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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嗯,那时候家人身体好。我想趁有空四处转转,省得将来安不下心。前阵子妈身体不舒服,我就回来了。”

“这么孝顺,看来你爸妈对你挺好。”

钟成说沉默了会儿。他抬头瞄向单向玻璃,像是能看穿那层涂层似的。

“他们对我非常好。”他说,“资料里应该写了,我是他们领养的。作为养父母,世上不会有人比他们更称职。”

符行川若无其事地继续:“你就不好奇自个儿的亲生父母?看你全国转了两年,我还以为——”

“完全不好奇。我的亲人只有爸妈,现在的爸妈。”钟成说推推眼镜,露出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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