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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在错的时间做对的事跟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的道理类同同样只会以悲剧落幕

 

听不出此话背后的意图。

「只是谣传。」他略略带过,不想让人看穿他的心思。

「只是聊聊而已,只要你做好自己本份,我们都不会多管的。」

他装佯很受教的「嗯」了一声。

「有突发事情就直接打内线。就这样,再见。」「喀嗒」一声,电话就掛掉了。

他拿过保温壶,扭开,瞥见盛在里头的稀饭时,愣了下,才执起匙子吃了一口,还热的,看样子不是摆放了多久。

老哥不是跑了去公干的吗?这么早就跑回来?

******

怀恨在心。

不只憎恨那个冒认的人,甚至有一瞬间,他痛恨那个女人,恨她分不清两人的分别,恨她认不出他来。

其实真正在冒认的人,是他。

其实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即使明瞭,还是无法不生恨。

所有事都乱了套,一切都无法挽回。

当他赶到见面地点的时候,已太晚了,他只能佇立在原处静看着她的面容,细看着她的表情,甚至眼白白的看着她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

不能上前拆穿,不能,因为一直在冒充的人是他,而那个他才是她心仪的对像,他记得她的告白,记得那段根本不属于他的告白,就算不愿承认也得认清事实──

他只是个冒牌货。

失去了这个网络上的身份,她对他没有认识,在她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事情发展到这里,他是时候放弃,但他执着、他不甘心,也许是无法忍受这段未能继续发展的关係,他要夺回这本是属于他的一切,用他原来的身份,去挽回这一切,不再躲在友人的影子之下去接近她。

但他不知道该怎样做,他不知道该怎样令她接受一个陌生人。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找上了老哥。

他向来不屑老哥开什么见鬼的出租情人公司,总觉得是一种出卖色相的行业,但老哥却跟他说如何取悦身边的伴侣是一门学问,不是互相迁就就行,要知道对方需要什么,知道对方的心在想什么,才能作出恰当的应对,这样两人之间的感情才会长久。

从前总是觉得他在乱辩,但那刻的他却觉得老哥说得很有道理。

不懂怎样待对方才是最好的话,最后也会因相处不来而落得分手收场。

老哥说他为人太木纳了,女生受不了的。

故此,他拜託老哥让他来做替工。

老哥说来这里是学做一个令女生满意的完美情人,而不是一个教女生爱上的情人。

他不懂,他只是想将事情做得最好,他服务过各式各样的女人,不过工作时间都不长的,却获益良多。

他看穿她们的心思,只消对望就会懂,就会知道要怎样取悦她们。

但这个时期他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问。

不要用这双眼睛看着我。

不约而同的,她们会在工作完结那天跟他说上同样的话来。

他不解,直到后来遇上了她,他才明瞭话中含意。

其实工作来到中段,他都觉累了,甚至感到惘然,不懂自己为何要执着至此,更不懂为何要为了一段网络上的恋情费尽心机,他甚至想过去接受别的女生。

某天,他以为他找到了。

那是一段长达三星期的关係。

不知怎地,她偏偏很合他眼缘,她不是特别的漂亮,只是顶着一张娃娃脸,一副稚气未脱的娃儿模样,但就是很顺他的眼。

那时,他以为自己学人玩起一见鐘情来。

他要看她的笑容,要看她耍性子,要看她的全心信赖,要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烙下他专属的印记,到后来他才发现无论佔有过多少次都是没法饜足的……

他渴求在佔有的过程中得到心灵上的解脱,但不行,心灵上的空缺还是无法填补,那时他以为只要习惯了就不碍事。

她是对的人,他强逼自己相信着。

结果率先放弃这段关係的人是她。

她说她累了,她说她不想再扮了,她说她想做回自己,不想继续扮演他想要的角色。

她说不要再望着她的脸寻找着另一个女生的影子。

她说他只是当她是另一个她的替身。

结果,一切又返回原点。

她的离去令他开始正视自己的心情,如她所言,每个他选上的女生都有一个共通点,均是具有她的影子,她的脸,她的眼,她的性子,她的全心信赖,原来他下意识一直在找着具备这一切的女孩。

说到底,他想要的人是她,那个他一直系在心上的女孩。

说到底,他还是放不下她,那个他一直无法忘怀的女孩。

说到底,他还是执着、还是看不开这段还未开始就夭折的恋情、还是无法过着没有她在的日子。

他不清楚这样的感情算不算是别人口中的爱情,但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很在乎这个女人,在乎到放不下对她的执念。

他只要她,只要这个女人。

过份执着,只会令自己活得不快乐。

还记得,老哥跟他说了这一番话。

但那时的他并不在意,他知道她在等着他,等着他去实践一个又一个的承诺。

直到老哥说不用再做替工了,他才开始接近她。

那年,她大一。

其实自他决定重新开始那天起,他都有留意她的,甚至在背后调查了许多关于她的事。

她依然很抗拒爱情,依然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学业上。

那年的寒冬,她主动与他聊了许多关于她自己的事。

事实上,她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生,她会透过得到更多的协定来获取安全感。故此,从前的她才会向他讨承诺,而他亦正因如此,允下承诺。

协定,他们的关係是需要协定来维系,只有协定才能令她宽下心来。

只要定下协议,就算明知前方是个洞,她都会跳下去,这就是她。

关係自找上她的那天开始。

然后在前天正式宣佈结束。

他的耐性,早已被她的倔强磨光胎尽。

她是个错误,他一生之中最大的错误。

这次,他会记得将她从他的生命中驱离,不再让她有机会影响他的人生。

「傲,你现在才回来?」承天傲驻足,别过头睨了一眼声音的主人。

是耿子騫,还有跟在后头的任炯熙。

「还有一课就放学了……不对,上午的课你好似没上,不在课堂完结前交不行,那份功课你交了没?」人还没来到跟前,耿子騫又哇啦哇啦的囉嗦个不停。

「没,我还未做。」

「那你怎办?不如寄电邮给教授讹称你生病了,看看能否通容一下。」

「子騫,太晚了,这些要在前一晚做才有用,而且那位教授有名严格,才不会理这些藉口。」任炯熙加入战圈,用着那淡如轻风的语调说出意见,那口吻像是在说些无关痛痒的事来。

「不用,这点分数,我会在终期试追回来。」懒得跟他们在这话题嗐辩,承天傲冷淡地道出心中的打算。

「傲,你还真大口气,过份自信的人很容易招致失败。」

闻出言词中的讥讽,镜片下的鹰眸冷扫向左侧那个笑容很讨人厌的傢伙,猛烈搁下战帖。「到时看看失败的人是谁。」

「喂,你两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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