正式进入过社会,人情世故停留在大学的温室环境,言行举止都带着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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