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深夜醉酒方狗狗撒娇(渣
怒火当作是欲火。
于是潘年贤还没吃两口饭就被按床上了,他推了两把没推动索性躺平任肏,装作顺从。
似乎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所激怒,章牧瑞的动作也变得格外粗暴起来,甚至连扩张都只是浅浅地插了两根手指。
当阴茎被捅进去的时候,潘年贤就觉得后穴胀得发疼,好在这几天荒淫无度,屁股早就被捅开了,也倒是没真的负伤。
然而章牧瑞还在那嘴上跑马,说什么:“装着一副不情愿的清高样,其实早就被肏开了,连扩张都不用做好直接就可以捅进去了。该不会和我在一起时早就不是牧瑞,不是我不想骂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要我是出来卖的,你这个嫖的又有多高尚。”潘年贤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推开钳住自己的手,两人扭打了起来。
相连的性器官并没有将两个人的心连接在一起,反而让两个人更像只有感性的野兽,只懂得交合和斗争。
长年坐在办公室的潘经理自然是比不过年轻力壮的章牧瑞,很快又重新被制住了。
章牧瑞拔出插在甬道的鸡巴,润滑剂和分泌液粘连又分离发出噗嗤的声音,油光水滑的样子好像显得更加雄伟了。
他解了栓在潘年贤脖子上的项圈,扯着人到了浴室,潘年贤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弄得一踉跄,几乎是被拖着到了洗手间。
“你干什么?放开我!”
那些制止的声音当然没有被听进耳朵里,章牧瑞只自顾自地把他扯到镜子前,拿着手指玩弄着他的肛门,不断地戳弄他的前列腺,动作又快又密,潘年贤当然违背不了生理结构带来的快感,他很快就呻吟着射出来了。
“现在单单只是被玩屁股就能射出来了,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很淫荡吗?怕是卖的鸭子都没你流出来的水那么多吧?”章牧瑞接住了他射出来的精液然后抹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直视着镜子前面带春色还沾着精液的自己。
镜子里面的男人有着一副温和好斯文的好长相,没带眼镜让他显得年轻了几分,眉头紧皱着,侧脸颊滴着略显稀薄的精液,平添了几分色气。
“潘经理,你这个样子,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他脸上装作一副被羞辱到了的样子,心里面却在暗自估量着这个情节受不受欢迎来钱快不快。
似乎被他不忿的表情给取悦到了,章牧瑞将他的脸按到冰冷的镜子上,粘稠的精液让原本清晰的图像变得朦胧起来,章牧瑞一手按着他的腰就这么把阴茎捅了进去。
冷硬光滑的瓷砖给人带来几分真切的冰冷感,而身体那虚幻般的快感又给人几分不真切的感觉,撞到门框的手臂还隐隐作痛。
激烈而凶猛的冲击让潘年贤软了双腿,而身后的人还未察觉般大开大合地进出,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套路,只兀自地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力度大到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捅穿。
“潘经理,就算我放了你你也离不开我这根鸡巴了吧,要放你出去怕不是三天没到就屁股痒了到处找人捅呢?”
“真的有那么爽吗?鸡巴又硬起来了,明明是被强奸还能硬起来真是贱呢!被捅到就算是强奸也能舒服到射吗?”
“你、闭、嘴!”从压抑的呻吟中硬是逼出来了句怒骂,潘年贤咬着牙刚想多骂两句就被握住了阳具,顿时又忍不住呻吟出声,还想再骂多一句却被示威似的捏了捏鸡巴。那几句脏话于是又被憋进了脑里。
章牧瑞看着他一副不情愿却仍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不爽,明明他应该开心潘年贤遂他愿被他关在这里被艹了,可是自己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在这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好像只是做爱才能给予自己点稀薄的快乐,其余的时间,都是无尽的苦闷。
“章牧瑞,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潘年贤拿筷子挑了两口打包回来的面条,面条已经坨得黏在了一起,口感也变得湿答答的,一团混乱。
章牧瑞除了把饭菜递过来一句也没有说话,听到他开口还往房间外走,不知道在躲什么。
潘年贤倒是被弄得有些焦虑了,他估摸着时间已经将近一周了,他那个岗位,是个人都能干,自己要是回去有人业绩高过自己了,他指不定就被踢下经理位置了,虽然职位不高吧,但总归是自己努力的结果,而且那些客户,要是联系不上自己就肯定会换人,自己并不是那种无可替代的位置,他心里也很明白。
想到这些,他就更加心焦,嘴上也忍不住放软了腔调,跟哄着小孩似的说:“我们玩这么久也够了吧,我也有工作有生活的啊,大少爷。要不我们打个商量,出去你照样玩我,我们和以前一样?”
章牧瑞没说话,他其实也清楚自己不能把潘年贤关很久,但心里总是梗着口气,也不想如愿顺势把让人给放了。
“说那么多话看来是不饿了,不吃我就把饭收了。”他作势要把饭端走饿一顿给潘年贤个教训,却没听到更进一步的求饶,没有台阶下的章牧瑞更是心燥,他把面条“啪”地扔到了垃圾桶里,随后就甩门离开了这间屋子。
他大爷的,装什么犊子!潘年贤心中暗火,又拽了把绑着他的铁链,听那链头撞击发出的“铃铛”声,更是恼火。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远,潘年贤呆坐在床上似乎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电视机发出嘈杂的声音,但他一点也没有看进去,只觉得分外的吵闹,于是索性把电视机关了仰躺在床上。
连续近半个月的无规律作息和无止境的性生活,让潘年贤的大脑逐渐停滞,连记忆都变得模糊起来,他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思绪似乎也毫无支点的悬空着,就在这时,他听见门“吱呀”一声的开了。
鉴于潘年贤被锁着的脚铐,他估计是没办法站起身出外迎接少爷的大驾光临,不过他倒也没这么想做过,于是他依旧一动不动,直到脚步声一直停滞在门前。
门把手轻轻地转动,齿轮旋转发出“卡次”一声,在门开后一段短暂的沉默后他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他戏谑地说:“潘经理,你好?”
这与章牧瑞迥然不同的音线让潘年贤顿感不妙,他迟钝的大脑像是被戳到了痛点一样发出预警,下意识地扯过被子来遮住自己下半身来维护自己残存的尊严,潘年贤抬起头如临大敌地问道:“你是谁?”
刘彬清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眼神不经意的划过裸露胸膛上的吻痕淤青,脸上却挂着温和的笑意,他摆了摆手,示意手下的保镖往后退,自己往前走了一步说道:“潘经理,我是小方——方铭天的哥哥,他很担心你所以让我特地过来找你,不过好像……”他眼睛掠过床头的铁链、散落的安全套和杂乱的性玩具,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你的处境不太好?需要我的帮忙吗。”
这三言两语当然没能取得潘经理的信任,他依旧戒备地打量着眼前人,身体的毫无遮盖让他安全感全无,事实上他根本不相信方铭天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能认识到这种阶级人。
以他做到销售经理的眼力见,一眼就能看出面前的人是个“大客户”,不说那通身不凡的气度,就单说穿着,穿的都是些低奢而不是市面上惯被追捧的那些名牌货。
“潘经理是不相信我吗?”刘彬清蹙起眉,像在思索怎么打消他的顾虑,他拿出了手机,打开了通讯软件,翻出和方铭天聊天的页面俯下身子来给他看,然后拨通了通讯录里的电话。
电话铃声兀自地响着,清淡木调的香水味幽幽地飘到潘年贤的鼻尖,在几声铃响后被接通了,他借着刘彬清的手低声问了句:“铭天,是你吗?”
电话那头先是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东西跌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