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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520特辑(下):狼if线:婚后·久别H

 

息素契合程度,性别反倒其次之后,银荔已经对时不时冒出的男女ao习以为常,有时还有些族外人。

她忍不住抱怨:“和你在一起怎么这么麻烦啊。”

她明明最不喜欢麻烦的东西。

郎定河不答。ao之间的标记是持续存在的,beta不会理解他们之间没有信息素生理锁的恐慌。

他时常担心,她会不会在外面认识更会说话、更会讨她欢心的人,然后轻飘飘离他而去,几年感情也不会在彼此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beta真的太无情。

银荔一边取消宇航局的票,一边抱怨:“你们真是视标记如命,你不能标记我,他们就觉得我犯了帝国的所有罪名,恨不得一脚把我踹进监狱。”

当年她日夜捡垃圾影响中心城的城市市容都没这个待遇。

“帝国没有不允许alpha和beta结婚的法律。”他很确定,“我们回家吧。”

银荔被他牵着,快快乐乐地回家,她很爱她的工作,也很爱她的家。

边缘城2号的风雪呼噜噜地扑人,她身上庞杂的味道也被无垠的雪洗去。

远处围观的长期驻扎边缘城2城的狼族六级士官莫迪感慨:“长官真是,找到老婆就不要我们了啊!”

凛冽的冰雪寒意穿过边缘城2常年不止的风雪,高量级的威压警告所有在场的ao不得靠近,陪同而来的狼族四级上校缩着抱臂,“长官的信息素量级是不是又高了?怎么感觉威压恐吓比以前重了。”

莫迪一脸意味深长,“谁知道呢。”

他收到了盯梢传来的消息,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以他俩的量级感知都闻不到味儿。不过作为b级oga,他认为alpha适度的吃醋有益婚后培养感情,希望这条法则也适用于他们拥有beta伴侣的长官。

郎定河来出公差,一身制服穿得很齐整,左刀右剑中插权柄的军帽,长长的黑色大衣绣着同款式肩章,泛银光的黑皮手套与军靴,乍一看,严肃又冷酷。

银荔没想到他把她拖进了私人悬浮车。

“你开这个过来的啊?”银荔震惊,从山林城开到边缘城2,这得花多少动力能源啊!

“不是,只是顺便运过来的。”郎定河搂着她的腰,皮质手套隔着厚厚的制服,手感并不清晰,但他等不及了,开始密密吻她,舔她的眉毛眼睛,舔得她睁不开眼,再对鼻子嘴巴轻啄慢吻,“想着见到你就等不及了。”

他只想让她的味道留在他的私人领域里。

他吻得很轻,手却很重,皮质手套的手扯开她笨重的机甲维修服,从中剥出她的上身,便粗鲁地掐住她的乳根往上抬,乳尖夹在皮面的指缝间来回拉扯,她喘了一声,“哎。”

他故意用手套折磨她细嫩的胸乳。银荔恨恨地跺踩他的军靴,“脱掉手套!”

他不听,两只手一起掐她的乳头,偏头吻住她的嘴。

银荔躲开他的舌头,胸前被残虐得红艳艳,“再不脱就别想继续!”

他不得不遗憾脱下手套,丢到地上。

私人悬浮车里只放了一张黑色的沙发,没有床。

他捧住她的脑袋热吻,按扣她后脑勺的手掌总会不自觉掐到她第七颈椎,ao标记的性腺之地。

银荔咬着他的下唇,含糊地说:“让我给你标记一下。”

他顿住,暗金流动的眼睛看她,“你想咬我的性腺?”

她信誓旦旦:“我保证不会咬坏。”

毕竟她又没有尖牙。据说alpha标记oga的性腺是要用犬齿狠狠插进去,才完成血液层面的标记。

他每次都把她咬得不堪入目,但也从来没有用犬齿刺破过她的皮肤。

银荔推他过沙发,他太高了,这么站着她压根够不上他脖子,悬殊的身高体型也让她们在性事结合要废更多功夫。

除了手套,他的制服还很齐整,领口正正地卡着颈椎。于是他解开整肃的大衣,露出内里的白色衬衫,解开两个扣子,将领口松开,露出在下的颈椎。

他穿着开会专用的白衬衫黑裤的正装,顺便解开袖口,伏在沙发上。

她跨坐在他后背,扯开他的衬衫领子,露出青筋萦绕的脖子,好奇地摸了摸他第七颈椎鼓起的性腺,小小一块,椭圆形,坚硬的。

“咬吧,不会坏的。”

他声音很沉。

好像每次对她说,她不会坏的,也是这样的口吻。

银荔悻悻俯下身学着他往日的口法,先用口水舔湿这一块性腺,再啜起皮肤吮出吻痕,紧接着狠狠用牙叼着咬,最后再轻柔地用口水安抚。

他勃起得很快。不是因为她咬他性腺,只要她触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他都会硬得很快。只是没想到她会对他的性腺感兴趣。狼族发情的天赋使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求伴侣的爱抚,她正跨坐在他后背,温热的阴部贴着他的背部。

硬得硌牙,盔甲似的。难怪说不会坏。

银荔恨恨地用两排牙的力咬他那一块特殊的器官,磨半天磨不动一点。

她放弃了,口水都干了,她支起身体,穿着被扒开胸乳的衣服往旁边找水喝。

郎定河仔细摸着颈后坚挺的性腺,痒痒的,似乎有些变软。他看不见那里留下了一朵玫瑰花似的吻痕。他只知道他想送她一身吻痕。

她背对他喝水,他走过去,掐住她的腰,俯身舔她的耳朵轮廓,“我很喜欢。”

如果她能一直标记他就更好了。

银荔拍他的手,瞪他一眼,喝水呢别捣乱。

他视若无睹,扒开她的裤子,用西装裤下的阴茎顶她的脊椎。等她无可奈何地放下杯子,他就把她上半身也扣在怀里。

他的皮带也是一级军衔的特质款,皮带扣冰凉地顶她的屁股。

银荔扒拉他的手臂,“不是还没到发情期吗?”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嗅,“我们已经十天没见了,我好想你。”

她无奈了。她一直觉得是因为ab之间不能标记,所以他的信息素缺陷总要找个排泄口,导致性欲总很磅礴,随时随地发情期,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

还能怎么办,银荔幽幽叹了口气,自己找的伴侣,宠着呗。

悬浮车地面铺了两层人造材料的米白色地毯,足够柔软。他迫不及待脱掉她的衣服,让她坐在桌上,碰不到地的双腿大大分开,他自己跪在地面上,给她口交。

他穿着军队的西服,白衬衫的胸前还有独属于一级军衔,左刀右剑中插权柄的徽章。他毅然跪在她下身,双腿张开,鸡巴直直地向上翘起,像对待军事地图一样认真看着她的下体,掐着她的腿根抬高。

他太大,而她又太小,每次都要做好扩张工作。除了她的味道,他什么也不想闻,所以不用润滑剂,是以每次都认真舔开她的阴道,一边扩张,一边攫取她施与的源泉。

她抱着他埋在她下身的头,悠悠地喘,抬起脚掌压在他的胸上,慢慢找准位置,脚趾扣弄他被衬衫保护着的乳头。他的乳头意外的粉,不像她的红褐。

郎定河乳头一痒,麻了一瞬,更凶狠地吸她的阴蒂,抽插她的阴道,报复她的戏弄。

她的穴久经人事,已经不再稚嫩,艳红成熟,尤其被他规训,随着性欲阈值拔高,他更容易让她高潮。

她在高潮前总会下意识地搂紧他的头,自己把下体往他嘴里送,想绞死他舌头的紧致力度。

郎定河舔干净这些穴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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