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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空手道教练(防身术play)

 

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她操得受不了,要求饶,求他放过。

「啊哈⋯⋯越来越深了⋯⋯不要⋯⋯嗯唔~不要强暴我⋯⋯啊啊啊好痒⋯⋯想要⋯⋯哦⋯⋯啊~」

应娃没想到这个姿势更难反抗,就像无法翻身的乌龟一样,不论她怎么甩或摇都起不来。

随着龟头深入,她也就忍不住了,扭着腰去追,试着吃下更多肉棒,插得更深。

两人的交合处正对着门口,粉嫩的骚穴已经吞下了三分之一根肉棒,潺潺地流着淫液,扭动时抽出一点,可以看到被吞出的部分油亮油亮的,又马上插回去,然后推落一滴淫水。

这样要插不插让花穴倍感空虚,应娃只得半提醒半反抗地说:「嗯啊~教练千万⋯⋯不要操我⋯⋯唔啊啊⋯⋯不能把大鸡巴⋯⋯肏到最深处让⋯让我高潮⋯⋯啊啊~千万不能啊⋯⋯唔唔⋯⋯又深了⋯⋯好舒服⋯⋯啊啊⋯⋯我⋯只要被操就⋯⋯会~骚水乱喷⋯⋯不要⋯⋯」

她越说不要,他就越是有衝动想把那些话一一实践。听着那些话,他猛地坐起来,应娃本来躺在他身上,小穴插了半根的肉棒,这样坐起来,自然就下滑,重重地坐在那大鸡巴上,彻底破开嫩肉,捅到深处,爽得应娃惊呼出来。

「啊⋯⋯啊⋯⋯啊⋯⋯啊⋯⋯好深⋯⋯好粗⋯⋯操死我⋯⋯了啊啊啊对了⋯⋯对⋯太爽了⋯⋯干死我⋯⋯啊嗯嗯啊啊啊——」

他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猛力往上顶,撞得她的大奶跟着上下套弄的节奏抛上落下,应娃也不管甚么角色了,配合地摇着肉臀和水蛇腰,让他可以肏得更深更顺畅,加快抽插的频率。

「不要⋯⋯啊啊啊⋯⋯太爽了⋯⋯好猛⋯⋯啊啊骚货被强暴了⋯⋯啊啊啊好喜欢⋯⋯顶到最深了⋯⋯呜哇啊啊——要喷了了了嗯嗯嗯嗯啊啊——」

她的淫穴历经这么长时间的前戏,早就饥渴难耐,鸡巴操进去时就急不可待地喷出小水珠,深入浅出地抽插,每下撞击都喷出更多。

不但湿了底下的胶垫,甚至喷到超出垫子的范围,落在榻榻米上。

教练也憋急了,这理智线一断,失控地狂干,又重又快,听到应娃这样浪叫,更是全力衝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响个不停,一下就把应娃送上高潮,小穴不断绞紧肉棒,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抽搐。

一般来说怎么也该放缓了,毕竟高潮下一直紧缩,没那么容易继续抽送,也该让她缓缓。

然而,他完全沉醉角色之中,没有顾虑应娃的状态,只想粗野地疯狂发泄,把骨子里的暴虐都化作力量,即使是她高潮之际毫无减慢半分,直接把她往前推倒,趴在榻榻米上承受急风骤雨般的衝击。

还在高潮中的应娃根本反应不过来,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呜呜哇哇啊啊啊」地乱叫,因为高潮而更敏感的身体被不曾停歇的操干刺激得高潮一浪接一浪,无法停止,身子像触电般不时颤抖痉挛,强烈的极限快感让她感觉自己真的会被肏死。

特别有分量的肉囊在抽送时狠狠地拍在她的阴蒂上,阴阜和肉珠都被打得充血红肿,直接承受撞击的雪臀更不用提,完全是一片通红。

「啊啊呜⋯⋯啊太⋯⋯太猛了⋯⋯呜⋯⋯小淫娃⋯⋯啊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啊嗯嗯嗯呜哇——」

她的脸贴在榻榻米上,已经压出印子来,嘴巴爽得合不上,流出一滩口水,不少被吸收了,但吸收量有限,略为深色的水印慢慢扩大,浸湿了她潮红的脸颊。

「奶子⋯⋯啊啊啊啊⋯⋯啊哈⋯⋯」在凶横的操弄间,每次被撞,乳头连带着在粗糙的榻榻米上划过,抽出时乳肉向后荡,然后又被撞得重新掠过,来回之下有点痛感,肉珠却也因此硬挺得不行。

他听到奶子两字,便拽着她的马尾,把趴着的她提起来,另一手裹上那被撞得晃个不停的乳肉,搓弄那颗肉粒,偶尔又摸着腰下探,扭捏那红通通的阴蒂。

被扯着头髮抽插,她的头只得昂起,口水沿着下巴滴落,髮根传来拉扯的痛楚,尤其向前撞时拉扯感更强。

她就像隻发情的母狗,被人拉着头髮凌辱玩弄,一点都不怜惜。

真是爱死了!

「啊好⋯⋯厉害⋯⋯骚货⋯⋯被操死了⋯⋯啊哈⋯⋯教练⋯⋯呜大鸡巴⋯⋯好爽⋯⋯随便操⋯⋯我啊啊啊又要去——」再次翻着白眼抽动,可是马尾还被拽着,身体前倾,没法倒下,像是被凌空吊着般。

肉棒还插在体内,忽然被翻了身,填满骚穴的鸡巴在里头转了一圈,爽得刚高潮的应娃两腿绷直,吸紧那根使她疯狂的肉棒。

教练分外持久,在这样的收缩下竟然还没有射意,低头嘬吮她的奶子,乳首被完全含住,舌尖打转滑动,底下仍然肏个不停。

啜吮的吸溜声和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大声,应娃也在这种淫靡的配乐下叫得越发放浪:「教练⋯⋯啊⋯⋯啊啊骚货不怕强暴⋯⋯啊哈⋯⋯好猛啊啊啊⋯⋯最怕⋯⋯没人干⋯⋯操死⋯⋯操死我⋯⋯用鸡巴干死⋯⋯我要⋯⋯」

一直闭口不言,只偶尔喘气的教练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真的太淫荡了!」

「啊嗯~」应娃主动夹上他的腰,不断抬腰迎接鸡巴撞入深处,一边回答:「我才⋯⋯我才不是淫荡⋯⋯啊啊啊是⋯⋯是学防身术⋯⋯演习⋯⋯啊好深⋯⋯啊啊啊我要喷了了了了了——」话音未落,一个挺身潮吹,直直喷出大量骚水,他的空手道服湿透了。

痉挛了差不多两分钟,期间穴壁完全失控,毫无章法地又缩又绞,他也终于在里头射了出来,白浊几乎灌满了阴道。

一射出来,他就清醒了。

一清醒,他就后悔。

他马上整理好衣服,一个土下座叩头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有忍住,我会负起责任的!也会给你男友一个交代,一切都是我的错。」

应娃全身还是上下乱七八糟的,中门大开的幽穴流着他刚射出的精液,空手道服大咧咧地敞开,被他这阵仗吓得愕然:「负责任?甚么意思?」

「就⋯⋯就是你讨厌的话,可以报警。」

「不讨厌啊,我很爽。」应娃大方地承认自己有爽到,本来就是她主动。看他这样纯情,虽说没有秒射,估计不至于是处男,但经验应该不算多,她也不想因为一时痛快给别人留下甚么阴影。

「那⋯⋯要是你不讨厌我,可以试着给我一个机会,和我交往吗?」

应娃撇嘴,道:「啊?我才不要。」

他似是没想到会被果断拒绝:「啊?这⋯⋯啊?为甚么?」

「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而且很爱他呀。」

「那⋯⋯」他一时语塞:「那你怎么和我⋯⋯干这种事情?不怕他知道后要分手吗?」

应娃慢条斯理地拢好衣服,一边答:「嗯⋯⋯要说的话,这算是我和他的情趣。」

看他一脸复杂的表情,应娃失笑,反过来安慰道:「你无需担心,我和他就是这样相处,你没有对不起谁,不用负责,也不用尴尬,他不会『知道』的。」

「知道」两字加重了语气,但没管他听没听懂。

衣服穿好了,她起来行礼后,潇洒地转身往外走,只是步伐明显虚浮不稳﹐却还是直走:「他应该在等我一起回家啦,教练拜拜。」

像是想起甚么,回头道:「要是你不介意继续,我会报名的。」说罢又抛了个媚眼。

门一拉开,男友一副刚好从洗手间回来的模样,还捂着肚子,解释刚才是吃错东西腹泻,也跟教练鞠躬敬礼,牵起她的手就走了。

二人远去时,依稀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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