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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和甲方爸爸谈情说爱(渣

 

该是说晚上都是有朦胧美吗?才会让感性战胜理智,一早起来,潘年贤看见方铭天脑袋就疼得厉害,那些酒精作用下昏了头脑的动作,他非常不想承认是自己做的,不仅多了一桩桃花债,还没得到一点好处。

一想到这些烦心事,又扯上章牧瑞,桩桩件件都很烦人,自己也真是倒霉,遇到这种事情。

“铭天,昨晚的事情,能当作没有发生吗?你也知道,喝醉酒很容易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你也还小,应该去找同龄人谈恋爱才对。”

方铭天之前还因为章牧瑞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落荒而逃而暗自得意,听见他这话心里一凉,愣了愣看着他。

“潘经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吃完饭就走吧,给我一个独处的时间好吗?”

潘年贤装作礼貌的询问可不是让他掌握回复的主动权的,方铭天怔怔地看着他,食之无味地扒了两口粥,说了句:“嗯。”他还想说些什么的,可看着潘年贤又什么话都不敢说出来了。

地下室只有昏暗的灯光,潘年贤把车倒在了车惯用的车位上,就在停稳的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碾碎而发出的扑哧一声。

车库顶上,昏暗的灯光亮着,寂静而又空旷的地方显得格外的阴沉恐怖,潘经理有一瞬间想着要不要去看看车的后面,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忽然跳了一下,看着昏暗的角落,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跳得厉害,明明自己胆子也不小。

潘年贤朝四周望了一下,空旷的地下车库亮着惨白的灯光,只有他一个人站着,是错觉吗?他这么想着,于是转过身朝电梯走去。

就在他背过身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似乎朝他扑过来,那被带动的风刮动着他的皮肤,竟然生出了被刀割破的感觉,潘年贤下意识的往后看,却被一块带着刺激性气味的布给捂住了口鼻,意识陷入黑暗中。

他模糊地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声音:“老板,已经搞定了。”

……

等他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地方,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脖子和手脚都被布条牢牢的绑在床脚上,他挣了挣没挣动。

绑他的人似乎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勒得他手脚发凉。

他没出声,先是观察了周围,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装修看上去是最近流行的极简风。墙和地面上有不少的空位,似乎是房间的主人刚刚把房间里面的一些物品给搬了出去,只留下被遮挡住的和其它墙面有着些许不同的空白痕迹。

绑他的人会是谁?潘年贤,思考了跟他有过许多过节的种种人但最终还是将目标锁定在他在上个星期刚分手的约炮对象——章牧瑞。

而事实也正如他想象,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他正锁定的嫌疑对象正端着一杯水朝着他笑。

“潘经理,好久不见,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

潘年贤没有被堵着嘴,但他也没有喊,或者应该是说他觉得自己喊了也没有用,毕竟再怎么说章牧瑞也是个脑子正常的成年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囚禁是违法的?”先发制人的质问和用法律的恐吓好像并没有用处。

章牧瑞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不过,这也要有人发现潘经理你不见了吧?”他拿出了潘年贤的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潘年贤清楚的看见了手机页面的聊天栏上“自己”正和上司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他父母的那边他们从来不会给自己打电话,可以说知道他动向的人少之又少。

而唯一会发现产生疑惑的人,可能也只有那些客户和下属。他搞了这么一出,让潘经理心都在滴血,好不容易攀上那几个的客户还没聊熟就断了联系,不联系就容易断了关系,还不知道自己的时间会被这个小少爷耽误多久,自己会损失多少客户。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生死,毕竟绑人和杀人还是两码事,更何况如果章牧瑞是因为喜欢他才绑他,更不可能把他杀死了。

而他也正猜对了,只不过章牧瑞绑他可不全都是因为什么虚无缥缈的喜欢,更多的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一直顺风顺水的少爷不仅被拒绝了,还被绿了,简直就是当着他的脸不给他好看。更何况,章牧瑞可觉得自己还没玩够,还想玩个痛快罢了。

手机被远远的抛到了一边,发出“啪”的一声响声,很奇异的是,潘经理心里面没有太多的害怕,反而更多的是烦躁和恼怒,他在章牧瑞心里可没有那么大份量,结果无非就是被肏一顿和玩一场呗,只是他请假了那么多天的烂摊子还得自己处理。果然不应该因为钱太多就迷了眼,他在心里面唾弃着自己。

细密的吻顺着脖颈爬上脸颊,大概是怕他咬人,舌头从没往这里伸过,只是唇齿并用地把人咬出了一连串的红印湿答答地烙在白嫩的皮肤上。

“牧瑞,我是真的错了行不行?你把我放了我们和之前那样不好吗?”潘经理甜言蜜语的哄着小屁孩,腿还颇为迎合般贴近了章牧瑞的腰。头蹭了蹭正窝在颈窝的发顶,像是小动物在彼此依偎磨蹭。

章牧瑞没有理会,或者是说这样的假话他早就已经听多了,但这么喋喋不休的样子还是让他颇为扫兴,于是他拍了拍潘年贤的脸,说道:“既然和好那和我玩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等我玩得开心了就会放你走的。”

说完毫不留情的一顶,鸡巴直接捅开了屁股,紧致的内壁箍着硕大的阴茎让他长叹了口气。

潘年贤被这一下吓得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然后终于放弃了自己那无谓的求饶,也是自己脑子被鸡巴搅昏了头,忘记了这小狼崽子一开始强迫着自己的本性。

当章牧瑞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时,嘴上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什么屁股吸得这么紧一看就是出来卖的,什么潘经理谈那么多生意不会都是用屁股谈的吧?讲得潘经理气得面红耳赤,屁股也缩得更紧了。

倒也不是他之前不说这些荤话,只不过那个时候说的也没这么侮辱人,毕竟还要扯着你情我愿的大旗,于是当旗子没了,这股痞子味也就出来了,说的话更不着调了。

没捅一会儿,穴开始出水了,潘经理的鸡巴也偷摸摸地探了出头,只能说只要被捅了屁眼就没了直男这种说法,起码潘年贤是食髓知味了,连身体都不由得随之摆动,场面不像强奸像诱奸。

章牧瑞明明是做惯了这种情事的,有时觉得上床不过就是图鸡巴一乐,可看着潘年贤动情的脸,红透了的耳根,心里又得意起来了,那句话说得好,再冷漠的男人,直肠里也是温暖的,潘经理你再装得像高岭之花,现在不也发骚得像出来卖的鸭子?

当然他没让潘年贤爽快了太久,他还没忘记他绑人过来是为了给个教训,不是让他抖着腿被肏射精的。

所以章牧瑞拿根领带把他的鸡巴绑了起来,自己一个劲的顶着他的前列腺,顶得潘经理呻吟尖叫求饶,鸡巴胀得发紫都没松开,看着他神志不清地道着歉,连喘息都带着哭腔,自己也射在了甬道最深处,才哼着小曲把领带给解开,大发慈悲地撸了两撸。

潘年贤的鸡巴被绑得严严实实,精液全堵在了马眼处,阴茎硬得要爆炸,青筋凸起让一个本来白静的样子变得十分狰狞。快感和无法释放的难过杂糅在一起,让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虚幻,到最后鸡巴被解开的时候也是一跳一跳射不出来了,直到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拢着挤了两挤,精液才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射出来。

汗湿的头发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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