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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

 

“姐……”秦铭一下子坐到靳岑身边,有无数惊疑。

靳岑面不改色,放下酒杯对他说:“把那张纸收好。”说好,她站起来,扯了扯刚过臀部的短裙,踩着高跟鞋一手拖起叶一竹僵硬的双手把她拉出去。

刚才一口气喝下去的酒在胃里翻腾,一路人挤人,乌烟瘴气,一出门叶一竹就忍不住弯腰干呕。

最后,她整个人像滩烂泥,坐到路牙石上,双手抱头,试图抹去刚才那一段可怖的记忆。

“是不是如果我会错意,我们大家都完了。”

靳岑居高临下看着她,一整晚冷漠的眼神终于有些触动。她伸手去摸她的头,“我们一竹一直很聪明。”

叶一竹猛地抬头,双眼通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五脏六腑都在剧烈颤抖。

进二楼后座前她回了顾盛廷一条消息,刚要摁黑屏幕,手机顶端却突然跳出那个许久没有见过的头像。

“来硬的。”

这是靳岑是时隔十个月后第一次找她,却只说了这三个字,后面还跟了两个标点,一看就是手忙脚乱中打出来的文字。

叶一竹甚至来不及拿给秦铭看是什么意思,就这样走进了二楼后座。

一进去,她就试图从靳岑脸上得到哪怕再多一点的提示。可是靳岑一如既往妩媚妖娆,除此之外,没有再给她多余的眼神。

杨展夸她好看的时候,她把握住时机,怀揣着对未知的巨大恐惧,第一次没有正面回应杨展,反而把话题引到靳岑身上,之后更是旁若无人和靳岑聊起来。

结果是,靳岑接起了她的话,杨展却也没有任何表示。

这无疑给了叶一竹一个信号。

当杨展提起吕家群时,叶一竹惊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注意到靳岑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叶一竹突然想起秦铭说“展哥是看在靳岑和六哥的面子上,才肯帮忙”。那一刻,她却大胆猜测,杨展并不是单纯给跟在六哥身边的靳岑一个面子才答应出面。

他认识吕家群,靳岑又说他和吕家群的恩怨是在小时候,而靳岑和吕家群就是小时候认识的。

靳岑在慌乱中只告诫她要“来硬的”,说明她足够了解杨展这个人,知道他吃哪一套。

那么,他和靳岑会不会有不为人知的往事,千丝万缕的关系。

又或是靳岑早就预料到杨展会说那样的故意激她。可拿不拿得到那张白纸,全看她自己表现得怎么样。

叶一竹至今都无法走出来,脑子一片混沌,搞不清怎么事情就走到了这一步。

靳岑穿着短裙无法蹲下来,只是交叉着腿站着,点了支烟,“我也没想到,秦铭说的展哥,是他。”

她认识他时,他还叫刘世强。

“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肯帮忙的?”

浓重的烟雾吐出去后,靳岑嗓音一再嘶哑。“是家群,不是我。”她坦然一笑,眼神望着不知名的方向出神,“他恨死我才对。”

“姐……”

叶一竹叫住她,千言万语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听到那个名字,叶一竹后知后觉自己抵达了彼岸。

原来,他的名字真的可以庇护她至此。

心里无数繁杂的情绪搅得她心绪茫然。

“他这辈子只服一个人,就是家群。你来之前,我和他提起你和家群的事。他这辈子,的确最讨厌女生之间那点磨磨唧唧的破烂事,可如果你够胆,让他在你身上看到令他佩服的那个人的影子,他就会把东西给你。”

叶一竹还是摇头,“这和家群有什么关系?”

“我的傻妹妹,在吕家群这个名字被大重彻底遗忘之前,能用就用吧,不用去管这么多为什么。”

叶一竹头发被风吹得凌乱,柏油路上行人寥寥,天突然就飘起细雨。

像是懂了,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叶一竹鼻子一酸,“姐,又是你帮了我。”

靳岑突然不顾自己的穿着,蹲下来,看着她:“这是我欠你的。”

雨胡乱拍打她们的脸,迷糊了视线。好像有这么一瞬间,那些轻狂岁月,有这么一群人可以无条件信任依靠的日子,其实是不是从未走远过。

“姐,我该怎么办?”

拿到那张白纸之后呢?看到那些删除的文章,又会从文字找到什么线索。那个不想让她好过的人,就算公诸于世,她又能怎么办。

靳岑替她擦掉眼角的雨珠,“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已经有想法。不管是觉得无所谓,还是累了,或者害怕自己无法克制理智……”

“只要你想,姐永远有人,护你周全。”

叶一竹笑着笑着就哭了,把头偏向一边,戏谑:“那我不真成小太妹了。”

“小太妹也好,好学生也罢,认识了我们,就别委屈自己。”

靳岑回到二楼后座,径直走进厕所,被一股强劲力量推进第一个隔间。

狭窄的空间里她被挤到边缘,一双粗粝满是茧的手将她的裙子推到腰上,不由分说挺身进入。

记忆中模糊的感觉比十几年前更加猛烈冲撞她抽离的思绪,那根硕长粗壮的东西报复似地猛进猛出,她后背一阵一阵撞击到冰冷墙体,肌肤血肉模糊。

终于忍不住喘叫出声,她颤抖按下冲水键,吟哦一声。身体被推得更高,她觉得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身体的疼痛和欢快交织,仿佛置身云端,随时都处在摇摇欲坠的惶恐中。

抽水机恰逢其时的坏掉,水流哗哗冲个不停。她的身体起承转合,快要承受不住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冲撞。

“慢点……慢点……阿强……”

欲仙欲死中,她睁开迷离的眼,仿佛回到十五岁。她稚嫩的身体被男人坚挺器官撕裂的瞬间。那个强壮的身躯一顿,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放缓动作生怕伤害到她,反而低吼一声,顶她到甚至能听到盆骨碎裂的声响。

他想让她死。

他比从前更持久,更知道怎么折磨得她酸痒难耐、生死不如。

半个小时后,靳岑只觉得双腿麻得失去知觉,骨头散架。男人厌弃抽离,她就整个人滑坐到又湿又脏的地上。

刘世强淡然拉上拉链,看都不想去看地上被他折磨得狼狈的女人。

“你说,吕老六要是知道自己女人像个妓女被我玩弄,会有什么动作?”

靳岑挑眉,抬头看他,“要不试试?”

他抬手摸自己的胡渣,手间还全是她香味。他不动声色注视她许久,“为什么帮那个女孩?宁愿被我这样羞辱,也要帮她。”

她把手撑到地上,几次想要起来,却无济于事。最后,她只能一点点把落到脚踝的内裤往上拉,头靠在墙壁,无力的开口:“这是我欠她的,一直没有机会还,谁知道碰到你。”

他像是无心听她的话,只是蹲下来,和她齐平视线,阴森嘲讽:“这么多年,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睡了多少人,才坐到六嫂的位置。”

“比你想的还要多。”她的口红已经糊到脸上,可扯起嘴角,还是这么魅惑。

“没有吕家群吧。”他笑出声,畅快十足。

他伸出手掌拍她嫩滑的脸蛋,掐着嗓音落井下石,“我早跟你说过了,吕家群不喜欢姐姐。”他的笑意越深,靳岑的脸就越疼。

“只有我喜欢你。”

靳岑哼哼两声,最后毫无顾忌笑出声。喜欢她,就是夺走她的初夜,害她十五岁就堕胎。

她尖锐的笑声刺得他没有一点耐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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